“你什么你,难道我还说错了。”贾张氏黑着脸说。
说完,又做到原来的位子上,看向秦淮茹。
“你可真不害臊。”
易中海脸色铁青,开口说道:“这我家婆娘和秦淮茹的肚兜一样而已,我可真没拿过她的啊!”
“没拿过,那你说说秦淮茹兜肚在哪里。”贾张氏白了易中海一眼。
这时,阎埠贵也说道:“对啊!一大爷这都快过去一天了,秦淮茹的肚兜都还没找到呢。”
“这你问我,我哪里知道啊!”易中海摊手无奈的说道。
感觉这样说下去的话,越抹越黑。
很多人也开始怀疑起来这个事情的真实性。
上次院里阎埠贵说的那事。
在院里看见秦淮茹和易中海在前院的空房间里。
此时想想,这俩人该不会真的在搞破鞋吧。
大家纷纷又说了起来。
“上回,他们是送粮,这回肚兜的事情看来可就真的解释不清了。”
“该不会是两人在一大爷的家里搞破鞋吧,不然肚兜怎么会落在枕头底下。嘿嘿。”
....
闻言,秦淮茹也哭的跟个泪人似的,这丈夫刚死,现在婆婆就要败她的名声,她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她就是想要陷害张成而已,这下好了,自己给陷进去了。
想着要不要把责任全部推给一大爷,一直拿不定主意。
对面,刘海中这时坐在八仙桌上,乐的不行,这下子易中海可就没招了。
上回能说借粮,这回肚兜,看你还怎么说。
心里盘算着当上一大爷后,该怎么换个姿态说话的时候。
人群中,傻柱领着聋老太太走了过来。
“秦姐,我把老太太请过来了。”
说着,向秦淮茹投去一个你放心好了的眼神。
见状,秦淮茹也是擦了一把眼泪。
但是心里也担心起来,上次就是聋老太太来解的围。
这次能有用吗?
刘海中也看见了聋老太太来了,心中暗道,这老太太可真是多管闲事。
该不会又来坏他的好事了吧。
一大妈见到了聋老太太急忙上去解释了事情的原委。
聋老太太说着漏风的话,对一大妈摆了摆手。
“傻柱都跟我说了。”
然后盯着贾张氏。
“他们俩压根就没有事,不可能搞破鞋,肚兜被偷了,你哪知道是不是别院的人干的呢。”
“老太太我眼睛可亮着呢,这肚兜就是易中海媳妇的。”
贾张氏心里气呢,儿子就被秦淮茹气死了,她想着怎么好好治治秦淮茹,可没想到半路出来个聋老太太。
她可不敢跟这个上了岁数老太太掰扯。
自打她嫁进红星四合院,聋老太太就是她的长辈。
就算是她也不敢造次。
但是刘海中心里憋气啊,眼看着易中海百口难辩,急忙说道:
“老太太,这个事情你还是别管了,易中海他就是搞破鞋。”
秦淮茹见状,哭的梨花带雨的。
“我和一大爷是清白的,我不想活了。”
说着,秦淮茹就要对着八仙桌的桌角撞去。
还好边上的傻柱眼疾手快。
快速的就上去死死的抱住她。
而秦淮茹不断的挣扎。
“秦姐,你可别干想不开啊!有老太太在,肯定能还你个公道的。”傻柱心疼的说着。
聋老太太也跺了跺手里的扶杖。
“易小子的婆娘都说这是她的肚兜,就是!难不成她还能帮着藏女人不成。”
“我相信易中海说的话。我老太太以人格担保。”
随着聋老太太的话,在场的人也话锋一转。
“一大爷和一大妈感情这么好,确实不想会搞破鞋的人。”
“这秦淮如平时和傻柱走的那么近,哪里也不像是和一大爷搞在一块啊!”
....
张成在人群里暗暗骂道:“秦淮茹可真能演。”
刚刚秦淮茹真想要撞死,傻柱绝对来不及抱住她。
就是明摆着想让人拦住她。
还有这聋老太太倚老卖老,暗地里拉偏架。
和易中海一路货色。
本来没想到聋老太太回来,现在有她也只好先做罢了。
....
而见事情解决了,聋老太太目光在人群中一扫,落在了张成的身上,多看了几眼。
张成不动声色,心中暗暗警惕:“人老成精啊!这都能怀疑我。”
先前说聋老太太拉偏架,其实她可不简单。
四合院里就属她最精明。
“以后别再出岔子了,多注意点。”朝着易中海嘱咐了一声。
聋老太太就离开了。
走后,贾张氏恨的牙痒痒,想要给点秦淮茹教训,结果没能成功。
刘海中也是捶了两下桌子,心中失落,难得的好机会没了。
这个事情告一段落。
易中海站了起来,坐到了八仙桌上。
“可能大家对我有点误会,但是没事,事情都过去了,也就没必要计较了。”
刘海中也是个能变通的人,也是憨笑着说道:“对,一大爷说的没错。”
紧接着易中海又说道:“贾东旭死了,这贾家的情况你们也了解,贫困户,没了顶梁柱,院子里的人都多多少少捐一点,也好安葬,毕竟这眼看就要过年了。”
一听这话,在场的人脸色都变了,这过年家里要买年货,还要买好菜,都是钱,这还把钱捐出去,哪个乐意。
阎埠贵苦瓜着脸说道:“一大爷,每次都捐,吃饭捐,生病捐,死人还捐,是不是他们一家都要院子里养着不成。”
这时人群里的闫解成站了出来说道:“我爸说的对,捐了钱给贾家,我们家里过年又没吃的了,眼看就过个年吃顿好的,可不能这么对大家啊!”
张成这时站了出来说道:“你们捐不捐我不知道,不过我是不会捐的,我和贾家是敌对的。”
众人听到了张成说的话,纷纷投去了羡慕的眼神,这张成因为和贾家关系不好,可是躲过了好几次捐款。
他们这些不熟络,不敌对的人却被拉过去捐了好几次。
心里都是暗暗怪起了易中海。
每次都是他组织这种事情。
“张成,你真不是个东西。”傻柱气愤不已。
“唉,你这话说的,他贾家困难,那么在场的人谁家不困难。”
“三大爷家困难不?”刘烨看着阎埠贵问道。
阎埠贵赶忙点头,就跟小鸡吃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