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圣诞节的礼物

塞维里看着哈利的扫帚上蹿下跳，眼神一冷。德拉科惊呼，“波特的扫帚在跳舞吗？”

她遥遥望去教师席，斯内普正在念着反咒，身后隔一个人的奇洛拿围巾遮着，但不难看出嘴巴在动。下一秒斯内普猛地站起来，打到了后面的人，顺带着弄倒了奇洛。

塞维里:……不愧是格兰芬多。

赫敏功成身退，哈利已经慢慢爬上了扫帚，继续飞行。

像之前的剧情一样，他含住了金色飞贼，赢了比赛。斯莱特林集体沉默，斯内普的表情也很难看，他甩了下袍子离开了。

格兰芬多赢了，在回去的路上大声欢呼着他们能够顺利进入学院杯决赛。斯莱特林默默地往城堡走，塞维里跟在队伍后面。

“安妮！”哈利喊她的名字，斯莱特林的队伍停住了。

塞维里远远地和奥斯对视了一眼，奥斯点了点头。没有人离开，他们都在等着塞维里。

塞维里掐住了自己的手心，平静道，“哈利，祝贺你，你飞的很好。”

哈利怔于塞维里的客气，有些失落，“谢谢你……”

“我还有事，只能明天陪你庆祝了。”塞维里微笑道，转身走进斯莱特林的队伍。斯莱特林队伍继续前进，这次以塞维里为首，奥斯缓步在后面。

哈利因抓住金色飞贼的兴奋慢慢消减，他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

“波特首席，其实你可以选择和你的兄弟去庆祝。”奥斯缓缓道。

“但不是今天。”塞维里说，“作为斯莱特林的一员，我应该为学院魁地奇队失败而感到难过。埃尔顿首席，我理解你的意思，但请允许我今天有悲喜交加的矛盾情绪吧。”

奥斯微微动容，沉声道，“你是一个真正的斯莱特林，安妮。”

“多谢夸奖，奥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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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快来临了，十二月中旬的一天早上，霍格沃兹学校地面覆盖了几英尺的雪，结成冰的湖水被冻坚了。第二次魁地奇比赛斯内普亲自当裁判，但没到五分钟哈利就抢到了金色飞贼，斯内普气得面色铁青。整个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都沉寂了下来，魁地奇的几名成员大气都不敢喘。奥斯冷冷道，“从今天开始，斯莱特林不许丢分，学院杯要是因为你们而丢了，这个学院首席，将会是我的耻辱。”

魁地奇的事让塞维里和哈利冷寂了几天，但在后面的魔药课上塞维里又帮了哈利好几次，斯内普睁只眼闭只眼，赫敏在其中调节，这件事算是过去了。

哈利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安妮，我知道你在斯莱特林和我在格兰芬多的环境不一样，我也知道你是斯莱特林的首席——赫敏告诉了我，你一定有很多的无可奈何，”他的绿眸里有着泪光，“但请不要再像之前那样，我很害怕，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学院并不能妨碍我们。”

“安妮，我爱你。”

“我也爱你啊，我的哥哥。”

塞维里也告诉了哈利当时斯内普是在救他，这让哈利难以置信，但还是选择相信妹妹。

人们急切地盼望假期的到来，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和学校大厅里开始燃起了温暖的炉火。而外面通风的走廊变得冰冷，刺骨的寒风刮得教室的窗户格格作响。最糟糕要数斯内普在地牢里的教室了，在里面，学生们呼出的气在面前形成了阵阵雾气，为了取暖，他们尽可能地靠近坩埚。

“那些不能回家的孩子，真是为他们感到遗憾。”德拉科瞥着哈利，哈利对他怒目而视。

“你又在口无遮拦了德拉科。”塞维里翻了个白眼，“什么时候你才能把我和哈利看作是一个家庭的人呢？”

德拉科:……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你可以来马尔福庄园，我相信我父母会很欢迎你的。”德拉科矜傲道，“他们听说你是一年级首席，很想见见你。”

“塞维里才不会去你那个什么庄园，她就算不留校也是和我回我父母家。”赫敏不甘示弱道，“但很显然，塞维里想和哈利待在一起，不是吗？”

塞维里点头，赫敏示威似的向德拉科挑了挑眉。“注意坩埚。”塞维里提示他俩，赫敏连忙低头看坩埚的情况。

“哈利肯定不愿意回德思礼家，我要和他一起留在学校。”赛维里简洁道。

“行吧，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德拉科顺时针搅拌着坩埚，除草剂就要完成了。

斯内普晃了过来，他低头看了看坩埚，满意道，“波特和马尔福的除草剂完美地熬制了出来，为你们的默契合作斯莱特林加十分。”

哈利已经对斯内普的波特双标行为麻木了，塞维里那么优秀，分数是她该得的，他在斯内普的主场上，不被扣分就谢天谢地了。

塞维里无奈一笑，这大概是斯内普唯一的乐趣吧，她也不好去劝什么。

罗恩最近面对塞维里都很收敛，也不和德拉科呛嘴了，看来塞维里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

当然，塞维里并不相信他会永远那么乖。

下课后，赫敏拉住了她。

“塞维里，你知道尼可·勒梅吗？”赫敏试探问道。

塞维里淡淡道，“为什么问这个？”赫敏一喜，“你知道的，对不对？”

“嗯……我和哈利罗恩从海格那听到了这个人的名字，但不知道是谁。我找了好多本书都没找到，斯内普教授的腿受伤了你知道吗？还有三楼那个表不能进的房间，里面有只三头大狗，它应该是在看守什么东西，大概就是海格去古灵阁拿的那个小包裹……”赫敏极快地小声说着这些秘密。

“你把这些事情都告诉了我，哈利不会怪你吗？”塞维里疑惑问道。

赫敏愣了一下，“他为什么……哦！塞维里，我们一开始没打算告诉任何人，但我想我们之间关系那么好，我信任你。”塞维里点了点头，“看来哈利不信任我。”

“你又来了，哈利只是不想让你担心，他认为你操心的事情已经够多了。”赫敏摇头，“你总是认为哈利不信任你，但不可否认的是，哈利很爱你，他甚至说如果你和马尔福实在是关系好，他就不像以前那样去讨厌马尔福。”

塞维里笑了一下，“那哈利真是做了很大的退步了。”

赫敏挽着她，“只要你愿意，你会看到很多人都在乎你。”

“……所以尼克·勒梅到底是谁？”

“等假期过后再告诉你。”

“塞维里！”

礼堂看起来壮观极了，墙的四面挂着冬青树枝和槲寄生的花朵，厅里布置了不止十二棵高大的圣诞树，这些圣诞树中有些挂着闪烁的冰柱，有些则闪耀着成百条点燃的蜡烛。

学生们都带上行李回家与亲人团聚，斯莱特林只有塞维里和两个高年级学生在这过圣诞。

霍格沃兹的圣诞大餐很是丰盛:一百只烤肥火鸡，堆成山的马铃薯，一盘盘的小肥香肠，好几海碗和着黄油的豌豆，几大银船形碟于营养丰富的肉汁越橘沙司，堆成几英尺高的神奇魔法炮竹，这些神奇的炮竹，并不像麻瓜通常买的那种，它们里面有各种小塑料玩具和薄纸帽。塞维里和哈利掰开一个魔法炮竹，炮竹并不是像平常“啦”的一声裂开，而是发出一声爆炸似的巨响，并散发出一阵蓝色的烟幕。然后从里面迸出一项海军上将的帽子和好几只栩栩如生的白色小老鼠。

邓布利多戴着用他的尖魔法帽跟人换得的一顶花圆帽，费立维教授给他讲了一个笑话，逗得他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麦格喝了酒，被喝醉的海格亲了一口，竟还咯咯笑起来。

塞维里没见到斯内普，或许他回了蜘蛛尾巷呢？

她今天超常发挥了，都觉得肚子涨得慌。

“不知道斯内普教授那有没有消食药水。”塞维里喃喃道。

哈利在城堡外和韦斯莱兄弟打着雪仗。她观看了一会儿，拍了拍脑袋，从雪地里抓了一把雪捏成团朝哈利扔去。

斯内普站在城堡二楼的阳台上，低头看着雪地里玩耍的人，面色难得柔和。

克里斯的叫声让塞维里在睡梦中醒来，“拜托了，伙计。今天是圣诞节，不能让我好好偷个懒吗？”

克里斯继续发出叫声，塞维里无奈地坐起来，揉了揉头发，“好吧好吧，我这就起。”

她发现床边有好多大小不一的礼物包裹，“原来你想看让我拆礼物是吗？”

赫敏给她寄了一大盒糖果、一本《神奇的魔药》和一张纸条:你不告诉我我就自己找，哼！

塞维里失笑，又拿起一个银绿色的精致包裹，德拉科给她寄了他妈妈做的点心和雕有银蛇的袖扣；哈利送了她一个水晶球，里面有两个小人在荡秋千，纸条上写着:安妮，圣诞节快乐！

海格送了一根自己制作的木笛和岩皮饼，塞维里决定给高尔和克拉布吃。

潘西送了她一瓶美容药水，布雷司送给她一本《女巫的千种魅力》，高尔和克拉布居然也给她送了礼物:一大袋巧克力蛙。罗恩送了一个飞天扫帚的小模型，塞维里对此很惊讶。

佩妮姨妈竟然送了东西，也不知道是怎么找的猫头鹰。一枚50便士……好吧，也算是一片心意。她想了想，决定还是给佩妮姨妈送一份礼物:一朵永久性开着的百合花，只要施咒者不死或不收回咒语，这朵花就会一直存在。

奥斯赠送给她一本《黑魔法起源及分类》，里面夹着一张纸条。塞维里眯了眯眼，如果没猜错，这应该是禁书区范围的书籍。

他的笔迹很雅正:这本珍贵的书赠送给你，希望你可以好好使用，但切记:拿不准的咒语不要轻易尝试。相信你可以带领斯莱特林走的更好。

奥斯……

明年就要离开霍格沃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