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要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价的。

霍修聿察觉到了什么，拥紧了她，低哑着开口：“不是庆幸，是她们……都入不了我的眼。”

他不会多看别的女人一眼，是因为他的眼里只有她一个人。

他也知道，他的小主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有着多强的占有欲。

这几年各种催婚，他从未妥协过，甚至连见都不愿。

即便带到他眼前，他也不会多看一眼。

因为他清楚，一旦他不干净了，他或许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他不想，也不可能让自己犯下这样的错误。

“所以，你才能继续坐稳小玩具的位置。”

绯凉下颌靠在他肩膀上，嗓音又软又懒散，眼底却只有黑暗和邪气。

她很满意阿聿的自觉，白净纤长的手指停在他的后颈上，缓缓地……掐住，摩挲。

“我的小玩具，就要乖乖的听话，不要背叛我，懂？”

那嗓音软糯又邪气，隐隐间有一丝丝的威胁。

是的，威胁。

似乎他只要敢说一声“不”，她便会直接弄死他。

就是这么的病态，没有理由的病态。

霍修聿完全没有任何不安，只是抱紧了她，姿态放的极低，嗓音魅惑沙哑。

“我不会的，永远都不会有那一天。”

是的，永远都不会有。

倘若真有那一天，都用不着绯绯，他一定会自杀谢罪。

就像绯绯不能接受他不干净一样，他……也一样无法接受自己不干净。

他的身心，永远都只会属于绯凉。

绯凉瞳仁间的雾气散了一些，染上一层笑意，嘴角微微扬起。

她就喜欢这么乖巧的阿聿，让她恨不得将天上的星星都摘给他。

良久，都没听到绯绯的声音，霍修聿撇了下嘴，蹭了蹭她的肩膀。

“绯绯，你好凶。”

嗓音魅惑中，夹杂着点娇。

娇里娇气的。

撒娇撒的让人心肝都发颤。

绯凉给气笑了，半推开他，右手指尖点了点他的脑门。

“说你娇，你还真娇。”

还是九年前的那个娇味。

十几岁的少年趴在她床边，下颌蹭住她的掌心，委屈着撒娇。

说她凶。

隔了九年，除了身材个子长大了一些，成熟了一些以后，其他的哪哪都没变。

尤其是这脾气，让她给宠的就差翻了天。

谁能想到，就这么个男人。

当年在她那里的时候，就差闹的鸡飞狗跳。

比她大几岁，还能跑她面前告状撒娇。

为了他，她可没少处罚一些不长眼的下人。

他也自己不动手，仿佛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被骂两句都能跑他面前娇的要哭。

恃宠而骄都是抬举他了。

半个主人还差不多。

小玩具？

呵！

也就是她，要是其他人弄这么个玩具回去，不到两天就能给打死了。

霍修聿眨了两下眼睛，卖乖地点头：“是，娇。”

被宠着的人，为什么不娇。

他就是娇的。

“嗯，霍娇娇，你还真对得起这个名字。”

绯凉没好气地笑了，眉眼却盛着宠溺。

恃宠拿乔霍娇娇，可不是浪得虚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