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百度搜索她今天的情况,说什么的都有,有人说这是动情后的反应。
有人说是正常现象,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需要阴阳调和。
天和地利人和,水到渠成直接干就完事儿了。
唐洛桉眨眨眼,继续往下翻,下面还有好多回复,说什么时间长不长?第一次会疼,乱七八糟的一大堆,她也没看明白。
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
晚餐很丰富,番茄肥牛汤,椒盐排骨,香酥虾仁,江渊喜欢吃辣,还炒了一个回锅肉。
吃完饭就开始挂摆件,买了一个超大的福字,还有一些漂亮的小彩灯,可以粘到窗户上。
一直忙到9点,唐洛桉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哼哼唧唧的撒娇:“阿渊,我腿疼,手疼,浑身疼。”
江渊弯腰一只手穿过她的膝盖,轻松的把人逼溜起来,“真是个小懒兔子,不让你干活你赖叽,还吃不了一点苦。”
就是被唐爸唐妈养的太娇了。
唐洛桉扁了扁嘴,用下巴点了点楼梯口,后者秒懂,抱着人回了房间,去卫生间放好洗澡水。
头顶传来嗡嗡的声音,还伴随着温暖的热气,不一会儿唐洛桉就有些昏昏欲睡,小脑袋一点一点的。
江渊一只手托着她的下巴,把人靠在自己怀里,手上的动作不停,小姑娘的头发又黑又长。
一时半会的很难吹干。
等把小人安置到被窝里已经快到11点了。
把剩下的一点收尾做好,江渊洗了澡也把自己扔在床上,斜眼看着床头柜上的盒子。
眼眸深了深,再等等,快了。
大年29,家家都是张灯结彩,路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彩灯,五颜六色地极为好看。
俩人如同恋爱期形影不离,咳咳,唐洛桉成了江渊身上的挂件,走到哪都抱着。
她的那两条腿已经成了摆设。
张美凤早中晚定时定点的发信息,问问买了啥年货置办齐全了吗?带着唐洛桉去买两个包,再买几件衣服。
江渊都含糊不清的应着,以前他和家里人的联系方式都可以解压成灰,一年到头的打不上两个电话。
有了儿媳妇儿就是不一样。
“乖乖,你老婆婆说让给你买几个包,再买些衣服,走,咱们出去逛逛。”
“不去。”唐洛桉瘫在摇篮里,“你要是喜欢就自己去,不要拉上我。”
江渊半跪在她面前,目光宠溺的望着小兔子,语调温和:“小懒兔不想去,那咱就在家待着,少看会手机,要不然眼睛疼。”
尽管欧阳深每次都说唐洛桉的情况在好转,只有他自己知道,小姑娘不爱出门,更不喜欢热闹。
她内心在抗拒这一切,只是她伪装的很好。
闻言,唐洛桉放下手机,轻轻一翻身,滚到江渊怀里,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胸膛蹭了蹭。
三十这天天还不亮江渊就起来了,拿着一个厚厚的红包上楼,盯着唐洛桉的小脸儿看了良久,
俯身在她脸上落下一吻,笑着把红包放到她枕头下。
瞅了眼手机,忙不迭的去厨房准备今天要用的食材。
就在唐洛桉打着哈欠下楼的那一刻,张美凤的视频也卡着点儿都打来了。
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向她问好,“阿姨,我们今年买了好多烟花,等晚上江渊放的时候我拍给你看。”
“好好好,安安呐!江渊把年夜饭准备好了吗?不行就让你伯伯去给你们做饭,家里啥东西都有,拿着咱就能走。”
听着她娘俩的对话江渊只感觉脑袋突突的疼,一个是真敢说,一个是真敢做。
无奈的补了一句:“妈,家里都准备好了,你就让我爸消停的过个年吧,再说了,我爸来了谁给你们做年夜饭?”
老妈是个厨房杀手,他每年回家也没见老二家的媳妇儿会做饭,江辰做饭只能算是凑合着能吃。
江守成:“家里有江辰就行,我和你妈开车过去下午三点多就能到,肯定晚不了吃年夜饭。”
今天路上的车还少,开快一点,估计中午就能到。
江渊:“爸,你老可真是怕饿着你儿媳妇儿呀!我那时候连着两年没回家,你们也没想着来给我做顿饭。”
只听那边的人哼了哼,闻声张美凤的白眼儿都快翻到天上去了,“知道就行,你快一边拉去,老娘不想看到你,怕晚上做噩梦。”
江渊……八壹中文網
唐洛桉……
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仔细地把人打量了一番,抿了抿嘴小声道:“阿姨,江渊不丑的,我没有做过噩梦哎!”
“啧啧,不愧我的好宝,哥咋就这么稀罕你呢!哥现在就去做饭,咱整不了满汉全席,高低得12道菜。”
张美凤……
“啪”地一巴掌呼在江辰的后背上,后面捂着嘴连连咳嗽,他造了什么孽呀?
前脚刚过来,后脚就被打。
“闺女啊!你知道你这叫啥不?这叫情人眼里出西施,难道化肥浇花不好看?得用牛粪来?!”
唐洛桉的眼神有一瞬间的茫然,刚想问问这话是啥意思?
江渊就快速的说这句“有人给他打电话。”就挂断了视频。
他是看明白了,他妈才是他的黑粉头子。
老爸是黑粉头子二号。
手机被挂断唐洛桉也没反应,坐在餐桌上监督江渊干活,她会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比如扒蒜,给喂个水啥。
满满当当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摆了四副碗筷,在开饭钱江渊还放了炮仗,唐洛桉按照约定给江妈妈拍了视频发过去。
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更是他俩过的第一个年,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第十个,一辈子都不分开。
江渊破例给唐洛桉倒一杯红酒,用下巴点了点,轻声道:“小乖,先尝一口咋样?咽不下去就吐出来。”
“哦!”唐洛桉双手捧着高脚杯轻轻的抿了一口,顿时眼睛亮了亮,“甜甜地,好喝。”
江渊端起酒杯,和她的酒杯碰了一下,“我的小姑娘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江渊。”
一口闷了,三杯酒下肚,唐洛桉脚步虚浮的起身,一屁股做在江渊腿上,弯着头,双颊通红,两眼有些许迷离,似醉非醉。
褪去了原先一脸的天真,反而增加了些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
江渊呼吸一滞,扣在她腰上的手紧了又紧,手臂上的肌肉凸起,一股邪火之窜小腹。
还不等他有动作,就听到耳畔响起奶呼呼地声音,“江渊不疼的,你别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