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换唐洛桉笑了,新鲜出炉的兄妹两人笑的没心没肺,完全不顾身上搜搜冒冷气的男人。
最后他们决定吃烧烤,不过走之前苏飒拿上了自己的行李。
“为什么要拿行李呀?苏飒哥哥你不在家里住吗?还是你在泾市有房子?”
仔细听还能听出一丝语气里的不舍。
苏飒眼神暗了暗,摇头:“我有打算在泾市买一套房子,不过先住酒店,买房子的事不着急,我住在这里多少有些不方便。”
是个男人都懂。
大醋坛子怎么可能容得下另一个男人?
他也不愿意在这里当电灯泡。
“好吧!”唐洛桉没有强求,欢欢喜喜的吃完饭,江渊把人拉到泾市最大的酒店,用他的名字开了一间房。
因为是苏飒不方便用自己的身份证,至于理由,暂时还不方便说。
等以后会告诉他们的。
江渊不是啥爱八卦的人,唐洛桉暂时还没有激发八卦的因子,所以俩人并没有多问什么。
回到家唐洛桉就受到了惩罚,衣服被暴力的扯开,薄凉的唇压下来,唇瓣相贴,舌尖滑入她的口腔。
肆意的攻略,每一寸地方都不放过。
男人喉间溢出似满足似舒服的喟叹,粗重的呼吸声和女人的娇喘声交织在一起。
“老婆,以后不可以看别的男人,只能看我一个。”
“你这是吃醋了吗?”
“是。”江渊回的干脆,他不仅吃醋,他还嫉妒,小姑娘看苏飒的眼里有光,神采奕奕的。
而他们两个不像是热恋期的情侣,更像是老夫老妻。
这怎么可能呢?他们明明才刚认识不久。
怎么就没了激情呢?
江渊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任何人转移走小丫头的注意力。
“我只爱江渊,一只爱江渊一个人,乖江渊不难过。”唐洛桉又娇喘了几口气,眼尾泛红,媚眼如丝,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
江渊心底淌过一股暖流,一颗心被填的满满当当的,这么乖的小兔子是他的。
低头咬住小青枣。
她只是他一个人的,也只能属于他一个人,双眸猩红,咬着牙面目狰狞。
却在听到她难受的呜咽声时放缓了动作。
江渊一点点拂过她的大腿内侧,惹得唐洛桉一阵颤栗,粗厉的手指带着薄茧,她忍不住地瑟缩了,身体不着急向后仰。
“怕我?嗯?”
又酥又撩,暗沉的嗓音中还包裹着一缕缕危险。
唐洛桉双眼迷离,下意识地摇头,“不,不怕,我不怕”
她是不怕,可她好疼啊。
江渊闭了闭骇人的眸子,把头埋在她的颈肩,闻着独属于她身上的奶香味儿。
躁动的心逐渐的平稳下来。
“乖,不弄了,我看看受伤了吗?下次我要是再失控,你就咬我,打我,不管有什么办法把我弄醒。”
江渊在心里苦笑,这次需要看心理医生的好像变成了他,小丫头太乖,哪怕把她欺负狠了,也只会小声的抽噎。
越这样他越控制不住自己。
如果一直没有得到,那就不会强求。
得到了就会渴望更多,希望她心里,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不,阿渊会疼,我不想让阿渊受伤,我下次乖乖配合你,那样就不会痛了。”
“傻丫头。”
江渊喉间像堵了一团棉花,鼻头发酸,眼眶发热,畜生!他就是个畜生。
抱着人去了浴室,仔细的帮她清理身体,又涂了药膏。
在这期间江渊的脸都是臭臭的,阴沉地可怕。
唐洛桉半阖着眼眸,困倦地打了哈欠,软乎乎的小手扯了扯他脸颊。
用平时他哄自己的语气哄他,“乖喔!不用板着一张脸,我没事的,好困哦!”
随着话落,眼睛也沉沉闭上。
江渊又好气又好笑,食指抵住唇低低地笑出了声,“傻老婆,老子这辈子活该栽在你手里。”
明明自己受了伤,不哭不闹,反过来安慰他。
怎么能让他不爱?都爱到了骨子里。
牢牢地把人圈在怀里,不留一丝缝隙。
次日
唐洛桉华丽丽的睡过头了,苏飒提前给江渊发了信息,说他这几天倒时差,暂时不过去了。
唐洛桉“哦”了一声,就没有下文了,她也只是对苏飒有亲切感,知道了江渊会吃醋,她自然要和他保持距离。
等江渊什么时候适应了,他俩在一起玩。
身体被折腾很了,画画的事情暂时搁置。
就在两个人闲的快长蘑菇时,小东北的电话打过来了。
独特的大嗓门,抄着一口地道东北口音:“哥,你和小嫂子啥时候有空?咱兄弟几个聚一聚,都好久没在一块儿碰头了。”
江渊:“工地上的事情都忙完啦?阿克那边能离开人吗?注意点儿,别出了乱子。”
“那必须是妥妥的呀!我们几个干活你还不放心啊,咋?你还没把小嫂子追到手啊?啧啧,哥你这有点儿不行啊。”
幸灾乐祸的意味儿不要太明显。
江渊咬牙,看到了他的面说这话试试,不把他的头给削掉!
为了证明自己,他捏了捏唐洛桉耳垂,在她耳畔轻轻的呼出一口气。
“老婆,今天和我一起出去吃饭好不好?让你见见我那几个兄弟,虽然他们长得吓人了点儿,但是凑合凑合还能看,就是脑子有点儿不好使,傻了吧唧的。”
电话那头的人不干了,小东北帅气的一撩头发,“哈!小嫂子别听我哥瞎说,小嫂子今晚赏脸出来吃个饭,一直听渊哥念道你,我们也想见见真人。”
嗯,吃饭听懂了,其他的听的懵懵懂懂。
江渊忍俊不禁,低声解释了一番,唐洛桉瞪了瞪眼,“好啊!那我们晚上见!”
简单粗暴,太复杂她不会。
“好好好,晚上见。”又和江渊聊了几句,才挂断了电话。
小东北又想越不对劲,一把一把的揪着头发,忐忑的给钟少扬打了个电话。
“啥?你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