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大家吃的宾客尽欢,当然这其中少不了小东北他们嬉闹,钟少扬早早的早早的就通知了所有人。
不管小嫂子是什么样,大家都要拿出一万分的积极性。
不为别的,只为渊哥。
临走前四个男人去了一趟洗手间。
小东北这个神经大条的人都发现了不对劲,碰了碰江渊的胳膊,递过去一支烟。
洗手台边瞬间烟雾缭绕,小东北一吸鼻子,“要不是早就听说过小嫂子的事情,你就是打死我都不信,这恢复的也太好了。”
“嗯呢!小嫂子恢复的是真不错,这可全都是咱哥的功劳呀!我可是做过功课的,得自闭症的人不轻易能康复,哥是小嫂子的福星,你们俩就是天作之合。”
吕克觉得过于压抑,说了几句调侃的话,来缓解这紧张的气氛。
钟少扬“刷刷刷”地转着手里的烟盒,眼睫低垂,嗓音是前所未有的沉重:“哥,你咋想的?”
两个人相差了整整十岁,唐洛桉现在脑子正常,有钱又有颜,但凡不傻的都不会在跟着江渊。
哪怕江渊同样有钱,甚至他比唐洛桉有钱的多。
这也不是他凭空想象的。
单看刚才唐洛桉刚才的状态,一问三茫然,只字不提结婚的事情。
江渊吐出一口烟圈,烟雾缭绕间遮住了他的眼里神色,用食指轻轻的掸了掸烟灰。
“该咋样就咋样,没事儿都回吧!离开这么久,也不知道你们小嫂子害怕没?”
说完按灭了手里的烟蒂,提步离开,在走到窗户口时还特意抖了抖身上的衣服。
小丫头不喜欢他身上有烟味儿。
留下的三人面面相觑,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像说什么都不合适。
江渊沉了沉眼眸,他咋想的?
他想结婚,只想和小丫头结婚,幸福快乐的过一辈子。
前30年别说结婚,就连女朋友他都没想找过。
他甚至对女人不感兴趣。
20岁的时候带着他们三个一起胡闹,没错,在别人眼里他们只是在小打小闹,并没有人看好。
他们用了两年的时间把生意做大,做好,身边也逐渐有了巴结的人。
那时候年轻气盛,他又没想过要结婚,有人送了他一个礼物,也就那一次。
过后,他竟觉得没意思,还特厌恶,反感。
之后再有人给他送礼物,他只会让人单独待一宿,第二天再离开。
这样既不会薄了别人的面子,也不会留下对他不好的传言。
好扒!
说白了,就是那时能力不够强,本事不够大,有人巴结你,你也得巴结比你更厉害的人。
越有本事的人玩的越花,你只要想拿项目,你就得陪着。
要是被别人知道他一个大老爷们儿厌女,那传出去还了得。
只能做戏做全套。
对唐洛桉不同,那不是一种喜欢,是爱,可以舍去自己的性命。
在没接触唐洛桉之前,她接触以后,都曾经无数次问过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会心动?不是厌女吗?
怎么看到她为什么就行了呢?
她身上有什么魔力?
没有答案,没有结果,一切就是那么的莫名其妙,且顺其自然,好像是冥冥之中的缘分,天给的,挡都挡不住。
爱了就爱了。
自己不会放手,唐洛桉跑不了,他们会再一起一辈子,不,是生生世世。
……
此时,唐洛桉已经和宋云她们聊开了。
“小嫂子,你是没见过他们四个最狼狈的时候啊,那时候老惨了,少扬和我约会,一年四季就可着一条裤子穿。”
刚大学毕业那会是真穷啊。
曾丽文脸上带着笑,眼里含着一层泪花,显然她也想到了那个时候。
她和宋云是大学同学,钟少扬先追的云云,后来大家一起出去吃饭,她就认识了吕克。
说起来全是缘分。
“他们那时候不止穷,还经常受伤,我们天天跟着提心吊胆,东北最虎,人家打完了都知道跑,他倒好得上去补两脚,到最后让人家给打的头破血流。”
觑了眼唐洛桉脸色,见她眼含笑意,好看的眼睛微微眯起。
咬了咬牙,“他们几个就大哥最稳重了,小嫂子,这稳重的男人最知道疼人了。”
“嗯!”最后两句话唐洛桉听懂了,她很认真的点头:“江渊超级好,对我好。”
昂了昂下巴,一脸小得意,再夸她男人诶!能不高兴吗?
曾丽文:“是是是,我们都看出来了,小嫂子什么时候给我们添个大侄子,大侄女儿?我觉得应该要个女儿,女孩儿可心。”
“小嫂子,你必须得生个女儿,你都不知道那臭小子简直能闹翻天,我家的小混蛋都能把家给拆了。”
都是脑子转的快的,宋云一下子就明白了曾丽文话中的意思。
唐洛桉“啊”了一声,双手杵着下巴,一脸懵逼加茫然无措。
她自己还是个孩子耶!
虽然自闭症不会遗传,可……谁能保证呢?
曾丽文见状,立马笑了笑:“孩子也不是说来就来的,得看缘分,小嫂子……。”
进来的人打断了她们接下来的话,江渊自然坐到唐洛桉身边,摸了摸她的头,低声问:“吃饱了吗?我刚才出去看了一眼,这里的小甜点都不错,我打包了两份。”
自从和唐洛桉在一起后,不管去哪里,他都习惯了先看各种甜食。
临走时在打包两份。
唐洛桉还在想生孩子的问题,冷不丁的被这么一问她有些没反应过来。
呆呆地应了句,“我吃饱了,不想再吃蛋糕了。”
要是换了往常就算吃不下了,也得拿走留着明天吃。
“好,那就不要。”江渊蹙紧两条剑眉,大手轻轻揉搓着她后脖梗的软肉。
睨了眼正经危坐的两人,淡淡一笑,“家里的孩子都上幼儿园了吧?”
宋云点头,三人简单的说了几句,自家男人就从外面回来了。
大家寒暄了一会儿,然后各回各家。
手里的粘贴被她撕下来又粘上,撕下来又粘上,反反复复,直到没有了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