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说的天好地好,江渊都不为所动,垂着眼皮,点了几道小媳妇儿喜欢吃的菜。
“小丫头长蛀牙了,回来的这两天光忙公司的事情了,都没来得及带她去牙科看呢!以后得控制吃这些甜的东西。”
吕克三人……
好吧,尽管他们自行脑补了很多事情,都没想到是因为这个原因。
唐洛桉……
唐洛桉顿时睁大眼睛,哆哆嗦嗦道:“就因为一颗蛀牙,你要断了我的口粮。”
“不是完全断,只是让你少吃,你乖。”
小丫头没经历过这些东西,他就得在一旁时刻的提醒着。
以免后患。
“不行,我要提出反驳,你这样的做法很招人恨的,你知不知道?”
江渊掀了掀眼皮,淡淡道:“哦!反驳无效,你要是觉得不满意,那就永远取消吃小蛋糕的资格。”
“嘎”唐洛桉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掐住了脖子,瞬间没了声音。
小东北……
吕克……
钟少扬……
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这一幕咋这么似曾相识呢?
是在哪里见过呢?
哦!想起来了,在他家娃身上。
三人齐刷刷的看向江渊,乖乖嘞!这哪里是在养媳妇儿,这是在养孩子呀。
江渊察觉到三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手里扒着大虾,头也没抬:“你们仨吃饱了呀?”
“呵呵!没,在吃,我们在吃。”
“对对对,一直没停。”
钟少扬抿了抿唇:“哥,我也想吃大虾了。”
话落,几人又笑作了一团,他们何曾见过江渊这么伺候过谁?都恨不能一口一口的喂到小嫂子嘴里。
唐洛桉看不懂他们的笑点在哪里?只默默的低头扒饭。
她好像想起来了,苏飒说回家以后给他报个平安。
又往嘴里扒了一口饭,现在在外面吃饭呢,也不算回家,等回家了以后再给他打电话吧。
这就是一帮子损友。
江渊也不在乎他们调笑,自己的老婆自己疼,他家丫头就该被千宠万宠着。
他们几人聚餐的时候很少喝酒,聊一聊工地上的事情,家里的事情。
这十几年,这四个人就是这么过来的。
城西的工地已经到了中后期,用不了几个月就能完工了。
房子还有大半没有卖出去呢!
给吕克愁的半宿半宿的睡不着,他倒不是怕房子砸手里,就是担心公司的资金周转不开。
再拿下这块地皮之前,江渊就想到了会有今天的结果,毕竟城西那块儿还是太偏僻了一些。
他也不着急,等周围的商场,学校都建起来的时候,还愁房子卖不出去吗?
吕克觉得他这个想法太大胆了,“哥,这个工程太大了,咱们吃不下的,不行就搞搞活动啥的,房子总能卖的出去。”
“不着急,老于在咱们旁边儿也买了一块地皮,等我改天和他那边儿通个信儿,看看他打算做啥,我觉得商场就不错。”
得!
他又开始忽悠人去了。
吕克在心里为老于点了三根蜡,这家伙上次就被渊哥给忽悠瘸了。
虽然瘸的很厉害,但结果还是不错的,钱包都是鼓鼓的。
他就是不太能相信一个人会被忽悠瘸两次。
他不信,钟少扬信啊,这家伙的嘴能忽悠的很,死的都能跟你唠活了。
忽悠缺两次算什么,祁同伟哪次不是被忽悠的找不到北。
如果江渊知道他们心中所想的一切,大逼斗早就招呼上去了。
都是混迹商场的老油条,你想空口套狐狸,门都没有。
哪次不是他提前做好了计划书。
商人嘛,你首先要有足够的利润打动他们,让他们知道这是一块肥的流油的大蛋糕。
下手快有,下手慢无。
对于他们说的话题,唐洛桉是一个字也没听懂,她吃的头也不抬,这家的私房菜是真好吃。
坐在车上摸着圆滚滚的小肚子,打了个长长的饱嗝。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苏飒打电话。
对面儿响了好久才接听,唐洛桉听着话筒里传出来沉重的喘息声,神情有一瞬间的凝滞。
“我是不是打扰你休息了?苏飒哥哥我已经回家了!你还好吧!他有没有欺负你?”
苏飒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沙哑:“没……,安安记得涂……嗯~,记得涂药,过两天去……,混蛋没看到我在打电话吗?轻一点啊,要被你弄死啦!”
“啪”手机被江渊挂断,唐洛桉迷茫的眨了眨眼眸,不太确定的问:“那个……苏飒哥哥好像在哭!他不会有事儿吧!”
原谅她这个小白兔,还不懂两个男人之间的事情。
“不会。”看向她的眼神沉了沉,舔了一下干涩的唇角,“乖乖,家里还有几件没试过的小衣服,走,穿给你男人看。”
嘤!
“不要,尾巴放在后面会不舒服的。”唐洛桉咬唇,动了动左脚,发出清脆的响声。
耳朵也变成了狐狸耳,上衣只围了一层透明的薄纱,可以清晰地看清里面的一切。
江渊眼底一片赤红,一双大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游走,毛茸茸的狐狸尾巴扫了一下高耸的小山峰。
引起一阵颤栗,循循善诱地低哄:“乖,我的好老婆,这个没有绳子,你就让你男人长长见识,老婆最好了。”
唐洛桉被他吐出来的热气羞的面颊驼红,刚想妥协答应,眼珠子提溜一转,反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小舌头划过了他的喉结。
“你来,小叔叔带上一定是最漂亮的男狐狸,一会我会拿在手心里。”
挑着漂亮的桃花眼看着他,葱白如玉的指尖轻轻的捏住狐狸的尾巴尖。
一捻。
江渊心肝儿都跟着颤了颤,哑着嗓子开口:“你帮我带上。”
唐洛桉露出一抹狡黠的微笑,美滋滋地把这只男狐狸装扮好,可惜了。
在来一套狐狸耳会更好看。
她怎么想的也就怎么说了。
男狐狸:“明天就安排上,咱俩天天修炼,争取早些生出一窝小狐狸。”
唐洛桉……
骚,还得是你骚啊。
她比不过的。
尾巴被攥在手心里,随着动作一松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