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洛桉拍了拍她小兜兜,豪气冲天的说:“没事儿,我有钱,咱可以买,我请你喝饱。”
江皓……
江俊凯……
大伯娘好天真啊!
大圆球弱弱地举手,声音细如蚊蝇:“大伯娘你就没想过大伯吗?要是让他知道啦!咱仨会不会挨揍。”
嘤嘤嘤,竹笋炒肉啥味儿的他都想好了。
唐洛桉……
她是真把男人给忘了。
想想他打自己屁股的画面,猛的甩甩头,伤害性不大,侮辱性太强。
江俊凯看出大伯娘脸色苍白,抬起肉乎乎地小手,轻轻揉揉她的发顶。
奶声奶气的开口:“不怕哦,大伯娘不怕,我们会保护你的,还有奶奶,奶奶可厉害了,她能追着人跑三条街,大伯打了你,就让奶奶削他。”
谢谢,并没有被安慰到。
拿是不敢再拿了,怕挨揍。
唐洛桉眼巴巴瞅着他俩手里可乐,还时不时吞咽一口水。
俩人对视一眼,一咬牙,同时瓶子递了出去,“大伯娘你喝,我们不爱喝。”
唐洛桉眼睛亮了亮,只矜持了一秒,就毫不客气地收下了,
“谢谢皓皓,谢谢小凯,你们最最最好了。”
啪叽在俩人脸各亲了一口。
江皓挠挠头,胖嘟嘟的小脸浮现一抹红晕,嘿嘿,仙女姐姐亲他了哎!!还怪害羞的。
江俊凯也是闹了大红脸,自从他上中了班,爸妈就再没亲过他,爸爸说他是大孩子了,不能再缠妈妈了。
“咕咚咕咚”又干了一瓶,唐洛桉没有一点抢了小孩子自觉。
三人吃饱喝足,摸着圆滚滚地小肚子晃悠出来了,垃圾袋早就处理干净了,就连地板都重新擦了一遍。
江渊回来时,就看到三颗小脑袋挨在一起看鬼片,看到精彩地地方三个抱在吱哇乱叫。
这不,“啊啊啊啊!她她她出来啦,快关电视,啊,她有两张嘴脸你们看到没。”
“呜呜……看到了,太恐怖了,太丑了,这么丑的鬼为什么能拍电影啊!大哥都比她好看。”
“乖,你大哥不是鬼,他不能去拍电影,呀,她飘到井里去啦!”
被一左一右夹在中间的江皓……
终究是他承受了一切啊!
“又菜又爱玩说的就是你们三个。”一道低沉地男声在他们头顶炸响。
与此同时电视里响起阴森森地声音,“啊啊啊啊!鬼出来啦!鬼出来啦!”
三个人抱在一起瑟瑟发抖,都快抖成帕金森了,唐洛桉发誓,她在看鬼片就狗。
一只冰凉的大手落在唐洛桉的头顶,后脖泾顿时凉飕飕的,都快给她吓尿了。
“呜呜呜……,皓皓有鬼挼我的头,他不会把我的拧下来吧,呜呜……,我还不想死。”
敢伤害他的大伯娘,是鬼也不行,江皓刷的抬起小脑袋,看到面前站着的人,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像似被抽干了身体所有的力气,虚弱无力道:“不怕,是大伯。”
闻声,唐洛桉呜呜地扑到男人怀里,紧紧地圈住他得脖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抽抽噎噎,“老公,刚才有鬼爪摸我,可吓人,呜呜呜。”
江渊……
江皓……
还在惊吓中的江俊凯……
“乖宝,世界上没有鬼,傻老婆刚才是我,以后别带着你们大伯娘看鬼片了,你大伯娘胆子小。”
才不是,世界上真的有鬼,唐洛桉扁扁嘴,她上辈子死后就一直跟在男人身边,她就是没法解释。
两个小家伙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低着头应了一声。
留下一句“别看了,”江渊就抱着人上了三楼,“乖乖不怕了,刚才真的是老公,他们两个臭小子皮糙肉厚,胆子也大,咱别跟他们一起玩。”
唐洛桉认定是鬼,任凭他说什么都没有用,胡乱的点点头,软糯地小嗓音都变调了,“老公怕,我再也不看鬼片了。”
“我知道有个办法能让小乖不害怕,要试一下吗?”
“要。”犹豫一秒都是对自己不尊重。
男人挑眉轻笑一声,低头啄住她的唇。
大手顺着衣摆滑进去,找到属于他得领地。
盘扣被一颗颗的解开,大脑袋埋在胸口。
娇软的嘤咛声从唇齿间溢出,眼神迷离地盯着镜子中交缠在一起的影子。
柔若无骨的小手薅住硬硬的头发,“别……,楼下有人。”
微哑地奶音带着一股浓浓娇媚,高耸的胸脯一起一伏,眼泪要掉不掉的挂在眼尾的红痣上。
看着好不可怜。
越这样越想欺负她,把她压在身下哭。
江渊睨了眼手表,四点半了,还有一个小时,快一点足够了,。
含住她的耳垂,哑着声音在她耳边呢喃,“老婆………。”
扣住她的手指,与她十指紧扣,带带缓缓下移,让小丫头亲自感受自己地委屈。
哪怕空调开了一整天,他都没有太放肆。
从后面……。
结束后,江渊屁颠颠地抱着人去卫生间。
用最快的速度清洗干净,在空调底下吹了会,以防小丫头感冒。
“好老婆,没人知道的,除了咱俩没人会上三楼,这是咱两私人空间。”
家里人都特别有分寸,就算他妈要来打扫卫生也会提前说一声,或者让他自己打扫。
唐洛桉呶呶嘴,都已经完事儿了,在讨论这个问题就没啥意思啦,果断转换话题。
“唔……,出汗了,老公想洗……。”
“不等她把话说完,就直接打断,声音沉沉,“不,你不想,刚才运动量有点大才会出汗,一会就好了,老婆乖,会感冒的。”
转了转眼珠子,搂着男人的脖子软软的撒娇,“不洗澡也行,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很小很小的事情,老公~。”
最后一声喊出来十八道弯,江渊的心肝都跟着颤了颤,喉结上下滑动。
系盘扣的倏地顿住,要不是现在在老家,这衣服高低穿不上了。
“小乖,别惹火,哭的还是你。”
“人家什么都没有做,大叔,哥哥,你就答应我吧!”
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他,像极了一只被主人欺负狠了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