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敏敏见状趁着没人注意她,一点点的挪动出了人群。
她要回家,她要去拿身份证。
就在她离开的下一刻,江渊给堂弟打了个手势,让人跟上去,敢算计他,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让俞敏脱身呢?
江渊目光温柔的揉揉媳妇儿的脑袋,俯身贴在她耳畔,温声细语:“乖乖累了吗?咱回去休息吧,已经没啥好看的了。”
“不累啊!”唐洛桉双眼亮晶晶的盯着吵架的俩人,也微微侧头和男人咬耳朵:“我不想走,想看打架。”
男人含眸轻笑,从胸膛发出阵阵的低沉嗓音,他家丫头就是这么可爱。
“嗡嗡”兜里的手机响了,江渊戴上耳机,低声和对面的人讲什么。
张美凤只扫了眼就收回了眼神,闹吧!他们家已经憋屈一次了,这回怎么也得把场子找回来。
江家的三个男人全都以一个保护人的姿态站在三个女人后面。
到了最后把事情闹得太大,有人就报了警。
警察叔叔来了先调解了一番,毕竟不是啥大事儿,就是一些邻里邻居的小摩擦。
房间里,江渊把媳妇儿抱到了自己腿上坐好。
大脑袋埋在她颈肩亲昵的蹭了蹭,声音闷闷的:“老婆,我不是故意瞒你的,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了。”
他家乖乖老婆胆子这么小,今天发生这种事情肯定吓坏了。
唐洛桉转了转眼珠子,垂下眼睫,暗暗的憋了一口气,直到把眼睛憋的红红的,她才抬起头。
娇娇软软的小嗓音里包裹着一缕缕哭腔:“我没有生气,就是……就是有一点点害怕,我怕她说的会是真的,老公。”
虽然她无条件相信男人,
可该教育的时候还是得教育,一定要让他知道,要遵守男德。
看到媳妇儿的眼泪欲掉不掉的挂在长长的睫毛上,江渊心脏抽疼,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花。
良久,他举起三根手指发誓:“乖老婆,我江渊这辈子都不会背叛你,从今以后,我跟外面的女人保持三米以上的距离。”
“啊!真的吗?”唐洛桉眼神有少许迷茫,表情呆呆的:“会不会不太好啊?这样的话你会被别人笑话的。”
江渊捏捏她的鼻子,目光温柔缱绻,霸气的说:“愿意笑话就笑话呗,我疼自己的老婆,关他们什么事儿?”
自己的老婆就得自己宠。
他经过千辛万苦才娶到的老婆,怎么可能会因为别人的一句话让老婆难过。
唐洛桉破涕为笑,双手揽住男人的脖子,娇娇软软的贴在他耳边撒娇。
一声声老公喊的男人软了半边身子。
这两天江渊过的水深火热,晚上都没有和老婆好好的亲热。
今天把事情都说开了,他狠狠的把人折腾了一番,就是家里太冷,没法做一些小游戏。
翌日
唐洛桉一觉睡到自然醒,洗漱好下楼吃饭,早饭是江守城新炸的油条搭配上一碗热乎乎的豆浆。
吃饱喝足张美凤就过来,亲亲热热的拉着儿媳妇儿的手说了好多。
从俞敏敏算计江辰开始娓娓道来,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江渊本来是报答救命之恩的,结果被人给算计了。
也怪他们之前一直瞒着她。
总之说了半天汇成一句话,希望唐洛桉不要生气,要是觉得心里不舒服,就摁着江渊打一顿。
一顿不行,那就打两顿,啥时候出气了啥时候算完?
这可真是亲妈呀!
卖起儿子来毫不手软。
唐洛桉把头轻轻的靠在张美凤肩膀上,乖乖软软道:“妈妈,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我一点都不生气。”
“好好好,妈的姑娘真乖,快吃,这是你爸今早进货带回来的水果,都特别新鲜。”
张美凤对于这个儿媳妇真是喜欢的不得了,恨不能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她。
唐洛桉捏起一颗车厘子送到张美凤口中,下一颗送入了自己口中,甜甜的很好吃。
她竖起大拇指,彩虹屁像不要似的往外冒。
就在大家都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的时候,俞敏敏被俞老蔫打流产了,大出血,辛亏及时送去了医院。
好歹保住了一条命。
只是以后再也不能生孩子了,子宫摘除了。
俞敏敏彻底死心,偷偷拿回了自己的身份证,不顾残败不堪的身体,连夜离开了。
一并拿走的还有一张银行卡,是她自己的。
算是她当时多了一个心眼,大部分钱都存在了自己名下,她没把密码告诉任何人,他们只保管着卡。
没有密码,没有本人去柜台办理业务,银行的工作人员是不会给他们提一分钱的。
得到消息,俞林第二天就急吼吼地回来了,没有回家,甚至都没有关心一句俞敏敏。
先找江渊解释清楚,江渊懒得他废话,把欠条往他面前一甩,先还钱。
俞林爽快的把钱还上,也就两万块钱,他还真没看在眼里。
他以为把钱还上江渊就是相信他了。
欢欢喜喜地离开,说下次多喊几个朋友一起吃饭。
殊不知他已经人财两空了。
等人走远,江渊冷下眉眼,幽深的目光戾气翻涌,拳头捏紧又松开。
看完全过程的江辰,长长的叹口气,拍拍大哥的肩膀:“人心都是会变的,小小少年心里是清澈的,人越大心思越多。八壹中文網
这些年你也帮了他不少忙,再大的恩情也还清了。”
江渊冷冷的腻了他一眼:“你可真会给自己加戏,他变成什么样关老子什么事儿?是我刚才被他的虚伪恶心到了。”
他什么人没见过?
比俞林还烂的人都打过交道,他这算个屁呀!
就是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的脸,事情都已经闹成这样了,他还能来求和。
江辰……
终究是他一腔热血喂了狗。
第二天江渊就和县里的领导吃了顿饭,联络联络感情,顺便儿把俞林引以为傲的工作搞没了。
他就是这么睚眦必报。
江渊一直勤勤恳恳的耕作,媳妇儿肚子就是没有动静,他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以前喝酒伤了身体。
又紧张兮兮的想会不会是自己岁数太大了,想到此狠狠地甩了甩脑袋,他才不老,正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