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男人相互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嫌弃,
又同时叹了一口气,他俩就是一对难兄难弟呀!
媳妇儿没一个省心的。
谭翱州头疼的揉了揉额角,他家那个工作狂的媳妇儿好不容易辞职回家,消停了还没半年开始了。
心累。
江渊揪了两把头发,不舍得打,不舍得骂,还能咋的?小心伺候着呗。
大步进了厨房端上饭菜直奔3楼,只要小丫头愿意吃饭,别说亲自喂了,就是让他跪下位也愿意。
谭翱州……
冷飕飕地嗤了一声,讽刺道:“真是没出息!”
然后,自己也端着饭菜上了三楼,媳妇儿是自己的,饿坏了自己心疼。
画面就成了这样。
“好媳妇儿你再吃一口,今天的这个鱼肉特别鲜嫩,我今天还做了马卡龙,一会儿给你拿上来,你乖乖的多吃两口饭。”
江渊卑躬屈膝地蹲在媳妇儿跟前,一手拿勺子,一手拿筷子忙的不亦乐乎。
唐洛桉刚咽下鱼肉,嘴里就被塞了口鲍鱼,嘴巴被塞的鼓鼓的,像只小仓鼠不停的在那里嚼呀嚼。
连说话的功夫都没有。
谭翱州:“阿飒你尝尝这个罗宋汤,我今天刚学的,你要是喜欢我明天再给你做。”
说着瞄了一眼墙上的画布,斟酌的开口问了句:“宝贝,你们画的挺快呀!还得需要几天?”
苏飒都好久没有好好的陪他了,上次连他们八年的纪念日都给忘了。
他还想准备一场求婚仪式呢,就这样怎么搞呀?
苏飒推开他递过来的牛排,拿起纸巾优雅的擦了擦嘴角,随手丢进垃圾桶,半合着眼眸,困倦的打了一个哈欠。
昨天晚上被男人折腾了两次,又站了一上午,腰这会儿实在是不舒服。
声线蔫蔫的:“照这个速度下去,再有一个月左右差不多就能完成了,阿州你公司那么忙,不用在这里陪着我的,有江渊在就可以啦!”
那家伙端茶倒水,洗衣做饭样样在行,况且他做饭是真好吃。
阿州做的饭只能看不能吃。
谭翱州……
深隧眼神瞬间变得幽暗,如同古井地眸子定定的看着苏飒,语气幽幽道:“你这是在嫌弃我?”
要是这个没良心的小家伙敢点头,他今晚非得让他见识一下啥叫后悔。
对视上谭翱州的眼神,苏飒瞬间清醒了,讨好的冲着男人摇摇头,清冽的嗓音中包裹着一丝丝柔软。
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勾了一下男人的喉结:“傻瓜,我是心疼你,你每天晚上都趁我睡着了起来去书房加班,我不想让你太累。”
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谭翱州吞了一下口水,宽大的手掌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附上他的腰肢。
“阿飒,你可以换个其他方式来心疼我,老婆咱回家吧!我想你了,你已经好久没疼我了。”
他现在只想把人压在身下。
听他在自己身下呻\吟,想看他亮出锋利的猫爪。
“咳咳!”
暧昧的氛围被这一声突兀的咳嗽上打断。
江渊假模假样的清了清嗓子,“想发情回家去,别把我老婆给带坏了。”
“有你这匹饿狼在,还用得着我们带坏吗?说这话的时候你也不看看自己,是正经人吗?”
谭翱州不客气的怼了回去,真是个会败坏气氛的家伙。
都是一样的,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高尚。
男人的欲望强不强大,只有男人看得出来。
江渊……
他和这么个臭男人在这里谈论这些事干啥?真是脑子抽了。
不客气的挥挥手:“想办事儿就快走,别在这碍眼。”
谭翱州眉间微动,一把拉起媳妇儿手,“走就走,跟谁愿意在这待着似的,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等他和苏飒走出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包含了太多情绪。
“呵,你以为老子多待见你啊?”江渊在他俩身后不满的嚷嚷道,表情要多嫌弃有多嫌弃。
恨不能拿着扫把把人扫地出门。
苏飒……车子都走出好远的距离了,他才反应过来。
迷茫的眨眨眼睛,他是怎么出来的???
他问:“你俩背着我们干啥了?一唱一和的配合的挺好啊。”
不得不说苏飒真的太了解谭翱州了,简直就像他肚子里的蛔虫。
谭翱州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把玩着媳妇儿的手指,。
一脸无辜:“媳妇儿,你真的冤枉我了,这可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是江渊那家伙找的我,他们一直在备孕,这不没怀上着急呢吗?”
“你倒是把人卖的个干净,就不想着隐瞒一下吗?”苏飒无语,他还能不了解他。
谭翱州目视前方,不敢看他的眼睛,他倒是想,可谁让媳妇儿太聪明又太了解他,压根就糊弄不过去,不如老老实实的坦白。
反正他不会去找江渊。
“这怎么能是卖他呢?在老婆这里我永远没有秘密,阿飒你可以不在乎我,但是你不能耽误人家两口子生孩子吧?”
想了想又补充了句:“听说他们家的老人也都挺着急的,你看看江渊都多大了?”
苏飒给气笑了,好整以暇的歪头看他:“你听说的挺多呀!安安岁数太小了,现在要孩子会不会早了点?”
花一样的年纪就去生孩子,还要去学着如何当一个母亲,那安安得多累呀?
谭翱州一时语塞,关于怀孕生子的话题他从来没想过,只能无奈的耸耸肩,表示他也不知道。
他想:既然江渊敢让豆芽菜生孩子,就做好了既当爹又当娘的准备。
俩人一路说说笑笑回到了家,在玄关处,谭翱州迫不及待的就把人抵在了墙上。
苏飒也由着他胡闹。
——
在他们俩走后,唐洛桉就被抱去了二楼,人被压在了身下她才反应过来。
茫然的看看两人赤\裸的身体,为了让自己少受点罪,只好尽力的配合。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唐洛桉的耳后,嘴唇若有似无的触碰着她的肌肤:“老婆,说你爱我。”
男人耐心十足的继续磨人,现在的他如同一个经验干练的猎人,一点一点的击溃小兔子的精神。
“我爱你。”
“爱谁?”
唐洛桉眼神变得逐渐迷离,声音断断续续的:“安安爱江渊。”
房间里回荡着女人娇滴滴的求饶声,和男人压抑的低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