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澜身上被狗咬伤了好几处,敷上草药之后,动都不能动,真的暗暗握拳。
他知道自己不会是那臭和尚的对手,等他伤好了,变强了,再去为自己讨一个公道!
——
翌日。
苍溪早早的起来练武了,他得快点去掉那些赘肉才行。
等他练了一套剑法之后,辞春才眼底乌青的出现,对着苍溪恶声恶气,“若早知你是这种人,说什么都不会让你随我们回宫的!”
苍溪一脸迷茫,“辞春姐姐,你在说什么?”
“你还敢问?殿下身子还没好,你竟然……霸、王、硬、上、弓!你对得起我的信任么?”
“我什么时候做这种事情了?”苍溪理直气壮的反问。
辞春气得出手就打苍溪,“好啊你个秃驴,敢做不敢认,昨夜……”
苍溪立马不躲了,“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不信你问阿瑾。”
“你竟敢直呼殿下,还叫得这么亲近,你真是胆大包天啊!”辞春继续揍,等到苍溪蹲到地上捏着耳朵,一副诚恳的认错态度后,她才停手。
说来,昨夜她也不是故意要偷听墙角的,那会儿只是想进去端了洗脚水下来倒。
结果,床榻的响声,殿下沙哑的声音,仔细辨认后,似乎还带着哭腔……
谁来不误会?
不过,方才辞春能大着胆子去骂、去揍苍溪,已是一鼓作气了,现在若是让她再来一次,又或者问苍溪个中细节,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她没那脸皮,问不出口,也担心听到她不想听到的答案,会忍不住打死苍溪。
所幸权瑾这会儿也醒了,院中的阳光正好,他打算在院中的亭子中用早膳。
见辞春气呼呼的样子,他还顺口问了一句“怎么了”,却只得到了辞春的摇头。
倒是苍溪,成功得到了辞春的白眼。
见权瑾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他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汗,“她知道我昨天晚上欺负你了,所以……”
他指了指自己手臂上的红印,又“啧”了一声,“力气真大。”
权瑾又被迫回忆了昨夜的细节,也不知是太阳晒的,还是怎地,他有一种浑身热哄哄的感觉。
“青天白日的,不知羞!”
苍溪觉得“不知羞”三个字有些耳熟,他近日似乎在哪里听过。
“先去用早膳,一个时辰之后,宋渊会带他父亲来登门拜访。”
苍溪点点头,又仔细的看着权瑾,“我的阿瑾真好看。”
一害羞,脸就升起了红霞。
权瑾心头一拧,他现在可不像什么身患重病的,或许等会儿还得去上个病弱的妆容。
暂时不能让宋渊知晓他的身体正在好转。
——
早膳之后,权瑾将自己的想法告诉辞春,辞春表示将这件事交给她。
等她倒腾半晌,出现在苍溪面前的,便是第一次见时的权瑾。
从头到脚都在的表示着,命不久矣。
“这个妆容委实是晦气了些,不然你等会儿还是别出来见他了。或者,你戴个面具。”
“不必。”权瑾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