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钰天被骂事件过去了一段时间,风波也是渐渐的平息下来,航钰天早就被骂得不敢见人,偷偷摸摸的赖以生存。
雪花飘飘,内幕室里面温暖一片,陆君沐和沈烨已经连续的拍了好几天的戏。
而且,风评似乎也是有意无意在在炒作这两人的cp。
……
“晏哥,这几天怎么很少见到小司?他去哪了?”
“估计是去他哥那里了,对了,这几天㣎城瀛经常和威迪迩联系,不过目的是什么,我还没有问。”
听见宫时晏这么说,沈千世也陷入了沉思。
威迪迩是一个催眠师,只要是被催眠成功,就不会再逃脱得了。
但是如今,能够克制被催眠的方法有很多,甚至有些人为了抵抗催眠,早已经在催眠这方面做了训练,就像是她以前,也做过这方面的培训。
所以,催眠很容易对付平常人,但是经过训练的人就很难被催眠,除非,催眠师真的很强大。
但是,哪怕是再强大,也总会有破绽的。
不得不说,威迪迩的确是很强很强的催眠师,至今为止,还没有人可以超越他。
沈千世紧紧的拧眉:“大都督和威迪迩定是有什么计划,你……”
宫时晏不给她说完的机会,直接打断她说的话,半跪在她的面前,握着她的手道:“乖乖,我哪也不去,咱们的宝宝就要出生了,我不会离开你的身边,任何事情,都不能让我离开。”
对于这个偏执又霸道,为了她可以放弃一切的人,沈千世是不反驳他。
或许,在死神溟夜的眼里,没有什么天下太平这种东西,他的思维逻辑,还有想法都和她不一样。
如果是沈千世来选择,家庭和天下太平,她自然是会舍弃前面保全后者的。
因为,这是身为一个军人的命,亦是她的责任。
从小,白仙人老师和大都督就教过她,她生来就是为了天下而存在,她所有的努力,就是希望在自己生存的这个世界,更加美好。
如果这个世界没有人负起这个责任,又有谁来抵抗黑暗。
有些事情,总归是要有人去做的。
宫时晏握着沈千世的手,他知道她内心的想法,她想保护的人太多太多,全天下的人她都想护着,但是谁又去护着她。
宫时晏生在豪门大家族,其实也有着良好的修养,只是,他进入那个黑暗的圈子,习惯了手上沾满鲜血的日子。
他是恶魔,残忍无情又很自私的魔鬼,所以,才会有死神这个称号。
而他现在想做那个,唯一挚爱她的人。
你守护世界,我守护你……
沈千世眯了眯眸子,目光看着男人。
在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的人生中,一个女人,能够遇上一个真心爱你,呵护你,对你无尽宠爱的男人,便是这一生中最大的幸运。
沈千世伸出手,捧着男人的脸,然后低下头去,粉唇覆盖在男人的薄唇上。
宫时晏温柔的回应着这个浅浅的吻,盘旋了一会儿。
“晏哥……”沈千世看着他,拉着他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边。
宫时晏低眸看着她,嗯了一声。
沈千世也只是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便将脑袋靠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
万分感谢,因为有你。
这些话,她不会说出来,因为他说过,他不想让她谢谢她,一家人,不应该说谢谢。
……
云巅。
大雪纷飞,整个岛上白茫茫一片,凉风习习,在这零下十几度的地方,恐怕是没人想出门的。
再加上,这里又是高处的岛屿,比别的岛屿冷上不知道多少倍,风雪很大,没有一处不被铺上雪花。
而室内倒是和外面有所不同,暖气笼罩,和外面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地方。
茶桌上,㣎城瀛坐在那里品茶,而他的对面,坐着的正是威迪迩和晋司。
最近七七九组织的人似乎也是调整好了,又开始时不时的出来刷存在感。
只不过这次过来的,只有威迪迩,晋司是死活都要跟过来盯着㣎城瀛,不许他有机会去打扰到沈千世养胎。
虽然㣎城瀛解释清楚了,自己不会去打搅沈千世的,并且他也知道,沈千世距离临产日期已经很近了,估计再过十几天就要生了。
他又不是不知道这件事,怎么可能去叫她过来,他叫死神溟夜也可以啊!
不过,晋司就好像是完全不信任他,非要盯着才行,其实,他也不许他去找宫时晏。
哥哥也已经看出来了,溟夜就是宫时晏,所以,他知道了之后,就不能让这个不懂事的㣎城瀛捣乱了!
然而㣎城瀛却完全不知道,只是他联系死神溟夜的时候,压根联系不上,要不是还打通过电话,他都以为自己被溟夜那小子拉进黑名单了!
“现在这些七七九组织的人都狡猾得要命,根本抓不到一个活口的,这样的话,就不能进行催眠,我们该怎么办?”
㣎城瀛有些发愁,这些人狡猾得不要命,一个个嘴里都含着毒,一旦生命受到威胁,就会直接服毒自尽。
这些人,不应该只能说算是死士了,对七七九组织可是绝对的忠诚,完全没有一个人会违抗。
威迪迩淡淡的开口:“这个的话,就劳烦大都督您费心了。”
嗯,他只是一个会些身手的催眠师,这种大大动脑的事情还是让大都督自己想办法好了。
㣎城瀛嘴角微微抽了抽,威迪迩他目前是指望不了,但是,他总不能指望小屁孩晋司吧?
而晋司也是一脸的淡漠,好像这些事情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似的。
只不过,他的心里面却想着,如果能够尽早的处理掉七七九组织的人,那就好了。
威迪一家和七七九有着血海深仇,总有一天,一定会将七七九组织的人全部碎尸万段。
晋司微微捏紧了拳头,他永远,永远都不能忘记当年发生的惨剧,他一定会让他们后悔!
威迪迩似乎察觉到了晋司情绪的不对劲,伸出手拍了拍晋司的手,道:“别想太多了。”
晋司敛眸的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㣎城瀛看着这两兄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自己本来就是大大咧咧的人,偏偏这两兄弟都是不怎么爱说话的,难啊,好无聊啊。
喝茶喝了十分钟,㣎城瀛这才忍不住道:“要不,我打电话给纵横的南风亓问问?他对这些不是比较有研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