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南,一片稀稀拉拉的树林。
树林外,
稀稀拉拉的站着几个人群。
胡子拉碴,满脸凶相,一个个光着膀子,故意露出身上的伤疤。
一看都不是什么好人。
“呦……这不是老叫花吗?你不去管理你手下那群拍花子的乞丐,来这儿干嘛?诶诶诶……别往劳资身边凑,劳资看到你们这群拐卖孩子的就生气!”
“嘿……你个管妓院的龟公还有脸看不起老叫花子?你他么少逼良为娼,逼人卖儿卖女了?你有本事。以后别在老叫花这儿买女娃!”
“哈哈哈……老叫花和老龟公骂起来了。放高利贷的,你不是最是八面玲珑,和他们关系都不错吗?你怎么不上去劝架?”
“蛤蟆张你他么给劳资滚,你一个收保护费的,还敢管劳资的闲事儿?下次你再派人去劳资赌场捣乱。劳资把你腿打折!”
“嘿,恶鬼刘你他么不服是吧?不行咱叫上兄弟单练?”
“来啊,谁怕你啊……”
一碰面,几位团伙头子就斗上嘴了,都是金陵城里同一层面上的人,相互之间也都熟悉。
这几人干的都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儿,彼此之间少不了合作,相互之间也少不了摩擦。
众人斗了半晌嘴,相互之间也算打了招呼。渐渐平静下来,坐在一起商讨。
“嗨,兄弟们,说正经的,你们也是为了那劳什子金陵四煞来的?”老龟公瓮声瓮气,脸上的刀疤无尽的狰狞。
蛤蟆张捂脸。“可不是?那群兔崽子为了逼劳资应战。往劳资手下的饭里下春药。”
“我的手下大多是干苦力的力巴。都是一群糙汉。他们不讲究,都睡大通铺。”
“好家伙,那一顿春药下去。凄厉声三里地都能听见。到现在我还有几个兄弟屁股没好,下不了床呢!”
恶鬼刘怒气勃勃。“你那算啥,兔崽子往劳资骰蛊里藏炸药。要不是劳资扔的快,这双手就没了!”
老叫花捂着屁股愤怒。“他们往下水道里安机关,光劳资的屁股都被扎三次。”
老龟公恨声:“他们尾随劳资小妾。吓得劳资的女人要回妓院当花魁……”
气氛瞬间凝固在这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硝烟味儿。
四大恶霸目光相触。装满了同仇敌忾。
他们不明白,哪里来的小兔崽子敢在他们头上拉屎,真当他们这些年白混的?
金陵城,是他们的地盘儿。是龙他得卧着,是虎他得盘着!
“蛤蟆张,你手下消息最灵通。这金陵四煞什么路数,你跟兄弟们说说。”
蛤蟆张摸摸下巴,思虑了半晌开口。
“金陵四煞具体啥跟脚,我也没打听清楚,他们就像一夜冒出来一样,以前根本没有这些人。就这几天道上有了点消息,很是神秘。”
“据传。金陵四煞分为风雨雷电四煞。”
老二雨煞,名叫李芳英,腰挎“理”字百宝囊。善长下毒下泻药,讲究下毒要像春雨一样。润物细无声。我那儿的春药估计是这小子下的。
雷煞,冯天赐,肩背“仁”字火药包,善长炸药炸人。他所到之处,往往墙倒屋塌,声若惊雷。恶鬼刘那儿的炸药准是这小子没跑!
电煞,朱敢,手持“义”字大金锤,善长各种机括巧件。往往你没反应过来呢就中了机关,快如闪电。不用问,老叫花的机关跟这小子跑不了关系。”
“最神秘的是老大风煞。他到底啥名字擅长什么我是一点儿没打听到。只知道其余三煞对他很是崇拜,谁敢说风煞一句坏话。他们三个敢跟那人拼命!”
蛤蟆张顿了顿,瞅了眼面色难看的老龟公说道。
“如果我没猜错,老龟公那儿的情况是老大搞的。说实话,劳资都挺佩服那老大的。
老龟公手里的女人多的很。谁是他真正的女人,连劳资都打听不出来。
可这老大却能精准找准目标。想来咱们几个的消息,那老大一清二楚。
他派人尾随老龟公小妾,只不过是给咱们所有人一个警告。
这人绝对是一位玩谋略的顶尖人物!”
嘶……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对风煞的神秘更加不敢轻视。
他们这群人不怕武力高的,也不怕脑子莽的。就怕那些心脏玩谋略的。
尤其是他们这群人。最怕自身消息泄露。
他们仇人多。
只需风煞把他们的消息往道上一放,不用风煞出手。光是他们的仇人都能让他们给子女收尸。
众人思虑半晌,摇了摇脑袋,把对风煞老大的恐惧全部甩出去。
然后,异口同声的喉道。
“我不管他们劳什子的金陵四煞,他敢惹劳资,劳资把他们打成金陵四傻!”
“咱们几个今天要抛弃一切仇怨,今儿就一个目标。干死金陵四煞。”
四人正说着,
远远的传来一阵悠扬的吟唱。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小楼昨夜又东风,春药当饭你蒙不蒙。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吃了春药不能上青楼,
问渠那得清如水,吃春药的糙汉旁你别睡……”
蛤蟆张:(ꐦರ益ರ)
老叫花:(ꐦರ益ರ)
恶鬼刘:(ꐦರ益ರ)
老龟公:(ꐦರ益ರ)
金陵四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