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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那天,死神一个个杀死了我的同学 > 032、死人

032、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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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动声色地进了宿舍。

简单处理了下肩膀上的伤口,一转身,不小心碰掉了祁言书桌上的一本英语词典。词典里,掉出来一张草稿纸。纸上写着一些杂乱无章的东西,有数字,也有汉字——

4、14、24、34、44.

10年→4年。

右手食指,左肋肋骨,慎之,谨之。

“慎之”这两个字用红笔圈了好几下,画了个箭头指向“右手食指”,“谨之”也用红笔圈了,箭头指向左肋肋骨。

这是什么意思?祁言知道那个谢慎之的存在?我若有所思地在寝室里来回地走着,手无意识地伸进裤子口袋里,摸出了那枚长得很像手指的u盘,我在寝室灯光下辨认了很久,基本可以确定,这个u盘就是人的手指头,并且是右手食指。

祁言身上有灰尘味,档案室里灰尘很多,墙角甚至有蜘蛛网。

祁言的衣服上有女人的头发,可他平时从来不和任何人有肢体接触,我们班男生之间开玩笑讲荤段子,祁言都会皱着眉头走开,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他衣服上哪里来的女人头发?

除非……

我脑子里灵光一闪,对了!档案室里不就有人头拖把吗?如果今天晚上祁言赶在我之前去了档案室,点亮了档案室的灯,并且在我之前拿走了四年前、十四年前、二十四年前、三十四年前、四十四年前的资料档案,因为遇到了人头拖把,在打斗过程中沾了一身的灰尘,还有拖把上的女人头发,这样就一切都说得通了。

可是祁言为什么要瞒着我?他在顾忌什么?

我想不明白,索性先不想了。

我找出来电脑,把那枚手指头u盘插进电脑里,却发现u盘损坏,无法查看里面的文件。

……

第二天一早。

我是被祁言推醒的,“老谢,醒一醒,死神在群里发消息了。”

我揉着脑袋掀开被子坐起来,昨晚下半夜才睡,只睡了几个小时就被吵醒,我的头像被针扎一样,传来细细密密的疼,我回应了祁言一声,烦躁地摸出枕头下边的手机。

群里。

死神说道:

“新的一天,我们开始新一轮的游戏吧。”

死神说完,群里就有人跳了出来:

“死神,能不能不要再让我们自相残杀了?”

“我每天晚上都是在噩梦中醒来的,梦见被我杀了的人来找我索命,我真的快要精神分裂了。”

“求求你了死神,换个游戏吧。”

“对啊。”

今天的死神似乎心情很好,也很好说话:

“好啊。”

“那我们今天就换一个新玩法。”

“所有人早上八点半在操场上集合。迟到的同学,将会受到我的惩罚。”

操场?这次死神又要玩什么花样?看着群里那些已经在感激死神,发火柴人磕头表情包,说谢谢死神换游戏了的同学,我只觉得讽刺。死神把我们班所有人都叫到一起,到时候肯定又是让我们去做恶事,互相残杀。所谓的换个新玩法,也不过是换汤不换药罢了,没什么区别。

我余光一瞥,愣住了。

书桌上,昨晚我带回来的油灯一片焦黑,像被烧焦了,灯笼纸烧得残缺不全。

我心里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披上件外套,抓起油灯冲下楼就往校门口的保卫室跑。

我一把推开保卫室的门,却看到了一张陌生的人脸。

“小伙子,你找谁啊?怎么跑得满头都是汗??”穿着保安制服的中年男人,眼角有条疤,疑惑地问我。

我也一脸懵逼,喃喃道:“怎么换人了?昨天……”

“什么换人了?昨天也是我在这值班啊。”

我瞬间愣住了,“可是昨晚明明不是……”

眼角有疤的保安一听来气了:

“什么不是?”

“同学,你别胡说八道行不行?”

“我可是一直爱岗敬业,从来没有翘班过,也没找别人替过班。你这话要是让校领导听了,是要扣我绩效和奖金的。”

“别乱说话啊。”

我满眼震惊地看着刀疤保安,眉头缓缓蹙了起来,看到校门口的监控,我就提出要看看昨晚十一二点钟的监控录像,昨天给我油灯的那个保安大爷和我在校门口站了一会儿,监控里一定能看到我们的身影。刀疤保安一听,觉得校门口是公共场所,监控也没什么不能看的,当即给我调出来了昨晚的监控。

这一查监控,我只感觉头皮一阵发麻。

我在监控里看到,昨晚深夜十一二点钟的时候,我一个人站在校门口,自言自语似的对着空气念叨了很久,还比比划划的,紧接着我进了保安室,从保安室里出来后,手里拿了一盏油灯,一边继续自说自话,一边往教学楼里走。

整个过程。

用了十几分钟。

我身边从头到尾没有出现过任何一个人。

我只感觉浑身像被冷冻库里的风吹过一般,背后冷汗直冒。

昨晚在校门口跟我说话的白霜是鬼,我已经知道了。可昨晚给我那盏油灯,还帮我打开档案室大门的保安大爷,难道也不是人?

我有些恍惚。

刀疤保安伸手在我面前晃了晃,见我这掉了魂似的模样,也不好意思再数落我:

“同学,你是不是最近学习压力太大了?出幻觉了?”

“你这个情况吧,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去看看脑子,去精神科挂个号吧。”

我有些不甘心,凭着昨晚的记忆,给刀疤保安描述了一下昨晚我看到的那个保安的相貌特征,我刚好还记得他那套保安制服胸牌上的号码,我把号码一报,刀疤保安吓得不轻,从手机里翻出一张照片来,颤着嗓子问我:

“同学,你昨晚看到的是这个人吗?”

我看了一下刀疤保安递过来的照片,“对对对,就是他,他说他四十四年前就在实验高中当保安了。”

“不是,你玩我呢?这人四年前就跳楼死了,都上新闻了。他叫杨泉,学校官网还转载通报过他的死亡新闻呢。”

刀疤保安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把我吓得心肝颤颤的,明明站在阳光之下,我浑身却萦绕着一种如置冰窖的凉意:

“死了?”

“可是昨天我去档案室,还是他给我开的档案室的门。”

听到我这番说辞,刀疤保安手里的保温杯直直地掉落在了地上,发出“哐当!”一声,水洒得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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