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贺比陈曼曼早一年毕业,毕业前夕就跟几个同班同学开启了建设之路,最近几年更是天南地北地走,到处搞建设,一般是好几个月才回来一次。
所谓小别胜新欢,小两口腻腻歪歪了好一阵子。
这才听见门口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是三个孩子回来了。
陈曼曼猛地惊醒,连忙推了推林殊贺,“别,孩子们回来了。”
不见男人任何动作,抬眸看去,只见男人眼眸深邃,满满的柔情好似要溢出一样,让人不知不觉就深陷其中
陈曼曼:“......”
陈曼曼咽了咽口水,有些结巴,“你......你,快起来,孩子们到门口了!”
林殊贺宠溺地揉了揉自己媳妇儿的脑袋,看着脸颊红透的陈曼曼,“好了,不逗你了,但晚上可饶不了你!”
说完,林殊贺一把捞起躺椅上的陈曼曼,双臂环住纤细的腰肢。
陈曼曼赶紧理了理衣裙,推了推男人,这才准备去开了门。
“妈?”
“咦?难道妈回后院了?那怎么门口的灯没关呢。”
“大虎哥,那我们走后面回家吧!”
虎子话音刚落,大门吱呀一声开了。
天色渐暗,门口三小只一时没反应过来,借着昏暗的灯光,隐约看见他们妈妈后面还有一个人。
!!!
“爸!你回来了?”大嗓门说话的正是林文煜。
“爸。”腼腆微笑的是林文熙。
“姑父!”虎子虎头虎脑,也同样是一脸惊喜。
林殊贺一脸慈爱,一家四口外加虎子好一顿喜笑颜开,这才关闭前院往后院走。
后院陈母早已做好一桌子菜,现在家里条件也好了,几个大小伙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伙食上面自然都是营养均衡。
“哎哟!殊贺回来了!”陈母端着一盘排骨汤从厨房走了出来,正看见几人回来。
“妈,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快洗洗手吃饭。”陈母喜笑颜开,忙招呼着吃饭,又看了看一旁嘴角都要挂到眉梢上的大虎。
“快去叫你爷爷和师公他们出来吃饭!”
“唉!”大虎应声往后面卧房跑。
“师公!钱爷爷!吃饭了!”老远就听到大虎的大嗓门,两个老人飞快地冲出卧室。
两个老人这十年一直跟陈曼曼一家人生活在一起,往日暗疾也在陈曼曼的治疗下渐渐消退。
现在两个老人身子骨更胜从前,两人三天两头还搞什么研讨,时不时还被省里大学请去授课,日子过得很充实。
“是殊贺回来了是吗?”
“哎哟!终于回来,再不回来,我这好徒弟都要出门寻你去喽!”钱老忍不住调侃道。
“师父!”陈曼曼双颊微红,但很快镇定下来,她师父就是这样,这么多年了,她都习以为常了。
“师父!钱爷爷,我回来了,以后就不出去了。”
林殊贺说着眼眸望向身旁的陈曼曼,眉目神情,满含思念之情。
“工作是有什么变动吗?”
“不出去也好,这些年曼曼一个人忙里忙外的,往后你们两人好好过日子就好。”说这话的是陈母。
“太好了!爸爸!”
陈曼曼略微有些诧异,看向林殊贺的目光有些不解,随后就收到男人坚定的目光,于是陈曼曼也不再多想,招呼几个孩子拿完摆筷子,准备吃饭。
几个月不见,一家人有数不清的话,从孩子们的学习,学校中发生的趣事,再到家里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
愉快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不知不觉就到了夜里10点。
“都去睡吧,你爸又不出去了,以后有的是时间。”
陈曼曼赶紧打断还想滔滔不绝的大虎,明天两个孩子要参加期末考试了,可得赶紧睡觉了!
一直呼呼啦啦后,一家人都各回各房去了,留下陈曼曼和林殊贺两人。
“啊!”
陈曼曼一时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腾空而起,被林殊贺抱起,大步朝着卧室走去。
几月未见,两人都情难自控,灯光摇曳,直到鸡鸣声响起,两人这才结束聊天......
林殊贺看着自己怀中熟睡的小女人,心头被一股股暖意填满,心软得不行。
良久,这才抱着女人走进卫生间......
次日,陈曼曼难得起晚了,揉了揉酸胀的腰肢,脸颊绯红,撑起身子准备下床,就见卧室门口一脸灿烂笑容的林殊贺。
“抱抱~”陈曼曼慵懒地伸出双手,笑颜如嫣。
林殊贺大步走到床前,轻轻抱住自家媳妇儿,满脸宠溺。
“饿不饿?”
“嗯,有点。”
“那我端进来。”
“别,我自己起来。”
“嗯。”林殊贺说着就从衣柜拿了套衣裙出来,作势就要帮她穿。
“哎呀,我自己来,大虎二虎他们去学校了?”
“嗯。”
“师父和我妈他们呢?”
“师父和钱爷爷说出去散散步了,妈她在前面忙着她的小菜园。”
小菜园就在前院和后院中间,大约有一亩地,大部分都被陈母种上了当季的瓜果蔬菜。
平时陈曼曼也不拦着,主要是陈母自己闲不住,有一小块地忙活也好。
“嗯,对了,昨天你说之后不出去了,是怎么回事?那你导师呢?”陈曼曼这才想起来昨晚林殊贺说的。
“外面没有你。”他的声音又哑又沉,带着难以察觉的隐忍和痛苦。
他过够了天天思念的日子,过够了天天醒来看不见自家媳妇儿的日子,苦熬几十年,终于回到这个年代,他怎么能够不珍惜跟她在一起的每一分一秒呢!
他微微昂起脑袋,闭着眼睛想要平复内心的汹涌。
陈曼曼心头一颤,看着越来越偏执的男人,蹲下身子轻轻抱住男人,就像对待珍宝般。
“乖~我一直都在呢!咱们永远也不分开!”陈曼曼轻声细语。
早些年她就发现他心理上的变化,虽然他从来没有说过,去现代那几十年具体发生了些什么,但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林殊贺微微睁开双眼,紧紧地回抱住陈曼曼,苍白的肤色让他看起来,如颓败的画作般,充斥着一股脆弱感。
“嗯,再也不分开了!”男人轻轻地说着,在陈曼曼看不见的地方,林殊贺眼眸充斥着病态、偏执的占有欲。
良久归于平静,他想,也许就快要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