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白晰的脸，红了起来，想来也知道，之后一定就是一阵巫山云雨，做些没羞没臊的事情。谢冰见月如“之后”了半天也没有下文，就问道：“我验过二爷的尸体，在他背后有许多道指甲的抓痕，证明你们昨夜过程应该很激烈。二爷昨夜的表现，怎么样？”

月如与月兰闻言，脸腾的就变红了，她们虽是青楼女子，却鲜少在这么多人前，被问到如此私密的事情。若非谢冰一脸的正经，她们会认为谢冰故意挑逗她们。而一旁的墨邪，闻言看向谢冰的眼神，更加的深遂。执剑等四大护卫的耳根，亦红了起来。“谢公子，您这问题，让我们怎好回答。”

月兰娇嗔的看着谢冰。谢冰不以为意，道：“据实回答，二爷表现得可勇猛？你们昨夜一共翻云覆雨了几个来回，二爷驭二女可有力不从心的表现？每个来回大概多长时辰？”

墨邪刚润了一口茶，听了谢冰的问题，险些呛到。她倒真是胆子大得什么都敢问，什么都敢说。而且，她怎么好像对此事了解得这么透彻。想到这种可能，墨邪心中突起了无名的怒火。而执剑，对谢冰又有了新的认识。“谢公子，您，您这问题，要，要羞死奴家了。”

月如也极为不好意思的说道。谢冰这才看到月如姐妹红热的脸。“我问的问题都是与命案相关的，你们据实回答就行。”

她指了指墨邪等人，对着月如与月兰，道：“那几位爷都是见过大世面的，这些个问题，他们不会放在心上。小爷我更是行得端正，面不改色。若是你们觉得不好说出口，会不会写字？写出来也行。人命关天，半分也马虎不得，此时没那么忌讳与羞涩。你们的任何细节，都可能是破案的关键。这些问题，如实答。你们现在不答，只怕汤大人会请你们去县衙来回答，不如，好好配合我。”

谢冰这才反应过来，以她男子的身份问这样的问题，好像确实有些不妥。月如与月兰羞得有个地缝都能钻进去，却也知道谢冰所言不假。月如纠结了好久，才以蚊子大的声音说道：“二爷昨夜极为英猛，与我姐妹共度了两个云雨，每次大概半个时辰。”

说完，月如幽怨的看了眼谢冰。墨邪的脸色，更是渐渐阴冷。谢冰却因为月如的话陷入了深思。汤仁常年钟意房事，亏空极大，体质极虚，理论上讲，不应该如此生猛。“二爷可有服用助性的药物？”

谢冰问道。月如闻言微愣，想起了张妈妈交待的话，眼神闪烁的道：“没，没有！”

“大胆月如！在本小爷面前还敢睁眼说假话？这里是什么地方？烟花之地，男子的温柔乡，情欲帐，但凡助情欲，勾心魂的东西，这里什么没有？二爷是个什么样的人，小爷比你还清楚。还不据实交待，难道非要将你送到县衙，大刑伺侯才肯说实话？”

月如闻言倒算冷静，月兰却身体微抖，忙道：“说，说实话，我们说实话。”

月如有些不赞同的道：“月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