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静姝:“回皇上,那带有两个圆筒的叫做望远镜,另一个东西叫做放大镜,它们的用法和做法我也写了下来。”
皇上拿出盒子里面的那张纸,仔仔细细地看完后再放回到盒子,然后好奇地拿起望远镜放在眼睛前查看,差点不顾形象地直接站起来。
此刻皇上的内心十分震惊,心理活动十分丰富:“他娘的,这玩意儿也太厉害了,连坐在最末尾的人的头发丝都能看清。”
幸好皇上极能控制自己,虽然内心疯狂‘刷弹幕’,但面上的表情却是一点儿也没有变。
不舍地将望远镜重新放回,至于放大镜就没在这里直接查看了。
灵安说这个放大镜能将字体放大,他还是回去之后找本书再试验吧。
让李公公将盒子收好,皇上高兴地哈哈大笑:“好好,灵安县主的礼物朕甚是喜欢,赏。”
众人好奇,这位县主献了什么?
楚王更是好奇,他没有错过皇兄刚刚拿起那望远镜时嘴角轻轻的抽动,这是皇兄震惊时会出现的表情。
阿姝到底送了什么?他也想看看。
只有楚景墨唇角勾了勾,他是知道这两样东西的作用的,阿姝当时拿出来给他看时,他也是很惊讶!
尤其是这望远镜,若是用在军中,简直是行军打仗的利器。试想一下,若是敌方有什么小动作,他们用这望远镜岂不是能观察的清清楚楚。
江静姝福了福身:“谢皇上,皇上喜欢就好。”然后重回座位。
秦香怡瞪圆了眼睛,这小贱人准备了什么,她就不信小贱人能拿出什么好东西,不过一个农女而已。
呵,她非要将这贱人的穷酸给揭露出来,因此秦香怡眨眨眼,俏皮地问道:“皇上,臣女有些好奇灵安县主准备了什么?”
皇上收回笑容,脸色微沉:“来人,将她拉下去。武安侯!!!管好你孙女。”
现在各国使臣还在,不是处理这女子的时候,毕竟脸面不能丢在别国。
武安侯从这个孙女开始说话针对灵安县主时,就恨不得上来将她给拉下去,可是那时他不能有动作。
现在竟然还敢直接对上皇上,他此刻十分后悔太过娇惯这个孙女,把她养成了这样一副蠢样,现在真是恨不得直接将她打死。
听到皇上喊他,他连忙站出来,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是,臣一定看好她。”
武安侯赶紧让秦香怡的娘跟着出去,看好她女儿。
这场丢脸的闹剧结束后,皇后赶紧圆场:“本宫听说北胥与南疆都带来了些稀奇的物件,要献给皇上。”
北胥和南疆人看了一场戏,心中都嘲讽,这就是南楚的贵女!
听到皇后的话,北胥二皇子北荣轩站起来哈哈一笑:“对对对,请南楚皇上同意我们的人进大殿。”
北荣轩将第一个物件上面盖着的红布打开,正是西洋钟。
“皇上,这个正是西洋钟,方便查看时间。”
皇上等人没有反应,北胥国人也没有觉得惊讶,毕竟他们打听过南楚的事情,知道南楚国也曾派人去过海外,带回来一些海外物件,其中就有这个西洋钟。
因此他直接打开第二个物件的盖子,然后让人小心地将东西拿出来:“皇上,这个是西洋镜,能将人清楚地照出来。”
“皇上,可以让人上来试一下。”
皇上点点头,点了两人:“丞相,周御史,两位爱卿上前看看。”
李丞相和周御史拱拱手,然后走到镜子面前,这一看,立刻震惊了,李丞相抬手摸了下脸,镜子里面的人同样也抬手摸了下脸。
这东西竟能将人照的这么清楚,连他脸上的毛孔都能清楚地看到。
两个大臣看完后,立马回身回道:“皇上,这个东西比铜镜照的要清楚。”
皇上摆摆手让两人退下,表示自己知道了;他一点也不惊讶,因为刚刚皇弟悄悄告诉他,他见过这种东西,就在灵安县主的家里,用的镜子都是这种西洋镜。
“北胥二皇子,下一个是什么?”
北胥人有些惊讶,难道南楚也有西洋镜?
不过此刻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让人将第三个物件从箱子里面拿出来:“皇上,这个是西洋乐器。”
北胥七公主迫不及待地站了出来:“皇上,本公主为皇上弹奏一曲,不知贵国可有人敢和本公主比试。”
皇上沉默地看着大殿中的人,果真是来者不善啊!看看,终于来了。
见南楚皇帝不说话,北荣轩继续说道:“此次比试,若是南楚赢了,在这五年内,北胥提供给南楚的盐的价格降五成;但若是输了,南楚就将水月部落交给我们北胥。”
这话一出,大臣们都纷纷议论起来。盐的降三成价格,那可会省一大笔钱;可万一输了怎么办,水月部落虽然是他们南楚最小的一个部落,可却是南楚和北胥之间的一个重要交界处,若是输了这里,北胥进攻南楚可就方便了。
皇上自然也是心动这五成银子:“可有人会这个乐器,与北胥公主比试,若是赢了朕封她为乡君。”
大殿里的女子默默低头,一句话也不敢说,祈祷着不会叫到自己。
毕竟她们都没有见过这个东西,怎么可能会弹这个乐器!万一输了,岂不是成了罪人。
只有江静姝抬头看着侍卫手中的小提琴,心中感叹:‘这北胥国果真是来找麻烦的,古代女子学的都是古筝琵琶等乐器,哪会这种西洋乐器!’
北胥七公主看过来,正好对上她的眼睛…
江静姝:“……”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只听北胥七公主缓缓开口:“本公主听说贵国的灵安县主原只是农女,因为一些事情被封为县主,想来是有一些本事的。”
“不如灵安县主上来和本公主比试一番,如何?”她挑衅地看向江静姝。
江静姝:“……”
她抽了抽嘴角,阿墨可真是男祸水,这么快就招来蜜蜂蜇她了;她可真是无辜啊!
唉,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可这些女子却从来只会找女人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