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静姝和笙笙都在忙活自己的生意,其他朋友也早已经跟着母亲学习打理后院的事情。
上面的几个姐姐都已经成亲,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后院处理事务或者打理家族生意;剩下的就是点头之交。
那些人都一肚子心眼,整天算计这算计那,她是在懒得和他们掺和。
不过,却感觉有些无聊了,想着要找点事情,于是央求母后给自己找了个嬷嬷,开始跟着学习。
微臣,皇祖母和父皇听说后,还把自己表扬了一顿。
不仅如此,母后还给了她一个铺子让她打理。
但是,可能她真不是这块料,管了一段时间,铺子收益没有任何增加,还变得一团乱。
最终,她只能放弃了。
于是接下来又开始变得无聊了,每天就只能去太子哥哥那里和两个小孩子玩了。
江静姝……这可把她难住了。
你都说你不会做生意了,我能给你提供什么建议!
“那你说说,你都喜欢做什么?”江静姝询问。
明心也被问住了,她两只手摩挲着手中的杯子,脑海里开始思考:她喜欢什么呢?
从小到大的生活一直很优越,有皇祖母、父皇母后和太子哥哥的疼爱,每天都是无忧无虑的,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喜欢什么。
现在被问起来,明心突然觉得自己的人生很枯燥。
明心公主垂下脑袋,迷茫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
江静姝……有心想说些什么吧,可看着这丫头迷茫的眼神,到底是没多少什么。
“这样吧,你既然不会做生意,那动手吧。”江静姝换了个思路,既然脑力活做不了,那就试试体力活。
“你觉得慕颜阁怎么样?”
明心眼神一亮,点点头道:“很好,之前程少夫人和笙笙还在京城时,我经常会跟着她们去铺子里,看着她们做那些护肤品和化妆品,我觉得好神奇。”
说到这里,明心公主忽然心中闪过一丝亮光,忍不住激动道:“静姝,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去慕颜阁试试。”
江静姝点点头:“对,你先去试试,看看自己对这个是否感兴趣。”
“感兴趣感兴趣,我之前看的时候就很喜欢,一定感兴趣的。”可能是找到了目标,明心的脸上露出了明媚的笑容。
“不过不着急,等到笙笙来京城后,让她安排你的工作。”江静姝说道。
她成亲时,白笙笙会来京城的。
而且,慕颜阁工作室的事情是白笙笙全权负责的,江静姝不插手,所以明心公主想去工作室,得等到白笙笙过来。
有了目标,明心公主也不是那么着急了,听到这话点点头同意。
在郡主府又待了一会儿,明心公主才回宫。
江明承和柳氏带着几个孩子去了楚王府,没一会儿楚景墨从后院穿过来:“阿姝,去王府用晚膳。”
江静姝想了想,就自己在府中,一个人吃饭确实无聊,于是点点头,跟着楚景墨过去了。
用完晚膳,两家人一起聊了会儿天,江家人就从后院穿回家了。
江明承带几个孩子走在前面,后面只剩下母女两人,柳氏把他们下午商量的事情告诉了江静姝:“姝儿,明日楚王府会来下聘礼。”
江静姝点点头,她猜也在这几天了。
母女俩说着话,江静姝的院子先到了,柳氏拍拍女儿的手:“好了,今晚好好休息。”
“嗯,女儿知道了,回去小心点。”目送着他们走远,江静姝这才带着素雪到院子,洗漱一番后,一夜好眠。
第二天,早早睡醒,吃过早膳后,就听到前院传来的声音,应该是楚王府来下聘礼。
江静姝没去前院看,过了一会儿后,楚景墨来了她的院子。
脸上挂着笑容,眼中也全是笑意,看的出来十分开心。
江静姝看着人甜甜一笑,两人之间全是甜蜜的粉红泡泡。
“听素雪说,前院很热闹,伯父和伯母也来了。”江静姝问道。
楚景墨坐下,牵起小姑娘的小手:“嗯,父王母妃说这是对未来儿媳妇的看重。”
江静姝:“伯父和伯母真好。”
现在,下聘礼时男方父母跟着一同去女方家的还真没有,大家会觉得这样太抬高女方,以后就不好管教了。
所以才说遇到像楚王和楚王妃这样的公公婆婆,那真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
两人聊着天,素雪和楚轩不时会来禀报前院的进度,楚景墨偶尔也会去前院看看。
由于下聘礼的队伍比较长,又绕着主干道转了一圈,所以最前面一台箱子已经进了院子放下,最后面的还在街道上。
之后还要清点入库,等到忙完后,已经到半下午了。
前院的热闹也渐渐散了。
而后院的两人,江静姝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其中一个男戒:“阿墨,把左手伸出来。”
楚景墨乖乖照做,看着小姑娘将戒指套在自己左手的无名指上。
“戒指象征男女之间定亲和成亲的契约,代表着永恒。”江静姝边戴边解释:“戴在无名指上,表示你已经定亲了,是个有主的人。”
她准备的是一对钻石戒指,是她从空间里找出来的,一对适合他们的戒指;之后进行了一点加工,刻上他们两个人名字的最后一个字。
楚景墨看着她的动作,听着她的话,只觉得很新奇,戴戒指还有这种说法和象征!
不过看了一遍后,立马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小盒子里面还有一只戒指,楚景墨拿出来,同样戴到江静姝的无名指上。
大手和小手交叉握在一起,一对戒指紧紧相挨在一起,也将彼此的心拉的更近、更近。
接下来的时间,江静姝试了嫁衣,是宫里的绣娘一针一线缝制出来的,十分厚重和华贵。
还有凤冠霞帔戴在头上,江静姝瞬间感受到了脑袋和身上不小的压力。
真的…重啊!
幸好她的身体经常锻炼,还能负荷得起这些重量。
但这古代大多都是一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子,也不知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只能说欲承其冠,必承其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