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说了,在全国各州各县都建立酒庄、酒城,他要成为举世之大酒商。”
“哈哈,这个好,以后给哥哥打工我就申请这差事,从此就不缺酒喝了!我先报名!我原来就是个泥瓦匠,对这个懂,谁也别和我抢,武松!”
赤发鬼刘唐是个老酒鬼,听到建酒庄、酒城,眼神冒光,乐的哈哈大笑。
众人也跟着轰笑。
“武松,咱哥哥的第一大谋划,我听明白了,其实就是一个“酒”字,一则是收购民间之酒,二是收购民间之粮,酿酒,三是自己种地,酿酒。”
吴用表字学究,绰号智多星,脑瓜子就是灵,武松说了半天的话,他几句就给理清思路,总结了,而且非常到位,众人听的明白,皆赞。
“那第二大谋划是什么?”吴用又问出来大家的心声,都把目光集聚在武松身上。
“第二大谋划,哥哥说要创建天农教。”武松沉吟了一下,兴奋道。
“天农教?”
“大家应该都知道了,哥哥近日以一人之力暴揍十数名衙役,武艺超群,了不得,据哥哥说,他是修行了我武家圣人的武圣道术,他欲将这门道术发扬光大,广收教徒,创立天农教,让天下之人一边修炼一边务农,告别战争,安居乐业,以成大道!”
武松说到这里,众人都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尤其是吴用、公孙胜这些大才,武裔的这两个谋划包蕴他们对人生理想的全部内容。
“我决定,和武裔哥哥干了!此生不渝!”公孙胜忽然站起身来,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道:“我愿在天农教效力。”
“我也和武裔哥哥干了!我愿意为他出谋划策。”吴用也端起酒表态。
“好!我也干了!”晁盖也站了起来端起酒。
“干了!干了!”剩下的人都站起来端起酒。
大家端着酒都相视哈哈大笑,随后一饮而尽,继续畅聊。
武松随后将武裔的其他谋划说给众弟兄听,比如建钱庄,成立镖局、酿酒司、运输司、营造司、农耕司、商贸司等。
众弟兄欲听欲对武裔崇拜不已……
而此时,武裔换了一声夜行衣,孤身朝金岭掠去。
金岭今晚灯壁辉煌。
门外摆放着清河各大富豪的车马坐轿,豪气满目。
此时,在金岭府内一个硕大的金碧辉煌的秘厅内坐着一群富豪,主宾分坐,正在畅谈明日“招拍挂”之事。
“诸位议议,县令召集我们四大家商议招拍挂,言辞中大有威胁之意,让我们看开点,不要和武大争,大家怎么看?”
坐在首座的是清河四大家族首富裘员外。他目光如炬,扫视着两排就坐的清河会成员。
清河会是以清河富豪官员的一个富豪组织,他们利用各自的资源相互发展,提携。裘员外是这清河会的会长。
“裘老,这黄县令一直是我们的人,怎么风向转了?”
说话的正是西门庆大官人,这厮在清河是做药材生意的,虽然出身一般,不是很有钱,但是到处认干爹,据说在京城内也有干爹。大家都给他几分面子。
“西门庆,那黄县令不是你干爹吗?你应该最清楚。”有人戏谑道。
西门庆一看是梁家公子梁齐,心中忿忿,嘴上却笑意盎然道:“他这两天不见我,我也不知。”
“西门大官人,你对这事这么看?”裘员外问道。
西门庆见裘员外让他先说,受宠若惊,张口道:“那三寸丁,就是一个三寸丁,成不了气候,他也不知哪里学来几招三脚猫功夫,就自以为了不起。我觉得大可不必在意,他那是打雷不下雨虚张声势。”
西门庆这话,得到众人的附和。
“三寸丁,谷树皮,下三滥,不足为奇,就是吹牛,他要买断官田,谁信,笑话而已。”
“一个卖炊饼的矮冬瓜,不知哪里发了点小财就以为自己是财神爷,西门说的对,大可不必在意。”
“听说他做酒水生意很火,而且以双倍价钱收购,我看这是哗众取宠,过不了几天,资金链断裂,哭死吧!”
“是的,二十文收购烧酒,我真想问问他,他准备多少文出手?三十?四十?哈哈!谁买?傻逼才买!”
众人哄笑。
的确。二十文买的烧酒再放十年在市面上也卖不到三十文。真不知武大的脑子叫驴踢了,还是怎么了!
“购买五万亩官田要五万银,购买十万亩荒地要五万银,而且都是现银,放眼清河有这么多现银即使至诚钱庄都没有。他三寸丁有?简直就是天大的牛皮。”
“对对对,三寸丁就是吹牛皮放大炮!”
“十万银我想自然没有,但是武大的财力也不可小觑,这两日收购酒水据说每日出账数千两,现码现过,这不可能有假,而且还在继续高价收购,这说明什么?”
一个叫陈仓的地主忽然这么分析道,让兴奋的大家泼了一瓢冷水。
的确,说武大色厉内荏也过了,人家每天几千几千白银出账,这在清河已经算大手笔了,显然武大实力很强,不是一般地主可比的。
裘员外听陈仓这么一说眼睛一亮,看着他点了点头,道:
“说明什么?陈员外可以不妨说明!”
陈仓见裘员外对他的分析很在意,得意一笑道:“这说明武大后面有金主!我敢断言。”
“武大后面有金主?”
“不错,武大是谁了,三寸丁,矮冬瓜,谷树皮,他有几斤几两大伙能不知道?他从小在清河长大,傻吧垃圾,他能有本事发财,鬼也不会相信,他现在突然爆发,只有一个可能,他背后站着一个金主。”
陈仓的分析,众人都默默沉思起来,越沉思越觉得是,陈仓的分析合情合理,有理有据,让人叹服,这武大肯定是得到某金主的授意,否则凭他,什么也不是。
就连门口的伺候的仆人脸上都露出一丝笑容,走过来伺候着给陈仓殷勤倒茶水,眼中满是赞叹之色。
陈仓看了一眼这仆人,点了点头,裘家仆人很多,他不认识几个,但这个仆人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这个仆人给陈仓倒完茶水后,又给老爷裘员外去倒。
裘员外看了一眼这个伺候的仆人,愣了一下,这厮好面熟却就是想不起来是谁?可能是他年纪大了,忘性大吧!
裘员外瞅了那仆人几眼,见他一副殷勤的样子,给大家认真伺候着,也没有在意,继续主持讨论。
多数富豪建议大家明天一鼓作气,同心协力打压武裔,让他一亩地也不能拍到。
还有不少地主建议一不做二不休将其除掉,免得以后和大家抢生意。
大家议论纷纷,意见不能统一,都看着裘员外,请他拿主意。
裘员外沉吟了片刻,拍板道:
“武裔必须死。他当街殴打衙役和百姓,目无王法,须死;他袭击衙门,形同造反,须死;他高价收购酒水,扰乱商事,须死;他勾结百姓当街袭击官兵,须死。此四大罪状,明天当众宣布,胁迫县令,就地拘杀。”
“好!好!好!”众人拍手称是,高喊:“武裔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