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白柔嫩的小脚丫,还没有他的手大,珠圆玉润的脚趾头泛着粉色,害羞的往里勾着。
容无崖大掌揉了揉,坐下来时,索性把她的脚抱在了怀中。
楚殷殷大惊失色,局促不安的问,“王爷,这样不合规矩,你快松开啊。”
“有什么不合规矩的,本王给你暖暖。”他说着还掀开外袍,将她的脚盖住,生怕进一点凉气。
楚殷殷自刚才起,脸就红的不像话,这会儿恨不得找个地缝埋进去。
她手扶着圆桌,脚轻轻动了动。
容无崖的大手拍了下,“别乱动,就这么着暖和,都拿了什么点心,你喂本王吃点。”
他都这么发话了,楚殷殷不好拒绝,用筷子夹起一块芝麻饼,递到他嘴边。
男人嘴巴好大,一口就吞了下去。
他腮帮子咀嚼着,眼睛却还盯着她看,“你吃午饭了吗?”
“吃了。”她小声地说着,脸热的不好意思看他。
“吃了什么?”他问。
楚殷殷认真回答,一问一答之间,那点羞涩与不安,倒是消散了几分。
容无崖是真饿了,和她说话期间,把带来的点心吃的干干净净,还有几分意犹未尽。
“没饱吗?”楚殷殷见他的神情,猜测着说,“要不让织金再去做点小菜过来?”
“太麻烦了。”他看着她,意味深长的说,“一会要吃晚饭了,现在随便将就着吃点吧。”
“那怎么行!”楚殷殷不赞同,“我这就让织金做点吃的过来,王爷要吃饱,病才恢复的快。”
她作势要起来,容无崖却掐着她的腰把他抱腿上,一番激吻后笑盈盈的说,“这不就吃饱了么?”
楚殷殷喘着粗气,害羞的瞪了他一眼,“王爷总欺负人。”
容无崖吃饱后兴致懒散,荤话张口就来,“本王真要欺负你,你哭都哭不出来,哪还有力气抱怨这些那些的?对了,诗酒会的请帖要来了吗?”
楚殷殷如实说了太子的话,容无崖没什么情绪的说,“太子是个会办事的,比白生墨强太多了。”
明明这话听起来像是称赞,但拿来和白生墨比较,又实在算不上好话。
楚殷殷默不作声,又听他问,“你字练的怎么样?写几个给本王看看?”
“好啊。”她求之不得,“王爷把我放下吧。”
“不用。鞋子还没干,本王抱你到桌边,你搂紧一些。”
“……”
楚殷殷发现,两人有过亲密接触之后,容无崖就格外贪恋这种感觉,今天表现的尤为明显。
她在题字时,男人也要站在身侧,寸步不离的跟着,害她紧张的手一抖,墨汁都晕染到宣纸上。
明明都是他惹得,他还在旁边低低的笑,“别紧张,本王又不吃人,只是想看看殷殷写字而已。”
楚殷殷深吸口气,把他打趣的笑声抛之脑后,再次落笔时,干脆利落。
只是当容无崖看到桌面上的字迹时,脸色耷拉下来。
他阴阳怪气,酸不溜秋的开口,“草书讲究浓纤折中,正书则要势巧形密,行书又不同,求的是遒劲自然,不管是何种字体,或朴拙或秀巧,或方刚或圆柔,你这倒好,哪哪都沾点边,哪哪又学了个皮毛,想博采众长,结果却不伦不类,啥也不是,人家都说字如其人,还真是半点不差,白生墨这么一手烂字,你还跟着描摹,看来果然对他用情至深,旧情难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