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的时候,容无崖满足的躺在床上,楚殷殷趴在一边,皱着小脸揉手腕。
她哪知道还能用这种方式啊?
全程都像个鸵鸟一样,恨不得把脸给埋到地底下去。
偏偏那人跟没脸没皮一样,完全不害羞不害臊的,兴致来了,还掰着她的小脸看,吓得她赶紧闭眼。
“下次不来了。”她突然闷闷的说。
“为什么?”容无崖感觉自己的权益受到了侵害,当即不悦的反问,“跟夫君说说?”
男人吃饱之后,很好说话,连口吻都温和几分,半是认真半是逗弄她的询问。
楚殷殷听他不正经的口吻,便转过头看她,满是控诉,“你就不能用正常的方式吗?”
正常方式的话,手腕也不至于这么累。
她明天还要去陈大人的府上探脉,万一到时候手抖怎么办?
容无崖失笑,“正常的方式?你前几天拿着医书,跟我说了什么,你自己忘记了?”
“……”
楚殷殷真忘了,她皱着眉陷入沉思。
近期这些时间,除了为了诗酒会习字之外,她每天都会抽出一段时间,翻看楚鉴心找来的书。
毕竟她说的帮忙找到容无崖病因,把他医治好这件事,并不是说说而已。
她真的有在用心,认真的努力着。
翻看有关蛊虫和五毒的书籍越多,她对于这些东西的兴趣越浓厚,认为神秘又奇幻。
不过没查到和容无崖的病有关的资料,倒是经常会看到一些有趣的地方。
每每看到那部分,她都会找来容无崖和他分享。
前几天拿着医书,她说的是……
楚殷殷猛地一僵,想起来了。
她当时看到一种叫双生的毒,因为别的毒名都是什么断肠啊、断魂啊、噬心啊,诸如此类凶残的名字,骤然看到这么个文艺气息名字的毒,觉得意外又好奇,便认真研读了下,之后发现这毒是对有情男女下的,同时也知道,有些毒是可以通过那件事,不经意间传给另一个人的。
听起来很荒谬,但事实真的存在。
她感慨制出双生一毒的人,实在歹毒又变态,抓着容无崖连说带骂了半天。
没想到他还记得。
容无崖看她的表情,就知道想的差不多,将她一把捞过来,抱在怀中,揉着小脸,“我是中毒还是中蛊,尚不能确定,万一是中毒,又万一是中了这种刁钻的毒,我自己死了便死了,不想再害了你。”
楚殷殷抿抿唇,完全不知道他替她想了这么多。
说不感动是假的。
她把脸贴在他的身前蹭了蹭,“我会找到病因的。”
“那可得尽快了,本王要被憋死了。”他亲了口,“所以手腕还累吗?不累的话再来一次?”
“……”
她想收回刚才短暂的感动。
楚殷殷推开她,背对着他准备睡觉,又被男人一把大力抱过来,连哄带骗总算得逞。
以至于次日醒来的时候,她两只胳膊沉的要命。
容无崖讨巧的给她捏了捏,“今天自己回去能行吗?”
派出去追查楚霜霜生母的人,说是找到了点蛛丝马迹,要他去看看,他今天不能陪她。
“可以。”楚殷殷让他放心,“我会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