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手十八,五毒谷青寨寨主弟子,为人狠辣,是一个喜欢虐杀女人的变态,除了青寨寨主,几乎没有人见过鬼手十八的真面目。
所有人都以为鬼手十八是一个变态的男人,没想到,她竟然是一个女人!
赵思敏,或者叫鬼手十八,她笑了,笑得十分阴冷。
“皇女殿下果然神思敏捷,竟然只凭一个刺青就能猜到我的身份。不过就算你猜到了又如何,反正你现在还在我的手上。既然你知道了我的身份,那你肯定知道我不是在吓唬你,快点回答我!我的耐心有限!”
鬼手十八将匕首插进苍婉荣的大腿,狠狠地搅动着。
“啊!”
听到苍婉荣的惨叫,鬼手十八闭上眼睛一脸地享受,仿佛听到了这世间最美妙的音乐。
“皇女殿下的声音真是悦耳动听啊,突然我没有那么着急让您回答了,我想要再多听一点您那悦耳的惨叫声。”
鬼手十八的袖口爬出一只硕大的紫蝎,她抽出匕首,将紫蝎的毒液蘸到了匕首上。
“这紫蝎之毒不会致命,但却会给人带来极大的痛苦,据说比断肢之痛还要痛上千百倍。”
她抓起苍婉荣完好的左手,将刀尖抵在苍婉荣的指尖,只要她手腕轻轻一动,紫蝎之毒便会侵入敏感的指尖。
“皇女殿下,您可想好了?以前我将这紫蝎之毒刺入了别人的指尖,那人可是痛的二话没说就生生扯断了自己的手指啊!”
鬼手十八实在是太过变态了,她折磨人的手段远非常人可以理解的。
哪怕是苍婉荣这般心智坚毅之辈也不免心生动摇。
“我,我说。”
苍婉荣如同全身脱力一般低下了头。
鬼手十八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这就对了嘛,婉荣宝贝,你要早这样听话姐姐怎么忍心这么折磨你呢。”
鬼手十八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苍婉荣被她抽得红肿的脸颊。
“当年父皇派我去百花谷学习,临行前,父皇将我叫到寝宫,特意嘱咐我。”
鬼手十八将脸凑了过去,期待地等着苍婉荣接下来的话。
“父皇他特意叮嘱我,让我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不要丢了苍羽帝国的脸,争取为国争光。”
看到苍婉荣脸上的笑容,鬼手十八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苍婉荣耍了!
“臭婊子!你敢耍我!”
鬼手十八暴怒,举起手中的匕首就狠狠地向苍婉荣的胸口捅去。
苍婉荣闭上了眼睛,面容平静,丝毫不介意自己的生死。
一滴清水从她们头顶的钟乳石上滴落,恰好落在鬼手十八的刀尖上。
然而,仅仅一滴清水,却有万钧之重,鬼手十八感觉自己匕首上仿佛压了一座大山,让她完全把持不住。
匕首顷刻间脱手。
鬼手十八此刻怎么可能还不知道有人在自己的身后!
她身手敏捷地向一旁闪去,一边躲一边回头看去。
这不看不要紧,这一看险些将她的魂都吓出来!
只见一位身材高大的美女手握一柄一人多高的巨锤正向她横扫而来,那巨锤带起的威势震得周遭的空气都泛起阵阵涟漪。巨锤离她还有一段距离,可她已经感觉到了巨锤带起的风压正在压迫着她腔内的脏腑!
若是被这一锤打中,不要说生还,就是留下完整的肉块都难!
鬼手十八竭尽全力扭动着自己身体,试图躲开莫离的巨锤,不过她的一只胳膊还是稍稍蹭到了巨锤周遭的罡气。
仅仅是稍稍蹭到,鬼手十八的一条胳膊便瞬间爆成了一大片血雾,将一侧的山壁染上一大片红色。
“啊啊啊!!!”
鬼手十八被这一锤直接打到了山壁之上。
失去一臂的剧痛刺激着鬼手十八的大脑,不过她还是用剩下的一只手攀着岩壁,拼命向外逃去。
莫离力量有余,速度不足,鬼手十八又被疼痛刺激,激发潜能,莫离一个眨眼便被鬼手十八落下老远。
就在鬼手十八以为自己就要逃出去的时候,一名身穿素色长袍的英俊男子竟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山洞的洞口。
“给我滚开!”
见男子不过四阶,鬼手十八直接一掌向男子拍了过去。
那名男子不闪不避,仿佛傻了一般。
鬼手十八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意,她可是五阶巅峰的修士,这一掌必将这男子拍成血雾!
可惜,她还没笑多久,一名身穿黑色纱裙的女人毫无征兆的出现在她的怀中,而她手上拿着的,正是自己那把淬了紫蝎之毒的匕首!
她被称为鬼手十八,就是因为她的出手速度极快,仅仅一个眨眼间便可刺出十八刀。
可是在这黑衣少女面前,她引以为傲的速度没有任何用处。几乎一瞬间,她感觉到自己仿佛被千刀万剐一般,她全身上下所有地方同时传来了让她疯狂的剧痛!
仅仅一瞬间,她便被面前的少女千刀万剐,全身没有任何一处不在流血,没有任何一处没有被紫蝎之毒侵蚀。
鬼手十八躺在地上,她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痛!太痛了!仅仅是接触到一丝紫蝎之毒,就会让人痛的想要断臂。
而她现在全身上下没有任何一处不在承受着紫蝎之毒的痛苦!
“啊啊啊!!!杀了我吧!快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
鬼手十八想要自杀,可是身上的所有经脉已经被灵儿切断,别说自杀,她现在就是想要动一下都难。
“杀了你?想想那些被你残杀的少女们吧,她们哪一个没有向你求饶?你又饶了谁呢?”
肖松居高临下的看着如同一坨烂肉一般瘫在地上的女人,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
“我不信什么善恶终有报,所以落在我手上的恶人,我是不会放过的。”
肖松跨过躺在地上抽动的鬼手十八,来到苍婉荣身边。
苍婉荣此刻的状态只能用凄惨来形容,一只手几乎被鬼手十八废掉了,身上几处刀伤还在不停的流血。
莫离刚刚将她从木架上解了下来,她现在面色苍白的就像一张白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