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
一位老人从楼上快步走了下来,轩辕堂的众人见到纷纷躬身行礼。
“钱老,他对我们轩辕堂的伙计使用幻术,坏了我们的规矩......”
见钱老来了,管事连忙解释道。
“我说让你住手你没听到吗!”
那名管事一愣,平日素来和善的钱老竟然发了这么大的火。那名管事赶忙闭嘴,不敢再言。
“肖公子,实在抱歉,老朽管教不力,影响您的心情了。”
钱老躬身,毕恭毕敬地向肖松道歉。
在场轩辕堂众人皆是目瞪口呆,德高望重的钱老竟然对一个前来捣乱的小辈如此毕恭毕敬,这男人究竟是谁?
那名管事见到这一幕,冷汗刷一下湿透了脊背。
那名管事反应极快,不多言语,嗵的一声就跪了下来。
“小人有眼无珠,不识贵客,还请贵客恕罪!”
说着,就是当当当不断磕起响头,力气之大整个大堂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那名管事磕得满头鲜血直流也不敢停下,只要钱老和那位贵客不发话,他就不会停下。
钱老有些于心不忍,一道灵气将他扶了起来。
那名管事刚刚松了一口气,钱老的一句话就将他又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你自裁吧,我保证会善待你的家人。”
听到这话,管事瞬间面色苍白,不过他还是咬了咬牙,举起了右手。
今天之事是他管理不当造成的,理应接受惩罚。
管事一掌狠狠拍向自己的心脉,丝毫没有留力,竟真打算自尽!
就在他手掌接触到身体的前一瞬,一层水幕拦住了他的手。
“钱老,你们轩辕堂的规矩我不该多嘴,不过这位也罪不至死。我是来做生意的,不是来造杀孽的。”
肖松一开口,钱老连忙躬身道:
“肖公子仁慈,是我考虑不周了。”
他随即转身看向那名管事:
“还不多谢肖公子不杀之恩?”
刚刚从跨过生死一线的管事依然脸色煞白,过了好久,他终于缓过劲来,连忙向肖松道谢。
“惊扰贵客,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从今天开始你就去打扫茅厕吧。”
“多谢钱老,多谢肖公子!”
赶走了那些碍事的家伙,钱老对肖松恭敬道:
“肖公子,堂主已经等候您多时了。”
“你们堂主也在苍羽?”
“没错,堂主也应邀参加了苍翼皇族的家宴,不过肖公子没有认出来而已。”
钱老在前面带路,二人很快来到了轩辕堂的三楼。
整个三楼只有一个房间,房间前,四名七阶高手分居两侧,严密地守卫着这个房间。
七届高手,哪怕放在五大势力,都是中流砥柱般的存在。更不用说那些小势力,七阶的高手都已经可以开宗立派了!
可在这里,却只是守门人而已。
“几位辛苦了,这位就是堂主要见的贵客。”
四位七阶高手审视的目光从肖松身上扫过,似乎确定了肖松身上没有什么威胁,这才将门口让开。
推开大门,这间房间并没有肖松想象中的珠光宝气,反而处处透露出淡雅的气质。
袅袅的清香似有似无,高级的香味让人吸上一口就感觉心旷神怡。
“肖公子,我们终于见面了。”
长桌后的长椅转了过来,一张熟悉无比的脸出现在肖松的面前,竟然是红莲!
肖松皱了皱眉。
“堂主小姐,为什么要用我师叔的脸?”
“红莲”妩媚一笑。
“怎么,肖公子不喜欢我的这张脸吗?”
“红莲”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又从胸口的沟壑中掏出一根长长的红木烟杆,点燃吸了一口。
堂主一口烟雾吐出,待烟雾散开,堂主的脸又变成了清灵的模样。
烟雾中,清灵那张清纯淡雅的脸,配上轩辕堂主性感诱惑的身材,真是别有一番韵味。
肖松耸了耸肩。
“你还真是恶趣味。”
“我在这里等了肖公子半天时间,肖公子就只给我这么点反应吗?”
堂主翘起了二郎腿,白嫩的小腿在昏暗的灯光下隐隐反射着月白的光辉。
“堂主大人早就知道我要来?”
堂主风情万种地白了肖松一眼。
“废话,不然我在这里等这么久干什么?”
肖松眉头一跳,堂主盯着他师父的脸,做出这种表情,让他感觉有些怪怪的。
“哈哈,堂主还真是冰雪聪明,那想来堂主也知道我为何而来喽?”
“小嘴还挺甜!我自然知晓,你定是为了麒麟家族的事来的。不得不说,你对你的那个师侄是真好,搞得我都有些嫉妒了。”
堂主娇俏地噘了噘嘴。
“实话实说,我确实可以帮你这个忙。不过嘛,轩辕堂毕竟是做生意的地方。那么肖公子,你可以拿出什么呢?”
此刻堂主看向肖松的眼神,就像是一只老狐狸看向小白兔。
肖松微微一笑,他知道,对面这个狡猾的女人想要的是他手上的水炼丹法。不过这是丹堂的秘法,他可没有打算轻易交出去。
肖松没有接话,而是随意的坐在椅子上,自顾自的说道:
“我听说,我兽灵宗的大长老温道常年轻的时候曾经有一个道侣。”
肖松此言一出口,坐在对面的堂主突然瞳孔一缩。
虽然她的变化十分隐蔽,但还是让肖松察觉到了。
肖松已经心中有数了,继续说道:
“那女子来自大陆上的一个小势力,名为千变魔宗。二人情投意合,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
“哼,肖公子,你说的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可没有丝毫兴趣。”
轩辕堂主深深吸了一口烟,强装镇定道。
肖松没有理会,自顾自说道:
“可二人不知为何,突然吵架分手,而且两人还发下毒誓,永世不再相见。不过依我看,温长老可是从来没有放下那名女子啊。”
“呵呵,他放不下?我倒是觉得他根本没有在意过那个女人!”
肖松微微一笑。
“我看不见得。在我离开兽灵宗之前,大长老曾和我一起去云海钓鱼喝酒。那一次大长老喝了很多,无意间和我说道这段往事。说起那名女子,大长老和我说......”
“他和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