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序商回头盯着她,嗓音冷地彻骨:“老子就是她老公!”
“谁给你的胆子,带你小舅妈出来喝酒?!”
“小……小舅妈?!”
楚梨那个很凶残的老公,是她小舅舅?!
确实……很凶残。
赵丹雅哆哆嗦嗦地看着傅序商抱着人离开,窗户冷风吹进来,把她那浆糊一样的大脑都吹散了。
她忽然就觉得离开祠堂的路途遥遥无期,日子充满了判头。
她咬咬牙晃了晃旁边的女孩:“蓓蓓,楚梨老公是我舅,你怎么不早说?”
许时蓓喝得醉醺醺的,一头雾水:“啊?什么酒?”
纪饶深冷风中缩了缩脑袋,耳边一直回荡着傅序商临走时路过他时说的话——
“纪饶深,我看你这酒吧名起的不错。”
gee——迟早得寄。
他咬牙切齿地转头吩咐经理:“放话出去,帝都所有酒吧,赵丹雅不得入内!”
经理擦了擦额间的汗:“是……是!”
五个小鲜肉面面相觑,都暗自咽了下口水。
老……老板娘……
刚刚那个看起来又乖又萌的女孩是老板娘?
几人求助一般看向赵丹雅:“丹雅姐!这可怎么办?”
他们就是过来玩个狼人杀,还不想死啊!
赵丹雅比他们更觉惊悚。
竟然带小舅妈出来鬼混,她该不会被逐出家门吧!
她可怜巴巴地看向纪饶深:“饶深叔叔,今晚能不能收留我?”
她不敢回傅家老宅,怕被傅序商吊起来打。
纪饶深冷笑着盯着她:“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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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的连号阿斯顿马丁在车水马龙的帝都市区咆哮驰骋。
沿路的车辆都忍不住想骂娘,却在看见车牌后把脏话吞进了肚子里,同时主动让出一条路来。
……
楚梨意识慢慢回笼时,只感觉到包厢的沙发似乎更软了些,灯光更亮了些。
她小口吐了口气,睁开眼,雾泷泷的眼眸蒙着水汽。
女孩被酒意熏红的小脸透着粉嫩,格外动人。
她脑子晕坨坨地要爬起来,视线一转才注意到坐在床边的傅序商。
女孩的嗓音软软地带着些潮意:“傅先生……”
“醒了。”冷硬的嗓音。
傅序商还穿着一身衬衣西装,线条锋利流畅的下颌绷着。
男人微掀开眼皮看她,面无表情的脸上没有笑意,看着她的眼底还隐隐有危险的信号。
楚梨脑子还在宕机状态,双眸迷离地看着他。
傅先生怎么在这?
女孩发丝被卷成温柔的波浪,一身丝柔贴身小黑裙,腰处还有镂空设计,露出她又白又软的细腰,因为喝醉了酒,一脸媚意动人。
刚刚抱她上床时,他就把她的长筒靴脱了,白皙小巧的脚丫此刻微微蜷缩着。
这幅模样,简直就是一只勾人的小野猫。
傅序商喉结不甚克制地上下滚动着,一想到她这幅模样在别的男人面前。
他就胸口在冒火。
他胸腔中发出哼笑,曲着一条腿俯下身子,将人困在胸膛前。
男人的侵略性毫无保留地暴露。
他嗓音沉的厉害:“傅太太,胆子不小?出去摸别的男人腹肌?”
他身上好闻的香味将她娇小的身体全数笼罩,还沾染着丝丝的烟草味。
霸道的雄性气息无时无刻不在撩拨楚梨的神经。
楚梨吞了吞口水,往后退了一步,却被压缩在他的身下的一方天地里,动弹不得,她嗓音里带着潮意,“我才没有呢~”
傅序商冷哼一声,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唇周,语气危险:“没有?”
楚梨被他气息灼地嘤咛一声,醉了酒的人脑子直通嘴巴,她皱眉咬唇:“嗯~隔着衣服都看得出来,那五个男生瘦巴巴的,身材肯定没有傅先生好。”
傅序商神色一顿,盯着她水润的红唇出神。
是吗?
没脱衣服看腹肌?
男人胸腔中的怒气消散了些。
他盯着身下的酒意娇憨的小猫儿一会。
楚梨湿漉漉的眸子格外勾人,小手委屈地扯着他衬衣的扣子:“我没有看、也没有摸……”
他面色缓了缓。
静默了一会,才压低了嗓音诱哄:“那傅太太,以后想摸就摸我的,好吗?”
他靠得太近,两人的唇瓣几乎要碰在一起。
楚梨翁里瓮气地抬眸,莹润嫣唇往前送了两分,狐疑:“嗯?可……可以吗?”八壹中文網
少女清甜的气息洒在他唇边,傅序商眸色微深,低声:“你是傅太太,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小女孩喝醉了,不似白天那么乖巧温吞,被他怂恿的胆子也大了些。
楚梨眼尾染着嫣红的醉意,水漓漓的眼眸盯着他一会,忽然抬起柔软的小手拉住他脖子,翻身坐了上去。
傅序商被她扯得猝不及防,又怕压到她的伤口,迁就着她的力气,顺势躺在了床上。
柔软的裙摆从他胸膛上略过,深色的床单和裙摆与她皙白的肌肤映衬着,极具冲击感的画面。
女孩跨坐在他结实的腰腹之上,柔软的肌肤贴上来,白皙的双腿半跪在他两侧。
傅序商腹部肌肉蓦然收紧,喉结爬上一阵干涩。
男人眼神锁着她娇俏的面容,眸中欲色渐深。
楚梨不满地皱着眉头,身体动了动往下挪,要往他腿上坐。
要命的厮磨。
傅序商身体一僵,一股热意直冲小腹。
他舌尖抵了抵腮,下颌绷得很紧。
她喝醉了,他又不是真的禽兽。
男人咬了咬后槽牙,大手掐着她的腰将人拎起,同时曲着手肘撑着身体坐起来。
他幽邃眸子里有翻滚的暗涌,低哑的嗓音撩过她的耳廓——
“乖,别动。”
“你老公忍耐力有限。”
女孩坐到了他的大腿侧时,脸上还带着不满的错愕。
楚梨委屈巴巴地皱眉,刚刚还说干什么都可以。
哼,少女怒了。
“啪”——
女孩柔软的小手猛地拍在他胸膛上,又一骨碌坐到他腿上。
圆溜溜的眸子一瞪,语气娇横:“你才别动!”
傅序商一怔,眸色染上了笑意,喑哑的嗓音里满是无奈的隐忍,“梨梨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