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棍对上铁棍,江稚鱼知道胜算没有多少,她只能尽量撑到宁瑶搬来救兵,或者在重重包围下逃出去。
紫毛捂着肩背处,痛感传到脑神经,他居然被一个女高中生打倒,他恼羞成怒,“我们一起上,我就不信这女的能打得过我们。”
江稚鱼暗道不妙,她弯腰躲过猥琐男的一击,拽着后面想要偷袭人的衣领,借助外力,踹倒了猥琐男。
猥琐男不甘心,他抓着江稚鱼的小腿,试图拉她倒地,失去战斗力。
江稚鱼顺势而下,轻松将偷袭男过肩摔在地上,她迈开腿想跑,却被猥琐男死死拉着脚腕,他嘴角渗着血,依然肖像江稚鱼,“都说让你听我的,现在跑不掉了吧。”
他双手依附在江稚鱼小腿,江稚鱼扭过头用木棍狠狠一戳,也没能让猥琐男放弃。
只见紫毛步步朝她紧逼,铁棍架在江稚鱼肩膀上,他邪笑道:“有什么想说的就快说吧,过会儿你可是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明哥,你跟她说那么多干嘛,浪费你的口水。”
紫毛点点头,“也是。”
语罢,他挥起铁棍砸向少女,江稚鱼忽地爬起来,跳在猥琐男的肚子上。
“哎哟!你个死女人,今晚你就算求我要你,我都把你弄死!”
猥琐男受到暴击,连吐几口黄水,猥琐男死死盯着江稚鱼,眼里是恨意和狠厉。
紫毛看了眼猥琐男,撇嘴笑道:“躲得还挺快,让我兄弟受伤,你可是要付出代价。”
他眼神示意偷袭男上前摁住,江稚鱼踹脱了猥琐男的手,逃跑的一瞬间被偷袭男抓住肩膀,猥琐男把江稚鱼拉回,紫毛找准了时机,一棍打在了肩胛骨处。
江稚鱼猛然吐出几口鲜血,紫毛捏着她的下巴,“长得不错,就是性格太刁蛮了,你们拿去玩吧,反正她也动不了了。”
猥琐男眼睛发亮,“是是是,明哥,我先把她带走养着。”
“养谁?我不是让你们把她弄得半惨吗?”
混混的头目来到现场,紫毛殷切,又心虚道:“老大,都怪这女的,害的我们没抓到宁瑶。”
紫毛看向江稚鱼,咬牙切齿,混混头目望向了江稚鱼,他冷笑道:“她一个人,能让你们三个男的放走宁瑶?”
混混头目冷漠踩过紫毛的脚上,来到江稚鱼跟前,“没用。”
“你,叫什么名字?”
“啐,你也配知道?”
江稚鱼说话间用尽了力气,全靠偷袭男架着她,混混头目独自笑道:“看来你们打的还不够狠,她都不怕我们。”
他话里有话,紫毛赶忙上前补了几拳,“我们老大问你话呢,你敢不回答?”
江稚冷哼道:“我看就是一个空架子,小弟都这么烂,你个做老大的算个屁!”
她字字句句都瞧不起他们。
再撑会儿,再撑会儿,沈南意他们应该就快来了,江稚鱼眼皮耷拉下来,她强撑着劲儿才勉强半睁着。
紫毛向前一步,在混混头目耳边道:“老大,要不要我再给她几拳?”
混混头目伸出手制止紫毛,“等会儿,好像有人过来了。”
他们屏气凝神,要是这时候被人抓到,少不了牢狱之灾,
另一边,苏洋撞见了也在寻找江稚鱼的沈南意。
“你看见小鱼了吗?”
他们异口同声,心中最坏的打算已然快变成现。
沈南意:“姐姐约了你?”
“没有,我自己过来的,她之前一直计划着什么,我怕出意外。”
苏洋蹙着眉,回忆之前江稚鱼和他说的每句话,他捕捉到重点,“木子家烧烤和宁瑶!”
沈南意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他们怎么知道瑶瑶名字?
宁瑶泣声道:“表哥!”
两人回头望去,朝他们跑来的少女衣衫凌乱,身上遍布不少的伤痕,宁瑶扑向沈南意,“终于找到你了表哥。”
宁瑶的心安了下来,她从沈南意怀抱抽出来,拉着少年往刚才的巷子跑。
她擦拭着眼泪,挑重点说出,“刚才有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女生,她挡着那些人我才跑出来。”
沈南意和苏洋相对一眼,脸色沉了沉,哑声道:“她是不是和我穿的一样?”
宁瑶瞄了眼沈南意的校服,点点头,“对,一模一样,个子比我高一点。”
沈南意扶着宁瑶肩膀,尽量柔声道:“你和我说在哪里。”
“直走右拐第二个巷子口,他们有好几个男的,还拿着武器。”
宁瑶扯了扯沈南意衣摆,雾蒙蒙的双眼是舍不得。
“你先去木子家烧烤店,有几个和我一样校服的人,你去找他们,就说我和小鱼出事了,赶紧报警。”
沈南意没有听进宁瑶的劝阻,说完便和苏洋赶去宁瑶说的地方。
宁瑶原地跺了跺脚,表哥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听劝,她跑去木子家烧烤寻找沈南意说的人。
......
苏洋冷哼一声,“你们狗耳朵还真灵敏。”
沈南意望着满身血的江稚鱼,瞳孔放大,“姐姐!”
混混头目挑了挑眉,事情的发展似乎变得有趣起来,“你们两个有头有脸的,现在也要掺和进别人的瓜葛吗?”
“什么瓜葛?”
混混头目指着江稚鱼道,“她放跑了我讨厌的人,那我对她进行报复,又有什么不行?”
他眸子一抬,看向苏洋,“再说了,苏洋,你不就是这样吗?”
“跟他废话那么多干嘛,我们两个还打不过那几个废物吗?”
沈南意不等苏洋回应,直接冲了上去,他飞身一跳,扑倒了偷袭男,将人摁在地上用拳头下了死手。
混混头目见他们动手,掏出藏在靴子里的小刀,刀面闪到苏洋的眼底,他大喊道:“小心!”
苏洋大步跑去,硬生生接下了混混头目的一刀,混混头目愕然,转而又镇定自若,“能让你扛刀的人,不多见。”
“就是这里!”
宁瑶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连带阵阵脚步声,混混头目见事情不妙,顿时闪身离开巷子,见没有人撑腰的小弟们也拖着受伤的身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