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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和雨莫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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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回忆中回到酒店房间的天花板,然后翻身看了下旁边柜子上的手表,时针指向十点十五分,我还没有忘记算时差,现在是保绳的大约十一点多。

不知道是不是回忆也可以消耗热量,我突然感觉肚子好饿,这才想起来下了飞机还没有吃东西。

于是打电话给服务台叫餐,拨号后忽然想起来自己不会日语,果然,电话那边的话我完全听不懂。

我只好抱着一丝的希望说:“iamhungry”好在我在她们一长句的英语后面听懂了最后一句“wait,please!”

我不知道她们让我等什么,她们本应该让我在电话里点我要的宵夜,而这时,我也只有等待的份。

过了一会,电话铃响起,是珊珊打来的,问我需要点什么。

我问她有没有中餐,她说有的,粤菜,川菜,上海菜等等,我说不用那么麻烦,就要点可以充饥的简单点的夜宵就行。

通过她的推荐,最后点了杯牛奶,清蒸蛋羹和水果沙拉,她让我稍等,一会为我送上来,然后挂上了电话。

等待的时间总是很无聊,我起身坐在靠近阳台的沙发上,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

墙上一共有四个壁灯,都颇具欧式的风格,洋溢着一种贵族感觉。

随后把目光转移到之前看过几眼都没有注意的两幅壁画,一幅是一个小孩跪在一个旋转的圆盘上,周围是飞舞的丝带和小鸟。

另一幅画是一个半裸身体的女人,双手抱胸,左侧是三朵盛开的玫瑰花,右侧是干枯的树枝和发黄的树叶。

我盯着第二幅细心猜想,玫瑰花与干枯的树枝想必是对两种的生活的表达,理想和现实,可画里的女人为何又半裸着上身,一副微笑的表情?

我就这样想着,大约过了十五分钟,房间的门铃响了,我打开门,是珊珊和一个推着餐车的服务员。珊珊让服务员把食物和牛奶放到我沙发旁边的玻璃桌上,然后示意他出去。

“牛奶是帮你加热过的,趁热喝吧,”珊珊依然面带微笑,“尝尝我们酒店的中餐怎么样,这位厨师曾在中国开过饭店,学会了不少中国菜。”

“谢谢你,还麻烦你亲自上来一趟,实在不好意思。”我没想到珊珊会上来,对她抱一不好意思的表情。

“不要那么客气,如果你和我们的送餐员有事情无法沟通,我还是要上来的,这也是我的工作。”

我一边吃一边和珊珊聊天,得知她是上海人,两年前跟男朋友来到这里,这份工作也是男朋友帮他找的,这里经常有中国人入住,她和来这里入住的中国人大多成为了朋友。

“你男朋友在哪里工作?”

“不知道了。”

“不知道?”

“他之前也在这家酒店,可是半年前他跟我说他爱上了别的女人,之后我们便分手了,我给他打过几次电话,后来他换了号码,我再也没有联系上他,所以,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向她表示抱歉,说不该问这些。

“没关系,都过去了,刚分开的时候我整天哭,每天上班眼睛都红红的,后来时间长了也就放下了,我现在看上去很快乐,不是吗?”她做了一个奇怪的表情,然后停在那里,似乎在等我的回答。

“是的,你是个快乐的精灵!”我也不知道这样的比喻合不合适,但瞬间我只想到了这句话。

不知道雨莫当时离开我后是什么样的心情,是不是很快便放下了我们将近两年的感情,而我明显没有珊珊那般快的康复,即便是两年后听到关于雨莫的消息,我也是决定来到千里迢迢的异国他乡来寻找她。

我不知道我们会在什么样的场合以一种什么样的方式见面,其实我只是想见她一面。

在她离开后的两年里,阿色给我介绍了至少三个姿色尚可的美女,我只是偶尔约她们吃饭,并无深层次的发展,阿色也因此说我辜负了他一番心意。

我时常会想起雨莫,没有固定的时间,跑步时,下雨时,在礼堂参加某个教授的讲座时,在洗衣间洗袜子时。

或许这就是初恋在我脑子里画下的怪圈,让我在两年后依然会想起雨莫的脸庞,即便不再心痛,但却依然清晰。

“你在想什么呢?”珊珊用手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才发现自己刚才陷入了自己的思绪里,“对不起,我在……想一个人,我这次来这里也就是为了要找到她,”我认真的看着珊珊,“你对海底酒店熟悉吗,她之前是在那里工作的。”

珊珊摇了摇头,“我们虽然是属于一家公司,但是两家独立运营的,彼此没有什么联系,而且我们酒店规定不准任何员工去海底酒店住宿和打听有关海底酒店的信息。”

“为什么?”我着实不明白这样的规定。

“不清楚,不过还是听到一些消息说,海底酒店的领导都有着很复杂的背景,其中一个是入狱刑满后释放出来的。”

“我明天就要去海底酒店的。”

“呃……那里有个叫巧西的女孩,是中国人,你语言不通可以去找她。”

“谢谢你!”

珊珊微笑说不客气,然后起身说要回去了,让我早点休息,还告诉我早上五楼有免费的早餐,九点之前都可以享用。

我再次对她道谢然后送她到门口,看她走进电梯,然后回房间吃了点水果,抬头时候又看见了那幅一半是鲜花一半是树枝的半裸女人画。

后悔刚才没有问一下珊珊这幅画的含义,但又想,大概她也不清楚。

我躺倒床上,关掉床头的两盏灯和对面墙壁的一盏,只留靠近门的一盏亮着。

这算是我住酒店的一个习惯,每次住酒店我都不会关掉所有的灯,而是会留下一盏,酒店的壁灯大多都不是很亮。

我便是喜欢借着这样淡淡的光入睡。

曾有一次我在一家三星级的酒店住,房间里的灯光都是很亮的那种,我只好把洗手间里的灯打开。

我并不怕黑,其实我在宿舍或者自己家里是不会这样的,那就是一种习惯而已。

这让我不得不想起和雨莫的第一次。

那应该是我和雨莫相恋后的第一个夏天,记得那天我和她一块去爬山。

下山的时候天突然下起了雨,等我们下到山脚,衣服已经湿了半透,天色渐渐晚了,雨丝毫没有停的意思。

我们徒步走了好远找到了一家酒店,到酒店时衣服已经完全湿透了,浸满雨水的衣服紧贴着雨莫的身体,更加突显出她优美的身材。

我和她各自洗了澡,裹着浴巾躺在床上,雨莫微闭着眼睛,呼吸紧促,我慢慢的去吻她的额头,脸颊。

那晚,她的唇就像涂上了唇彩的果冻,我用手准备扯去她身上的浴巾,她示意我去关灯,我起身关掉后只剩下一盏靠近阳台镶在衣柜外壁的灯。

灯光实属很淡,雨莫让我把那盏也关掉,我不肯,说我在酒店要留一点灯光在感觉舒服。

她便说我怎么有这样的怪癖,我问她这是怪癖吗,她点点头。我没有理会这些,只是继续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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