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过一会,他猛然地睁开眼睛,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于是尝试着把她的手脚给拿开。
拿开了是拿开了,不过没过几分钟,白瓷的手脚又再次回到他身上的原位置,他僵着身体试图把她推开,谁料她这一次手脚并用的紧紧抱住他,犹如八爪鱼一样。
最终他还是妥协了,认命地给她当“抱枕”,并且在内心不断催眠自己:算了,这几天就当是被狗给咬了一口,再说被狗咬了一口,我也不能咬回去,睡觉,睡着了就好。
在他内心反复自我安慰式催眠下,睡意袭来,他的意识逐渐模糊,慢慢地进入了梦乡之中。
早上白瓷是被热醒的,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第一眼映入眼帘的是南宫昱辰放大的俊脸。
她被吓了一跳,瞳孔微缩,脑袋立即往后仰,内心os:没有什么是比一觉睡醒看到的是狗皇帝的这张脸更可怕的事情了。
很快她意识到了问题所在,怪不得她大早上会被热醒,原来是她抱着一个“火炉”——南宫昱辰,他身上的温度有点烫手。
同时她也注意到了自己一大半个身子都是趴在南宫昱辰的身上,简直就是大型社死现场,她什么时候睡相变得这么无赖霸道了?
而且她这个与南宫昱辰的姿势怎么看怎么暧昧,就像两个亲昵的爱人一样。
她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脸,小声地嘀咕道:“想什么呢,怎么可能会是那样的关系。”
就在她刚刚想得出神之际,南宫昱辰醒了,他一醒来便看到她还维持着趴在他身上的姿势,脸顿时黑了下来,“从我身上下去。”
白瓷刚小声嘀咕完,头顶便传来他的声音,惊的她赶紧从他的身上下来,一脸尴尬地坐在床上望着他道:“不好意思,刚刚非我本愿,我不知道我的睡相这么差。”
“是真的睡相差还是故意而为之?”南宫昱辰板着一张脸认真地问道。
白瓷不服气,他竟然敢怀疑她的话,于是硬气地回道:“皇上,你把心放进肚子里,我这人虽然喜爱美男,但一向很有原则,你这尊大佛我实在是消遣不起,所以对你没有想法,也不会对你怎么样。”
南宫昱辰一听脸更黑了,“你的意思是说朕不配?”
“不敢不敢。”白瓷怎么觉得他这话怪怪的,听他这话的意思是怎么感觉他很希望她能对他怎么样。
南宫昱辰很快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冷着一张脸从床上下来去洗漱,不再理会白瓷。
不过白瓷也没在意那么多,也跟着下了床走到他身旁一同洗漱。
“对了,昨晚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今天是不是该离开这里?”白瓷吐完一口漱口水忍不住地询问道,她在这里是一刻也不想多待。
“算算日子,林荣轩今日会抵达驿站,我们暂时先不离开,待会找个时间出去与他会合,一同商量接下来的对策。”
“嗯?我们的目的不是已经完成了吗?为什么不离开?”白瓷对这一点感到非常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