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小姑娘正式交往的第六个月向她求了婚。
这场求婚盛典从我与她正式交往的那一刻我便开始策划,策划了整整六个月,终于付出了实际行动。
但在这六个月内,我经过了岳父岳母的重重考验才终于得到他们的认可,走到小姑娘的身旁。
我很庆幸也很荣幸岳父岳母能将他们掌心的宝贝放心交给我。
我犹记得那天,天气很好,在岳父岳母的见证,小姑娘感动的稀里糊涂接受了我的满腔爱意。
在她接受我的求婚那一刻,我的眼泪终于绷不住,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在她的面前哭得像个孩子那样。
她手足足措地抱着我,笨拙地安慰着我。
同时这六个月内,我的“父亲”和林斯年那对母子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自从林斯年接手林氏集团的管理后,林氏集团不再如往日那样蒸蒸日上,反而是每况愈下。
集团股东对他的抱怨声越来越大,他意识到在这董事长的位置待不了多久,便暗中进行转移集团的资产到国外去。
林氏集团是林父的心血,不是他的心血,他无所谓。
待到林氏集团出现资不抵债、负债累累的情况,他干脆当个甩手掌柜,直接卸任不干。
他心中清楚过不了多久,林氏集团便会宣告破产,这其中牵扯到了很多人的利益,很多股民以及股东会亏得血本无归,甚至后果更加严重。
那时他和他的母亲早已拿着钱在国外潇洒,这些人压根奈何不了他们。
不过他们在出国之前,去医院见了林父一面。
林父这段时间一直在医院静养,为的就是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去报复这对狼心狗肺的母子。
他都想好了要将这对恶毒的母子狠狠地踩在脚下,让他们生不如死。
只是他的计划还没开始实施,林斯年他们便出现在他的眼前。
林父黑着一张脸,厌恶地看向他们:“你们来干什么?”
林斯年见到他躺在病床上还装腔作势,顿时感到可笑,不屑地冷哼一声,“我们来自然是来看您的笑话,不过父亲您脸色看起来不错,想必是身体康复了不少。”
“逆子,你别忘了我还是你的父亲。”他作势怒吼了一声。
“赵氏,看看这就是你养出来的好儿子,竟敢这样对他老子说话。”他朝着赵丽的方向怒摔了一个杯子。
赵丽优雅地走到他的面前,笑里藏刀地说道:“oh,忘了告诉你,你可不是斯年的老子,他这样对你是应该的,毕竟你只是一个接盘侠。”
她停顿了一会,话锋一转:“不过你也挺可怜的,戴了这么久的绿帽子,竟然没有发现。”
他没想到赵丽这对母子会选择这个时候和他撕破脸皮。
还好他对林斯年不是他的儿子这一事有心理准备,暂时还能保持冷静。
只是他看不惯这对母子的嘴脸,叫嚣着让他们滚。
林斯年这时缓缓地开口道:“父亲,您别着急,我还有一事跟您说,林氏集团要破产了,过段时间它将不复存在,您这些年的心血将付之东流,哈哈哈哈。”
“你说什么?你这畜生对集团做了些什么?”他瞪大眼睛狠狠地瞪着他。
显然这件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之内,他的呼吸出现不顺,窒息感一波接着一波袭击他。
但林斯年和赵丽并没有注意到他的不对劲,依旧自顾自地讲述着他们这些年的“丰功伟绩”,包括如何虐待他的亲生儿子林斯年以及在他的饮食里下了慢性毒药一事。
他没想到这对母子竟然狠毒至此,心中突然后悔了这些年他的所作所为,错把鱼目当明珠,引狼入室。
如今落得如此下场,也是他自作自受。
心悸发作的突然,他最终错过了最佳呼救的时间,痛苦地死去。
赵丽这时才察觉到不对劲,连忙喊停了林斯年:“斯年,他好像死了,怎么办?”
林斯年这才转过身看向躺在病床上睁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男人,内心秉持着怀疑的态度走上前去探了探他的气息,早已没气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感到慌乱,不过他很快冷静了下来,对赵丽说:“妈,我们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走。”
事到如今只能如此,赵丽紧随在林斯年的身后。
只是当他们刚打开病房门,便看到五六个警察瞬间制服了他们,并对他们出示逮铺证:“你好,林先生,你涉嫌偷税漏税以及卷款逃跑等违法行为,警方正式逮铺你,请你配合调查。”
赵丽在这一瞬间慌了,大声喊叫:“警官,我们冤枉。”
很快,另一个警察察觉到了躺在病床上的病人不对劲,立即向他们的队长汇报了这一情况。
最终他们还加了一项罪名——故意杀人罪。
他们余生终将会在牢狱中度过。
我与瓷瓷结婚后的第二天,看到窗台上正在盛开的茉莉花,突然想起来了之前丢失的那段记忆。
原来我已经失去过她一次,想到这里,我的心不由自主地紧缩。
万幸,她又回到了我的身边。
我突然很庆幸我小时候的一个善举圆了我今生的遗憾。
是那个善良的女孩把瓷瓷再次送回到我的身边。
我想我此生会很幸福很圆满。
我坚定瓷瓷的第一选择永远都会是我。
她不会离开我了。
我的前半生太苦了,她的出现犹如一颗蜜饯,很甜很甜,调解了我前半生的苦难,充斥着我后半生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