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温知初挺着孕肚,躺在床上腹部绞痛难忍。
“来人啊……”
她托着高高隆起的腹部,痛苦呼喊。
房门紧闭,根本没有一个人敢来帮她。
“温知初,别白费力气了,今天就是你和肚子里这个小野种的死期!”
温婉踩着高跟鞋款款而来,她看着自己姐姐身下鲜血源源不断涌出,红唇发出疯狂的笑声。
母子连心,腹中小生命一点点剥离,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温知初感到无比恐惧绝望!
她从小就患有先天性哮喘,能从鬼门关活着已是不易,温婉存心要弄死她,看来这次凶多吉少了.....
“温婉,你有什么怨恨,冲我来,孩子是无辜的——求求你……放过他……”
“我当然冲你来!斩草除根,留着这个野种?呵······以后好报复渝北哥哥么?”
温婉轻嗤地笑着,手里拿着一支注射器,缓缓将红色液体注入温知初的体内。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温知初瞪大眼睛,一口接一口的鲜血疯狂往外吐。
“姐姐别紧张,我只不过给你打了一针纪家刚研究出来的新毒素而已,很快你就会七孔流血而死!”
药效发作,温知初全身如同万蚁噬心般,鼻孔流出发黑的鲜血,滴进了嘴巴里。
她挣扎着起身,想要逃出去求救,没两下就跌倒,又继续爬。
她才21岁,大好青春刚刚开始,就这么死了,真不甘心啊!
腿间的血也越流越多,直到干涸。
温知初摸着刚才还有胎动的肚子,现在却安静的诡异!
宝宝啊,你不要吓妈咪——
再坚持一会儿,我们马上去医院......
她爬也要爬去。
“姐姐,别白费力气了,渝北哥哥已经找来最好的医生,他要亲自操刀拿掉这个孩子。”
温婉一眼识破她心中的想法,无情地嘲笑道。
“没错,这个野种的确不配玷污纪家高贵的血脉!”
恰好此时,外面传来一道冷漠无情的声音。
门外走进来的男人,身穿白色衬衣搭配着黑西裤,修长的身影伫立在床前,容貌如神仙下凡般俊逸非凡,心肠却比蛇蝎还歹毒:
“温知初,识相点,我还能给你和孩子留一个全尸!”
“纪渝北,这好歹是你的骨肉……”
“骨肉?一个野种也配?”
冰冷的声音,从男人齿缝中飘出,比寒风还刺骨:“只有婉婉肚子里,才是我的亲儿子!”
温知初摇头,不敢相信:“不,你骗我,这三年感情,怎么可能是假的?”
“当然是假的,不假戏真做,你怎会心甘情愿捧着所有家产,嫁给我呢?”纪渝北冷笑。
“现在纪家资金困境已经解决了,我留你还有何用?”他居高临下俯视着她。
“姐夫,你干脆把视频拿出来,让她亲眼看看,新婚之夜被脱光了,送到客户床上的模样有多浪荡,而我们才是名副其实的夫妻,缠绵到天亮,那一夜姐姐与我同时有了孩子,讽不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