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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0 章 第一百一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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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真的不长。范遥被张无忌按着一定要沉心调息,便也老老实实的闭目养神──只有看起来,他没认真调整状态,易筋经放它自己转,闭上眼,是在专心回想前世所见的金刚伏魔圈。

他们这边在调整状态,少林那边的人也在讨论等会要上场的成员深浅如何。

空智道:「三位师叔,明教光明左右使,内功外功俱臻化境,是明教中地位实力仅次于教主之人。光明左使杨逍,是连昆仑、峨嵋两派的高手,都曾有不少败在他的手下。至于另一位被我称为苦头陀的,正是前段时间带人袭击本寺导致空闻师兄被擒的罪魁祸首,本名姓范名遥,之前在汝阳王府里卧底,身手嘛,师叔方才也亲眼见过了。」

渡难道:「等等我来会会他,看他胸有成竹的模样,让我来试试他底蕴有多少。」

渡厄道:「渡难阿,你兀自小心,那看着面幼的家伙,方才与师侄过招,可没有尽全力。」

空智道:「之前听空闻师兄说过,他似乎是修练易筋经的。」

「易筋经?!」渡字辈三位神僧低声惊呼,纷纷往明教那方看去。

「是,方才我与他交手,注意到他似乎对我们少林的武功非比寻常的熟悉。」空智提醒道:「请三位师叔务必小心,那人个性可阴险的。他方才有意不与我拚比内力。」

渡难裂嘴一笑,「好家伙,我来会他。看看那易筋经是不是真材实料。」

渡劫道:「别要了人家的命了,或许能从他那问出《易筋经》的下落。」

渡难呵呵乐笑,「好好,我尽量我尽量。要是易筋经真练就大成,哪是那么容易打死的。」

这么说也是。

三位神僧顿时都对接下来的对战期待起来了。

.

约定的时间转眼便到。

此时正当未初,艳阳高照,不辛辣的阳光并不刺目,正好将场上的事物照得清清楚楚。

范遥、杨逍随着张无忌一同上前,张无忌躬身抱拳,「晚辈张无忌,协同光明左右使杨逍、范遥,一同挑战三位前辈的金刚伏魔圈。三位前辈随时都可以开始。」

渡劫干笑数声,说道:「幸会,幸会!」

三僧甩起黑索,犹似三条墨龙一般,围成了三层圈子。渡难叫道:「那位看着面幼的施主,你过来让老纳会会你的武功!」

张无忌跟杨逍都闷笑一声,拱手行礼分别飞身迎向渡厄、渡劫二僧,就范遥哀哀怨怨,踩着不甘不愿的步伐,手里的圣火令一转,拍掉渡难往门面打的黑索。

这索令相击,顿时「当呜」一响,两件奇形兵刃相互碰撞,发出的声音也十分古怪。两人手臂都是一震,脸上面不改色,心里一凛,均知是遇到了生平罕逢的劲敌──不过嘴上还是要反驳两句。

「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本名范遥。渡难前辈,再乱喊在下,在下也帮前辈取取绰号。」范遥恶劣一笑,眼里闪着故意,「你喊我『面幼的』,我就叫你『脸黑秃子』,前辈看看如何?」

这话存心气人,渡难嘿笑数声,到也不受他气,心如止水,手里黑索再甩,如游龙般缠上范遥的身法步伐,逼的前面在阵里游走不想硬碰硬的范遥也只能用上圣火令抵御。

「小子,专心点啊,别以为你今日能全身而退。」渡难冷声喝道。

「不,我倒希望大师你让我全身而退。」范遥苦笑,右手的圣火令忽地甩出,左手里的圣火令转出几个漂亮的旋花,连续挡下接连甩过来的黑索。就连飞出去的圣火令也刚巧砸了下索身,偏移了黑索分毫路线,硬碰硬后飞回的圣火令,更是撞了下黑索尾端偏离轨道,才好端端回到范遥手里。

看着好像不怎么样,朴实的就像凑巧,但控制着黑索的渡难很清楚,那是刻意计算之后的结果。

要让飞出去的圣火令保有一定的力度,可想而知那令里一定灌输着很大量的内力,再加上那种计算能力──这家伙果然深不可测阿。

渡难久违的碰上硬敌,心里乐开了花,当下加重了内力与力道,让范遥顿时感到如山洪般的沉重压力。稍微有点分散的注意力重新集中,实在没心思去注意张无忌及杨逍那边,凝神去应付凶恶的黑索。

绝大多数人的目光都在杨逍与张无忌那,张无忌身为三人中功力底蕴最强者,又对上三渡中最强悍的渡厄,如此巅峰等级的战斗可不容易见到,自然吸引了众人的目光。杨逍那则是招式忽柔忽刚,变化无方,目不暇给。

明教三人之中,张无忌的武功扎实稳打,招式并不花俏,更多是直来直往内力的相交。范遥那朴实却乱,看不出门道,招与招之间接续的乱七八糟,有种摸不着头绪的诡,乍看时不时出现漏洞,接招应对全靠凑巧运气,让旁人看的跟着紧张心慌,还不如不要看的好。倒是杨逍的武功华丽优美十分好看,两枚圣火令在他手中盘旋飞舞,忽而成剑,忽而为刀,忽而作□□,忽而作匕|首,相斗未及四百招,已连变了二十二般兵刃。

三人分别缠斗一位高僧,相斗一炷香些许,张无忌等三人已将索圈压得缩小了丈许圆径,然而三僧的索圈压小,抗力越强,三人每攻前一步,便比前要多花几倍力气。

而到了半时辰之后,几个人是越斗越是骇异。

招式再怎般复杂丰富,再怎么变招,都也到了极限。支撑着如此高专注高强度的战斗,消耗的不只内力,连同精神力也会一同消耗。想单以繁复多变难以揣测的招式闯过这金刚伏魔圈,只能说是痴心妄想。

杨逍与范遥几乎是同时调整了战斗方式,斗巧不行,只好斗力。

内力相拚平淡无奇却更为惊险。

范遥手里的圣火令早收回腰间,双手敛聚的是纯实的易筋经,透过渡难手中的黑索,掌索对击的同时,深厚内力也一并攻向渡难,让渡难神情凝重,几度抓不稳黑索。

几次亲身体验,渡难清楚范遥所使的确实是纯正大成的易筋经,但此时此刻,他也无多余的心力去过问这事。他甚至震惊范遥身负的易筋经内功,恐怕比他们少林空字辈的师侄们更加厚实精纯。

他先前的嚣张,确实有本钱嚣张。

此时,要不伤人命的将范遥拿下,可非易事。而且,一不留心,更有可能真被对方反咬一口。

然而,就当渡难想干脆不留手的时候,场上发生了变化。

原本杨逍也想跟渡劫来个硬碰硬,手里两枚圣火令一合,想要挟住黑索,不料圣火令刚要挟到黑索,渡劫手腕一抖,黑索索头直昂上来,撞向杨逍面门。杨逍心念如电,圣火令当即脱手,向渡劫胸口急掷过去,同时双掌一翻,抓住索头,一招「倒曳九牛尾」,猛力向外急拉。

渡劫见他兵刃出手,当作暗器般打来,劲道猛极,左手上肘一沉,压向飞袭左胸的圣火令,却见另一枚突然间中道转向,呼的一声,斜刺射向渡难那方。

原来这六人之中,以杨逍最工心计,他这两枚圣火令攻渡劫的是虚,攻渡难的那枚却用上了全身内劲。

眼看师弟即将被偷袭,渡劫心思一凛,手里黑索一震一甩,甩开杨逍的牵制,同时索头灵活地攻向范遥后心。

此时渡难跟范遥是实力相当全神贯注的拚比,哪想的到杨逍突然来这招,以此怪异的手法偷袭,一惊之下,圣火令已到面门。渡难心神微乱,轻轻伸起两指,将那枚圣火令挟了下来。

与此同时,渡劫掩护的索头已然攻到,范遥察觉了身后非比寻常的气势,正要转身,却突兀的被人推了一把。

「?!」

黑索从眼前虚晃而过,范遥愣了神,连忙回头查看。

「我没事。没打中我。」

话都还没问呢,刚在情急之下救人的杨逍便先回答了范遥准备脱口的关心。

范遥完全不信杨逍的话,易筋经高速运转,抬手一挡,挡下渡劫渡难二僧见机不可失甩来的黑索攻击。不仅如此,抬掌再推,将两条黑索同时弹开,化解攻势。

如此轻描淡写,渡劫渡难都暗自吃惊。莫非这人方才其实并未使出全力?!

范遥不愠不恼,这见缝插针在战场上理所当然,步伐倒退,伸手一扯,连同杨逍一起扯出金刚伏魔圈的范围。

「说了没事──」

「等你能向我保证不吐血再跟我说没事。」范遥没好气小声念道,抬手抚上杨逍背后灵台穴,二话不说直接将易筋经灌进杨逍的经络之中。

果不其然,确实是受了重伤。大小脉都断的差不多了,心脉好的大概也只剩那维持性命的主心脉。

见鬼的没事!差点连命都没了!!

范遥怒瞪杨逍。杨逍面不改色直接当作没看到,不过大概是清楚范遥真的很生气,到也没拒绝范遥为他输内力疗伤的行为。

两人因故退出金刚伏魔圈,张无忌那边顿时从一对一变成一对三,压力倍增。方才他们那边的变故他多少察觉了些许,也知道眼下少了杨逍与范遥的相助,今日要突破阵法恐非易事,看来可能要再另寻他日再次挑战。

张无忌虽知这次机会不大,但无论如何,方才渡劫渡难二僧皆在杨逍范遥手中消耗不少,此番三僧合击的金刚伏魔圈,不会比他当初初次闯阵时还来的惊险困难。

若有良机,可不能错过。

张无忌想,神情更加专注,注意力更加凝实,九阳神功也在体内飞速运转,生生不息,片刻不停。

旁观的明教群豪和少林僧众眼见这等情景,知道这场拚斗的胜负快要揭晓,纷纷屏气凝神,不愿错过任何一幕。

「无忌,收手吧。」

便在这万籁俱寂之际,忽听得三株松树之间的地底下,一个低沉的声音说起话来。

「杨左使、范右使,我谢逊双手染满血迹,早已死有余辜。如果你们为了救我,而伤了三位高僧,那么我更是罪上加罪。无忌孩儿,你也带着本教兄弟,离开少林寺。否则,我自断经脉,以免多增罪孽。」

发话者正是谢逊,他以狮吼功在地牢中说话。当年他在王盘山岛上,用狮吼功震死震昏各帮各派无数豪士,此刻虽非以此神功伤人,但众人耳鼓仍是震得嗡嗡作响,相顾失色。

「谢兄不要,我们不打便是。」杨逍赶紧应话。

「义父,孩儿听话,您千万不要伤害自己!」谢逊都如此放下重话,张无忌心叹难受,却也只能遵从,当下劲气一收一放,将三僧的黑索所发出的内劲一弹而回,趁着空隙脱离金刚伏魔圈。

经过方才这一战,三位少林高僧收起先前的狂傲之心,知道硬拼下去结果势必两败俱伤,己方三人确实无法占得上风。

渡厄说道:「老衲闭关数十年,重得见识当世贤豪,至感欣幸。张教主,贵教英才济济,阁下更是出类拔萃,希望能以此大好身手多为苍生造福,少作伤天害理之事。」

张无忌躬身道:「多谢大师指教,敝教不敢胡作非为。」

渡厄道:「我师兄弟三人,在此恭候张教主大驾三度莅临。」

张无忌道:「不敢,然而自当再来领教。谢法王是在下义父,恩同亲生。」

渡难道:「下回再来,范施主,你也上场吧。」

范遥从头到尾都被渡难针对,也是有些莫名其妙,「若教主有需,自当协助。但恕在下一问,前辈为何坚持指名我呢?」

「老纳对范施主傍身的武功内力颇感兴趣,况且,方才你并未全力以赴,是也不是?」

听出渡难在意的是他身上的易筋经,范遥笑回,「前辈好眼力。但说保留自是不敢。下回,若是前辈能将我彻底拿下,我能告诉前辈你很在意的『情报』。」

三僧眼里共同闪过一抹光,无人说话,心里同样想着同一想法。

这该死狡猾的阴险狐狸!果然并未全力以赴。满嘴油嘴滑舌。况且跟大成的易筋经打哪是这么容易取胜的!

.

张无忌率领明教诸人,拱手与三渡、空智等人作别,走下山去。方走出山门,杨逍心下一松,顿时脚步一顿,血箭从口中喷出,双脚软倒。这突然的变卦让明教几人大惊失色,纷纷围上去呼喊搀扶。

离他最近的是范遥,见杨逍倒下分毫不意外,伸手往杨逍腰间一抱,将人倚靠在自己身上。张无忌赶紧快步靠近,眼看杨逍闭目喘息十分虚弱,连忙拉起杨逍的手为他把脉,顿时骇然失色。

「全身受了巨震,筋络几乎全断光了,需得即刻静养。」张无忌正要吩咐范遥需尽快带杨逍下山,抬头向范遥看去,却发现范遥脸色也不算是很好,心里一阵不祥的预感,颤抖着手要范遥也伸手让他把脉。

「我没──」

「手!」

范遥犹豫了下才将手交出去。

张无忌赶紧把脉,并未探出不好的情形,筋络一切安好,没见有任何损伤,只不过内力几乎是见底的状态,看来脸色不好大概是因为这原因。张无忌先松了一口气,但总觉得有种违和感。

范遥没事再好不过,内力只要休息几天自然就能恢复。反倒是杨逍的伤势严重,一定得好好静养疗伤数日才行,好在伤势虽重,但内力充足,至少能确保性命无忧──等下?

内力充足?

不,这很没道理,都受了如此重的伤,心脉大脉都断了,内力恢复自然受阻,更不用说才刚大战一场,不可能还能保留如此丰沛的内力。

张无忌总算察觉为何他一直觉得有种莫名违和感。

杨逍现况力有未逮,连能调动内力的力气都没有,目前在杨逍体内修复筋络的那些温和中庸的内力,并非出自于杨逍本人。而那内力其实张无忌颇为熟悉。张无忌帮范遥把脉的次数绝对比帮杨逍把脉的次数来的多,甚至前几天他才刚帮范遥整理滋养过筋络,他的内力真气特点,张无忌了解的一清二楚。不用多问,光看就能知道答案。

范遥为了保住杨逍的性命,几乎是将自身还剩余的内力真气全给杨逍输了过去。也难怪早在闯金刚伏魔圈时就受的伤,会延宕到他们都离开少林寺才显出异样,这其中自然有范遥暗中相助的因素在。

张无忌想出了这些藏在台面下的真相,有那么点点的心疼自责。

是为了不让他担心才甚么都不说的吧。他们俩个总是以他为优先。

「范右使,停手吧。再继续连你都会倒下的。」张无忌轻拍范遥的手臂,暗示他别再继续,同时示意其他人过来帮把手,将陷入昏迷的杨逍移给彭莹玉背负,「彭和尚,麻烦你与五散人先带杨左使下山回分舵,路上尽量别颠着,杨左使现在极为虚弱,禁不起再颠簸。」

「这样的话,教主,属下的轻功快又稳更加适合,我来先送杨左使下山休养。」韦一笑提议道。

「如此也好。」张无忌点头同意,按着范遥的手遏止他想阻止的动作,伸手先点了杨逍几个穴道,然后让韦一笑接手背负杨逍,吩咐道:「韦蝠王,麻烦你尽快送杨左使下山回分舵。彭和尚,你与五散人一路护送。外公,也麻烦您先下山集合五行旗等人,先行回舵。我与范右使随后跟上,不用等我们。」

明教众人躬身领命立即动作,没一会功夫这山门口只剩下张无忌跟范遥两人。

「教主,留我下来有何要事吩咐?」范遥问,指指少林寺又问道:「还是我回去找他们报复?他们没要大哥的命,我也不会要他们的命的。」

「你现在回去,就是去送命的。别闹了。」张无忌没好气骂道,「内力真气全部见底,我还想骂你如此乱来!」

范遥压根没想过会被张无忌发现,到有点作贼心虚,「大哥的伤势比预想中的还严重,一心急就──我的话没事的,大概休息个一晚就能无恙,毕竟我没受伤,比起我还是大哥要紧。教主我们赶紧回去吧?大哥的伤如果不尽快治疗的话,会留下劣根的。」

「到不用急。」张无忌轻拍范遥的后背当作安抚,迈开脚步下山,步伐不疾不徐,看得出他虽担忧,但确实不心急,「你在最关键的时候先行用真气维护修复杨左使的心脉主脉大脉,紧急救助得宜,杨左使一时半刻不会出大事。倒是你没好好看着,不知道会惹出什么大事来。」

「我没有要惹事的。」范遥乖巧。

「方才不是还说要去找少林报仇?明明连点底蕴都没有。」张无忌怀疑地瞥了范遥一眼。

范遥笑得纯良,干脆闭嘴安静装乖,跟上张无忌。两人缓步下山。

半路上,两人没特别聊天,范遥看张无忌若有所思,便问道:「教主是在烦恼大哥的伤势吗?」

张无忌点头,「也不算烦恼,杨左使的伤势虽重但不要命,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定能恢复如初,只是,此时距离重阳已近,我担心他不肯好好休养,要是再让他烦心教务,恐怕真会留下劣根。」张无忌轻叹气,沉吟片刻,喃喃续道:「不如让他远离这些杂事,回光明顶好好养伤好了。」

欸?!!

等等,这绝不可!!

听到张无忌这么说,范遥惊慌,连忙踏上几步越过张无忌挡上,脚下倒是配合着张无忌的步伐继续倒退着走,两人步伐未停,范遥急道:「教主,千万别送大哥回光明顶。」

范遥真的心急。

想前世这之后先是屠狮大会时,性情大变的周芷若在场上气焰嚣张无人可抵。后面第三次伏魔圈的时候还恶意造谣赵敏,害赵敏成为众矢之的,导致明教难以凝聚各大派共同对付元兵的突袭。而且还有那讨人厌的朱元璋,阴险设计让汝阳王送命,让张无忌背上污名,更因此造成张无忌与赵敏吵架的罪魁祸首。

范遥可不希望这些糟糕事再经历一次。

若当时有杨逍在,多少便能制衡了吧?至少张无忌能多一人可以分忧。

只要结果大致相同,教主与大哥不会受到伤害也没利益损失,那稍微变动一下过程也可以吧?

范遥劝道:「送大哥回光明顶虽说可以远离目前的杂事,但让他在远方忧心干等消息,恐怕他也不能放心养伤吧?而且,大哥这次伤的那么重,若是伤势复发,在光明顶也没有像教主你如此顶级的医者能救治了。」

说的好像也是挺有道理的。况且确实是范遥更了解杨逍,张无忌也觉得真送杨逍回去,恐怕杨逍也不能真的放心休养吧。

「范右使说的也有道理。只是我担心杨左使不肯好好休养。」

「大哥确实都是教务优先。」范遥笑道,看起来一点都不担忧,「不过要让大哥乖乖养伤到也不是没有办法,距离重阳剩半个多月,时间绰绰有余。教主放心。」

「范右使有甚么好建议?」

「方法要保密,到时候教主就知道了。」范遥眼里闪着狡诘的光,笑得灿烂,看得出十足的有把握。

「那就──麻烦你了?」张无忌有点无奈。不知怎地,他总觉得杨逍应该会被范遥烦得很惨,被烦到最后只得没好气地配合着认真养伤,真不知道是好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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