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几分自然也只是几分。
至于其他的,那可就真的没有了。
可不是真的没有么,对于他来说,宋月就是他的一切,他从一开始就被自己的母亲灌输了要照顾宋月,保护宋月的思想在里面,所以从这个方面来说,宋月的脾气基本上都是宋琛惯出来的,宋琛的思想基本上都是他的母亲教的,所以他真的会轻而易举的放过云烈这个欺负人到了一种地步,甚至于想都不想宋月究竟有多么的可怜,宋月究竟有多么的难做,整个人有多么的不好过,自己,以及整个宋尚书府看到宋月这个模样究竟有多么的心疼,究竟有多么想直接冲上去给人家讨要一个公道。
而他这么想,自然也这么做了,这要不是宋琛这么做了,就云烈的脾气来说,肯定会比现在做的还要多一个几倍,几十倍,几百倍。
而这同样的,要不是因为他如此,云衍也不会为了得到宋家的支持一而再再而三的上门道歉,而且上门道歉也就算了,这最关键的是道歉的还不是自己一个人,而是另外一个,而是还有其他人在内。
那个其他人自然不是别人,而是云烈,而是云烈这个事情非常的多,脾气还非常的不好的一个人,这要不是因为云衍来的次数太多,帮云衍解决这件事情的次数着实是太多了这么一点,宋家根本不会忍到现在。
而这同样的,在听到云烈放着其他人不去拿,偏偏去拿十王妃宋月作为挡箭牌,让自己不要再受这些的毒害,让自己不要再听云白后面接下来说的,不要被他这么一句讽刺弄得心情不好或者其他的什么事也跟着一起出来时宋琛的心情更加不好,只是虽然不喜欢云烈,对于云烈做的这么一个事情反感的不得了,却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想走,却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想离开这,因为云白这个人身上的“优点”,着实是太多了,多到自己都不想聊,都没有办法聊天,因为根本聊不了,也没有办法聊的那种地步。
所以和这个相比,宋琛对于云烈的偏见也就没有这么严重了,不仅没有这么严重了,甚至于他还摆出了一副言笑晏晏的模样,就这么对云烈说道。
只是云烈会这么说本来就是不得已而为之,说实在的他其实并不想去宋月的屋子,更不想看见宋月,同样的,他还希望宋月最好能够永远都不要回到十王府,免得他看着心烦意乱,整个人都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只是如今这个时候并不是应该计较这个的最佳的时候,毕竟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面前站着的这个人才是最恐怖的。
“那就有劳。”云烈思索了一会,终于给出了这么一个答案,而也就是随着他的这么一个话音的落地,导致于宋琛原本不安的心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又朝着宋尚书他们几个人请安,待得到许可之后匆匆忙忙离开。
宋尚书看到宋琛他们两个人离开,而且还离开的这么快,甚至于用匆匆忙忙来说都不为过,脸色当场黑了一半,可不是黑了一半么,这宋琛可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亲子,是自己一直捧在心里的人,对于他来说,宋琛就是那种比宋月更为重要的这么一个存在。同样的,他也因为这么一个事情弄得和尚书夫人吵架,甚至于为了帮助宋琛,为了让他能够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为了拿到自己需要拿到的东西导致于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和人家争论这件事,甚至于为了他还得罪了不少人,比如说自己夫人以及其他的,基本上都被自己这么一句话给得罪了,得罪了就得罪了吧,导致于自己夫人给出现了很长时间不搭理自己,很长时间不去管理自己,不去管理自己这个这么大的尚书府的情况,而也就是因为如此,弄得宋尚书越发的疼爱宋琛,而在疼宋琛的同时,自然也没有忘记宋月,甚至于好几次的提醒宋月究竟应该怎么说,应该怎么做,只有怎么做才能够好好的过。
但话虽然这么说,但宋尚书夫人疼爱宋月,而宋尚书疼爱的,依旧是宋琛,这个自己的嫡子,可就是自己这么疼爱的一个人,可就是这么一个存在非常特殊,甚至于自己捧在手上怕摔了的一个人,居然,居然放弃了自己这个父亲,就这么陪云烈这个皇子去了宋月的屋子,留着他一个人在这里面对云白他们几个非常的难缠,非常的难对付的一个人,就这么走了,就这么不顾一切的走了,宋尚书心里那可谓是要多憋屈又多憋屈,要多委屈有多委屈,甚至于在心里把宋琛这个一点都不顾虑自己一点都不想着自己着想甚至改弄出这么一件事情还做出这么一件事情的人问候了一个遍,便没有在多说什么了,而同样的,他也没有把自己的不满表现在脸上,更没有做出什么要紧事,同样的,他也没有怎么着,而是依旧保持着微笑,一边保持着微笑一边在心中祈祷云白他们几个人赶紧走,最好走的越远越好。或许是因为宋尚书这个念头过于强烈,又或者是因为其他的有的没的,这总而言之,在宋尚书想完这件事的时候云白就站起身,还开口说道,“本王心口有些疼,酒公子,你帮本王诊断一下吧。”
“好。”被点到名字的酒尽欢虽然不知道云白卖的究竟是什么药,又或者是他又想到了什么花招,却依旧是点点头,“王爷的意思,我这个做医者的自然不会违背,还请王爷稍微过来一些,我来帮你诊断。”
酒尽欢如此说道。
“那就麻烦酒公子给七哥看看了。”云煜跟了云白许久,这旁的不敢说,察言观色以及猜云白的心思的能力还是有的,也就是因为有,才没有把心事说出,而是这么说了一句。
“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