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简希玉得到蒙希月的允许,大口大口的吃着饭。
饭后,他背着斜挎包去了蒙西羽的家里,留下蒙希月和简南荀夫妇二人。
蒙希月收拾好碗筷,回屋去缝制衣裳。
简南荀烧好热水,进屋来叫她,等她洗好澡对她说道:“还记得之前我和你说过的同窗嘛?”
蒙希月拿着手巾擦拭着头发的水珠,“记得啊,咋啦?”
“明天他要来家里做客。”
蒙希月‘哦’了一声,她把手巾搭到一旁,“你记得买些肉,人家上咱家来好好招待一下。”
“好。”简南荀沉默了一下,下,把今日听到的事情讲给蒙希月听。
蒙希月惊讶道:“我今天才说服的她们,这传的也太快了吧?”
“你不怕她们的家长找你的麻烦?”简南荀担心她会被骂。
“那也分谁,我看这几个孩子说话态度都挺诚恳的,没有目中无人。
倘若她们从一开始态度很恶劣,我也不会提起这件事。
我招她们也是有着自己的私心,你想她们的爹娘都在镇上都有明气,甭管名气大小。
让旁人晓得她们的闺女都来我这里做事,她们出于好奇还是其他原因,也会来我这里消费的。
连月她们几个也不傻,她们自己要是不愿意,我再说服她们她们也会拒绝我的。
别的不说你说她们在我这里做一件衣裳几十两银子,还要自带布料和针线,外加手工费。
我让两个嫂子免费教她们绣活,还给她们银子,成成手后还涨银子。
挣得和在我这里买衣裳肯定是不成正比,她们愿意来我这里当学徒时,心里已将利弊都考虑好了。
别的不说,至少她们出徒后,自己就能缝制衣裳,不用在我这里花高价买,我相当于从她们手里少挣几千两或者上万两。
她们只是胖,脑子还是有的。”按照商人的角度考虑问题,蒙希月还觉得她自己吃亏了呢。
简南荀见她讲的头头是道,没有再说什么。
“你那朋友有没有除了他的家庭,还有其他忌讳的东西吗?”蒙希月怕他朋友明起来,哪句话没说明白把人给得罪了?
简南荀短暂了思考了一下,回答道:“没有。”
他心里犯着酸意,连他朋友都问了,却没问问他有没有忌讳的东西?
同时他也清楚蒙希月不是原主,不会把他放在第一位上的。
简南荀回忆起当初为何没有第一时间拆穿蒙希月,也没有拿她不是原主为借口威胁她。
第一他是出于好奇,想要知道她究竟打着什么歪主意?
第二出于私心,他也希望玉儿能从她那里得到母爱。
事实证明,他的选择没有错,自打她穿来以后,玉儿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了。
“你想什么呢?”蒙希月缝着衣裳,余光扫到简南荀时,见他皱着眉头问道。
简南荀收回思绪,没有任何被抓包的慌张,淡定从容道:“没想什么。”
见他不说实话,蒙希月也不再多问,继续忙着缝她的衣裳。
简南荀从书房拿来一本书,温习明日要在课堂上讲的课程。
他温习完,蒙希月也放下了手中的活计,待他给她揉过肩后睡下。
咯咯咯,睡得正香的蒙希月被公鸡打鸣的声音吵醒。
她简单的煮了个白米粥拍了个黄瓜,外加又煮了三个水煮蛋。
简希玉给鸡窝里的鸡喂完食,到厨房洗了个手回外屋地吃饭。
他屁股刚挨到凳子上,看到桌子上放着的三个水煮鸡蛋,激动道:“娘,今天吃水煮蛋吗?都好久没有吃到水煮蛋了。”
“是呀。”蒙希月拿起一个过了凉水后的水煮蛋剥壳,剥好后放到简希玉的碗里。
简希玉说了声谢谢后,大口咬下一口蛋清。
吃饭时,蒙希月想起了昨日简南荀话里的漏洞,问道:“相公,你说今日你朋友来,玉儿才上学院第二天,你们就沐休了吗?”
“我请了假,等送玉儿去学堂后回来。”简南荀不知蒙希月怎会突然提起此事,选择实话实说。
蒙希月点点头,她就说哪有哪个学院上学第二天就沐休的,原来是请假啊。
吃过早饭,简南荀牵着简希玉离开,蒙希月把家里面的卫生打扫了一遍,确认没有死角后,满意的坐到炕上休息。
半个时辰后,简南荀送完孩子买肉回来,身后还跟着个样貌俊朗,左眼眼角处有颗泪痣的男人。
男人没有看到蒙希月的身影,“简兄,嫂子没在家?”
“在。”简南荀把肉放到厨房里,带着男人来到了正房。
他们二人一进门,看到了蒙希月躺在炕上闭着双眼,双手抱着头,翘着二郎腿的一幕。
简南荀像是习惯了,他没有任何表情,叫蒙希月起来。
蒙希月尴尬的红着脸从炕上坐起来。
“娘子,这是我和你说的同窗云腾。”简南荀给蒙希月介绍。
随后,他又与一旁的云腾介绍,“这是内子蒙希月,你的大嫂。”
蒙希月听到简南荀的介绍,咧了下嘴角,尴尬的朝云腾笑了笑。
在看清云腾的长相时,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长得还挺俊,尤其是那颗泪痣太招人稀罕了。
我这就是穿到有夫之妇的身上了,这要是穿到未出阁的姑娘上,说啥也得上前调戏一番。」
感慨归感慨,她移开视线去外屋地泡茶。
泡好茶后端到云腾的面前,“云公子,请用茶。”
蒙希月把茶放到云腾面前,去厨房准备今日要吃的饭菜。
而在主屋房间内的云腾,他优雅的端起茶杯,小口品了一口茶,放下茶杯道:“简兄,嫂子很特别。”
想到蒙希月对云腾的评价,简南荀心里不太舒坦,说话时声音也冷了几分,“内子在乡下自由惯了。”
本以为云腾会嫌弃蒙希月粗鲁不雅,谁知云腾欣赏道:“我倒是认为嫂子活的很随性,不像我们活的这般拘束。
不过这与传闻中听到的好似不太一样。”
“传闻而已,又有几句真假。”简南荀打量着云腾的长相,哪里长得俊了?
泪痣最为普通不过了,哪里招人稀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