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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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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阳光明媚,走出家门之前,我特意察看了一下老黄历,今日财神正南,福神坐西北,从两位大神带的方位,就不难分析,今日适合出门办公!  吃完早餐,我也轻松的走进单位,和单位小保安热情的打过招呼后,我就径直的走进单位办公大楼!  我简单的布置了一下今天的事务,昨天出差水马镇,今日我又不得不走访市区里几家市场,配合质监局,执法部门一起政治市场营销…  单位司机师傅刘畅饮开车送我出差,昨天请同事喝了一瓶绿T,结果又中了一瓶,出差之前我去兑换了一瓶,顺便又买了一盒十元的红塔山,塞给了刘畅饮!  刘畅饮很诧异,欲言又止!  我也无需多语,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从衣兜里又掏出一盒红塔山,递给刘畅饮一支烟,我自己也点燃一支!  虽说吸烟有害健康,但是我这个抽了二十年烟的老烟鬼,实在是戒不了了!  以前我也打算戒烟,毕竟我的身体状况不是太好,各式各样的疾病时常伴随我左右!  记得前几年,我在一次酒会上,为程副局接下了来自五湖四海的敬酒,我因为喝酒过度,导致胃大出血,在市人民医院小住了一个月!  我在住院期间烟瘾大发作,医生管的严,再说医院是一个无烟区!  我就偷偷的买了两支电子烟,一支是玫瑰口味的,另一支是薄荷口味的!  每次我烟瘾大发作,就避着医生护士抽上那么几口,我抽了一个月的电子烟,就感觉实在是没劲,又重新拾起红塔山!  抽红塔山已有多年了,我对红塔山情有独钟,也是有一段故事的!  早年间,我在自治区工作期间,我认识了一个草原姑娘名叫日久格乐,日久格乐是一个天生喜欢骑马的姑娘,日久格乐的美格外的刺眼,让我为之疯狂!  从此我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数日相随两不忘,郎心如妾妾如郎!  日久格乐也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女子,和我交往了一段感情,以信物定终生,以此两不相忘于江湖!  可是好梦不长不短,蒙古的汉子太威武雄壮,我的体格自幼懦弱,又有腿疾,我没有草原汉子的豪气,又不会骑马狩猎,我似乎也从来没有过霸气侧漏!  在自治区工作期间,我本是一个东北的汉子,惊受不住原野狼群的哀嚎,又不服水土,高原反应不过来,因为一场病让日久格乐远离了我,日久格乐留下的信物,却成了我一辈子的最大遗憾!  半年后,我因为劳累成疾,患上了肺炎,被紧急调往自治区总会医院进行了修养!  一年后,我离开了自治区,回到内陆,继续做着为人服务的工作,从此红塔山却成了我多年抽不完的烟!  其实我想让红塔山入心入肺,是因为我对日久格乐爱的太真了!  可是那个日久格乐早已结婚生子,一厢情愿的我却始终放不下那份感情!  说白了,我其实是一个“多情的种子”  很多时候,多情的人总被无情的伤啊!  谈起往事,我只能以泪洗面,往事不可追……  在今天这个好日子里,我不应该去过多的流下不值钱的泪!  在今天这个明媚的阳光下,风和日丽!  缘分这个东西总是让人琢磨不透…     昨天午夜,我被一阵急促的微信声响惊醒,我在朦胧中,看了短信,短信是我多年未见面的大学女同学珊瑚发过来的,我算是在惊喜中清醒了过来…  我的女同学珊瑚自从大学毕业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和珊瑚打情骂俏了,虽然一直保留着微信号,但是各自忙于生活与工作,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相互谈天说地!  今天珊瑚要来h市,去市人民医院给她的孩子看病!  我知道那个珊瑚不容易,结婚三年,被她老公无情的抛弃了,珊瑚一个人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孩子拉扯大,挺不容易的!  我天生就是一个心软的男人,昨夜我已答应了和珊瑚见上一面,并说陪同珊瑚一起去医院!  毕竟对于那个珊瑚来说,这h市车水马龙,高楼大厦,傻傻的分不清东西南北是在所难免的!  如果有我做向导,会方便很多的!    出来单位我给这次带队的执法队黄队长打了电话,我和黄队长的关系可以说是非常铁的,用“铁子”来形容一点不为过!  我把兑换的那瓶绿茶,也大大方方的给了司机师傅刘畅饮,我又递给刘畅饮一根烟……  我和刘畅饮同在一个屋檐下,也算是朋友了,我们相视一笑,朋友之间无需多言……  友谊之交,不在于客客套套,而在于“舍得”二字!  我又点燃一支红塔山,抽了一口,上海桑塔纳轿车一路直奔市人民医院……  我一直坚信一个正真的好哥们,默契度一定是百分百,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说一千道一万,我还是深深地感谢刘畅饮能用公车送我去医院,不然我要自己打车去市人民医院!  虽说从单位去往人民医院的路程不是太远,但是我坐公交车,还是要多花十元钱的,钱多钱少我并不在乎,最主要的是我腿脚不方便,挤公交车怕再伤了腿,那就真的不划算了!  这么些年,我为自己这条老瘸腿已经投资了数万元,再不懂好好爱护好我这条残腿就天理不容了。  说句心里话,其实我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去医院了,可越是偏偏讨厌,我却又隔三差五的跑来,我自己都觉得真的是无可奈何啊!  一个月有三十一天的时间,我要跑医院至少二十天以上,对于医院我是又爱又恨,爱是因为我身体不太好,每一次痛苦都只能在医院才能得以解脱……  每一次从医院出来,我都觉得自己又他妈重生了一次,心里极度舒服!  恨是因为我那一万多的工资,还不够我看病的!  我平时舍不得吃舍不得喝,都把钱投进了医院,医院却像极了一个吸钱的机器,让我苦不堪言!  虽然我有很多证件,尽管残疾证可以报销一部分医药费检查费,但是有时我依然感到呼吸困难,因为我太他妈缺钱了!  刘畅饮把我送到市人民医院大门口,就驱车离开了!  为了会面多年未见的大学女同学,我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怎么睡着觉!  我走进医院旁边的一家名为“靓丽”服装店,照着大镜子上下打量着自己的一身行头,崭新的休闲装,干净整洁,脚踏一双锃亮的大头皮鞋,就完全的把我一米八的身高凸显出来了!  “先生,是想买什么牌子的衣服呢,我们店里有新上的几款,特别适合先生这样的气质……”  “不需要!”

我打断服装店小姐姐的话语,我最烦的就是这种毫无礼貌的推销产品,我看也懒得看一眼服装店小姐姐,我在欣赏自己的同时也在感叹:  “帅气逼人!”

我说着头也不回的就走出了靓丽服装店,尽管把服装店小姐姐恶心的不要不要的!  我对自己的装型打扮甚是满意,今早我也是特意使用了茉莉花香水味的咖喱水,定型帅气的发型,一瓶男士清爽洗面奶,让我昨夜的疲惫一扫而光,容光焕发神采奕奕是面对女同学最好的精神状态!  多年未见的大学女同学,让我甚是想念,一副黑框眼镜外加一张口罩,完全的遮住了我兴奋不已的激动!  我也是头一次迈着轻快的步伐,哼着我最为喜爱的小曲《摇起来嗨起来》:  “……来来来摇起来嗨起来,今夜不想睡一起尽情开怀,来来来摇起来嗨起来,无法抗拒这样火热的爱,请把那灯光亮起来  我不想一个人去精彩,请把那音乐开起来,让节奏把那寂寞甩开,请把那手机放下来这一刻不需要玩自拍请把那手臂挥起来,忘了谁是谁一起摇摆,来来来摇起来嗨起来,今夜不想睡一起尽情开怀,来来来摇起来嗨起来,无法抗拒这样火热的爱  来来来摇起来嗨起来,别再紧绷着神经在那发呆,来来来摇起来嗨起来,把那烦恼统统抛到天外,请把那手机放下来,这一刻不需要玩自拍,请把那手臂挥起来,忘了谁是谁一起摇摆,来来来摇起来嗨起来  今夜不想睡一起尽情开怀,来来来摇起来嗨起来,无法抗拒这样火热的爱,来来来摇起来嗨起来,别再紧绷着神经在那发呆,来来来摇起来嗨起来,把那烦恼统统抛到天外,来来来摇起来嗨起来  今夜不想睡一起尽情开怀,来来来摇起来嗨起来……”  我也是难得有那么好的心情,我一拐一瘸的又去了“哀思”花圈店旁边的一家“疾风”拐杖铺,花了一百八十八块钱买了一支樟子松的狗头拐杖,有狗头拐杖的支撑我走起路来就没有那么明显了,步伐也快了许多,我走进市人民医院的大厅!  对于市人民医院的门门道道,我还是很熟悉的,毕竟我也是市人民医院里的常客,不管是上到医院的院级领导,还是下到打扫卫生的大妈们,我都已成功的混了个脸熟!  走进医院大厅,我总是会眉头一皱,医院从来都不缺人,完全可以用“人满为患”“人山人海”来形容了!  再说句大实话:要不是因为想看看当年自己爱慕很久的女同学珊瑚,我才不会来医院去闻那股浓浓的84味!  话不再提起当年,毕竟那已经是过去式了!  当我第一眼看到那多年未见的大学女同学弓珊瑚时,我满意的点了点头!  我很自然的推了推黑框大眼镜,弓珊瑚一身紧俏的衣服,长长的头发黑黑的眼睛!  虽然没有当年在大学的时候清纯脱俗,但也还能凑合着欣赏!  总之一句话:弓珊瑚果然没让我失望!  当年青涩而又羞答答的弓珊瑚,如今已经是丰满成熟宝妈了,这太适合我的口味了!  毕竟成熟的妇女,让我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啊——!  “珊瑚,几年不见,甚是想念呢!”

我快步走进女同学身边,望着女同学轻松的说道!  弓珊瑚是微微一笑很倾城!  “漂亮”  望着弓珊瑚的笑,我又急忙追加了一句:  “今生和你无缘,这是我的错!”

弓珊瑚将怀中的男孩放在座椅上,望着我说道:  “漫天,你还是老样子,幽默风趣!”

我笑了笑说道:  “年过四十,我们都老了,瞧见我这白发没有,岁月不饶人啊!”

…  …  我和弓珊瑚闲聊了一会,我就拖着我的那条老瘸腿,忙前忙后陪着女同学弓珊瑚一起楼上楼下做完所有检查,已是上午十一点四十多了!  中午我请大学女同学弓珊瑚在医院大门对面的拉面馆,吃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牛肉拉面!  在吃饭的时候,我突然嘴欠,望着弓珊瑚说了一句违心的话说:  “珊瑚你的儿子长的真像你”  其实弓珊瑚的儿子长的一点没他妈好看!  毕竟这个弓珊瑚也是当年大学时代的学霸,我暗恋过的女同学之一!  经过几十年的风霜雪雨,弓珊瑚的颜值还是杠杠的,没得说,脸蛋还是那个脸蛋,只是脸上隐隐约约的出现了星星点点的斑,也许是因为弓珊瑚生儿子的缘故吧!  唯一的遗憾就是现在弓珊瑚的腰没有上大学的时候那么细了!  当年弓珊瑚的腰完全可以用曲线玲珑来形容,如今我只想到了一个词就是“虎背熊腰”  虽然有些夸张,但还是八九不离十!  尽管我的腿脚不利落,但是依靠狗头拐杖让我行走正常,我表现出了我的热情好动,一上午帮着弓珊瑚一起给孩子做完了全面检查!  虽然我跑上跑下身体感觉到了疲惫,但是能为曾经的暗恋对象服务,我还是很心甘情愿的,心情愉悦无比!  下午两点拿到所有化验单的那一刻,我和弓珊瑚都松了一口!  孩子没大毛病,只是风寒,轻微感冒,儿科主治医师给开了些感冒药!  我给单位的司机刘畅饮打了电话,不到半个多小时,刘畅饮开着桑塔纳车来到医院,我对女同学弓珊瑚简单说道:  “这是我司机,我送你和孩子去车站”  虽然弓珊瑚再三不让送,说自己打车去车站,我这脾气怎么能让美女自己打车去呢,再说还带着一个拖油瓶,不太方便,我天生喜欢助人为乐!  我是一个男人,我觉得自己必须亲自送,刘畅饮果然很有眼力劲,为人又灵活,对着我开口就是一句:  “钟局,你们上车”  我感激的深深地望了刘畅饮一眼,刘畅饮当着我女同学的面直接叫我为“钟局”  我忽然觉得自己在女同学弓珊瑚面前一下子又高大了起来了!  我和弓珊瑚还有她的孩子一起上了车,我清了清嗓子对刘畅饮说道:  “小刘去前面的商场停一下车!”

刘畅饮点头说道:  “好的,钟局!”

刘畅饮的车技那是无话可说的,就是一个“技术一流”!  我让弓珊瑚在车里等一下,我独自下车拄着狗头拐杖走进商场,好一会,我拎着一个大袋子才从商场里出来!  刘畅饮很有眼力劲,急忙下车帮着我拎袋子放进后备箱后,刘畅饮才启动车子前往车站!  我望着弓珊瑚简单的说道:  “我给孩子买了点吃的,一会带着!”

弓珊瑚感激不尽,我趁弓珊瑚的儿子不注意,轻轻的摸了一下弓珊瑚的手,弓珊瑚不好意思的差一点就脸红了!  要不是碍于弓珊瑚的儿子在身边,我真想牵着弓珊瑚的手放在胸口,我真想对弓珊瑚说说我心里的话!    怀旧一下当年在大学时代的美好往事…  我把弓珊瑚送到车站后,刘畅饮载着我一路向西!  下午的时光很是悠闲,阳光懒散了些许,我这几天疲惫不堪的身子,也难得轻松了一下!  活动活动筋骨,对我的躯体是有一定的好处的!  我最近肾虚的严重,要不是碍于女同学弓珊瑚在医院,我本想去男科找赵主任看看!  为女同学弓珊瑚和她的孩子,这一上午说实在的,可把我累成了狗,毕竟我已不再是小年轻,再加上腿疾,让我的身体真的吃不消了!  好在弓珊瑚的孩子没事,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我在长途汽车站挥手送走了大学的女同学弓珊瑚后,刘畅饮就把我送回了家!  我本想请刘畅饮一起喝个茶,但是我似乎是有些力不从心了!  累了!  身体的劳累让我无心再留刘畅饮在家里坐坐了!  我望着刘畅饮说道:    “小刘呀,今上午真谢谢你了,找个时间,我们一起吃顿饭”  “钟哥,你太客气了,以后有事,你说话”  刘畅饮说话干净利落,为人又很爽快,因此我很喜欢这个年轻有为的小伙子!  我见刘畅饮欲言又止,好像有什么事情,我没有过多的追问,是因为我现在只想休息休息,眯会觉,养养精神!  像我这种身子骨没有足够的休息时间是完全不行的!     “小刘呀,我就不留你了!”

我望着刘畅饮简单说道,刘畅饮也是有自知之明的年轻人,很有眼力劲,刘畅饮对我说道:  “那钟哥,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上午为了几年没见的女同学弓珊瑚,在医院我楼上楼下的跑了好几次,现在我的残腿已经不是我的腿了!  老瘸腿疼的让我有些龇牙咧嘴了,尽管还没有面目全非,但也是丑态毕露了!  每一次消耗了身体的能量,我都有些精神颓废,肾虚弱,导致身体乏力!  送走刘畅饮,我从兜里掏出红塔山,点燃一根烟,躺在沙发上,伸了伸腰,这腰酸背痛真是够折磨人的!  我非常的感谢刘畅饮能帮我,这人情世故,我比任何一个人都懂的!  说到“人情世故”这个东西,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留下了很多的是是非非!  老话不重提,一切尽在风中凌乱!  躺着玩手机有些无聊,我走到冰箱前,拿出昨晚炒的那盘西红柿炒鸡蛋,喝着昨夜没有喝完的牛栏山二锅头!  我仰头喝了一口烈酒,这是我多年养成的习惯,一口牛栏山二锅头下了肚,让我的神经中枢进入麻醉状态!   都说男人不好烟酒活着没意思!  我是一个烟酒不离手的男人,将近四十二岁的我,还孤零零的一个人,是可悲可叹的!  借着酒劲,我盘膝而坐,开始慢慢的闭目养神!  《神经传》里的三重天,我始终无法突破,我再一次在痛苦中煎熬!  以前每每午夜临睡觉之前,我不喝上那么一小口白酒,不抽上几支红塔山,我是完全的睡不着觉得!  对于我来说,喝酒也是为了促进血液循环,产生新陈代谢,也是为减轻我的腿疾疼!  懂得一点医学的人都知道:  酒精麻痹大脑中枢神经,会让疼痛感减弱,我也会好受一些!  运完气,我感觉舒服多了,刚要躺在沙发上,手机就响了起来,电话是单位的程一万副局打来的,程副局让我回单位处理一下有关重要事项!  关于程一万副局,我可以说是一心想要认程副局为干爹,只是程副局不想再多一个儿子!  我一听要我回单位处理事务,我的内心一阵狂艹,尼玛啊!  我本想好好的睡上一觉,做个好梦,尽管我一直以傲慢的姿态在单位行事,但是程一万副局的话,我钟漫天也不能不听从,面子这个东西,怎么说呢!     只是我刚刚喝了酒,在行事方面,我怕自己稀里糊涂,毕竟喝酒工作,是单位的大忌!  无奈之下,我只好给办公室的柳卿卿大美女打了电话,柳卿卿大美女也是我的得力助手又是业务精英!  柳卿卿大美女的才识是毋庸置疑的,柳大美女是京城师范大学毕业的硕士研究生!  柳卿卿文笔一流,知识专业,人才素质各方面都很优秀,在接待客户这一方面很有一套!  尽管柳卿卿是一个优秀的人才,但是比起我来,还是稍逊一筹的,我是大家公认的,有一些词叫什么:“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博学多识”“见多识广”都是我身上的代名词!  别看我在单位只是一个小小的办公室主任,但是我管理的权限很广范,薪水也是直击副局级别的!  当年我齐鲁大学毕业以后,从事多种行业,经验丰富多彩,阅历之广非一般人能及的!  十五年前,我轻而易举的考上公务员之后,我的才识也是更上一层楼了,如今奔走各个地方都能混个脸熟!  尽管如今的我已今非昔比了,可我的心里有苦,也有甜……  社会在进步,时代在发展,我却在灯火阑珊处迷失了自我!  安排好一切事务,我就躺在吉梦思床垫上,我应该好好的睡上一觉!  一觉睡到自然醒,让我的身体舒服多了,要不是为女同学弓珊瑚服务,我才不愿做这出力不讨好的活计!  虽然女同学弓珊瑚在车站临上车之前多次说谢谢,但是我真的不图弓珊瑚感谢的话!  说句心里话,我是真的,真的,真的想留弓珊瑚能够逗留一晚,我钟漫天不图弓珊瑚身上的任何东西,只求问心无愧,爱慕已久!  也许我的私心大于等于我的问心无愧,我想请弓珊瑚和她的孩子一起看个电影,逛个夜市,毕竟只有夜晚市中心的灯火辉煌,绚丽多彩,像极了人间天堂!  然后我再带着弓珊瑚娘俩去新天地一起吃个麻辣小火锅,畅快淋漓尽致的好好聊聊,回温一下当年的大学情怀,以及探讨探讨今后的人生!  结果呢!和我想的完全相反!  女同学弓珊瑚给孩子看完病,就非要回去,我是想挽留都挽留不住,我知道,也许弓珊瑚觉得自己带着一个孩子,干什么都不方便!  我是多么想挽留,可是面对弓珊瑚我却找不到挽留的话语!  我忽然发现我连一个离婚的女人都他妈的搞不定,还梦幻着会在某一天哪一个可爱漂亮的小姐姐突然扑进我的怀里,求我娶她做夫人!  我的美梦,今天才算是完全的破灭了!  今天算是过得不怎么样的,下午单位程副局打电话让我回单位处理事务,我没有回单位亲自去处理!  明天早会,那顿骂是在所难免的了!  尽管我已经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但是罚款的钱,我已经准备好了,这是我作为一个男人最基本的底线!  都说人要脸树要皮,这个脸,我钟漫天必须要,因为这是我活在世上唯一的一点形象了!  虽然我在单位里不算什么东西,但是我深知我的存在是完全可以给办公室里的四大美女甚至整个单位带来服务的价值,其实我并不是一文不值!  像我这种男人,不管是在单位还是在社会最底层,都是习惯了摸滚打爬!  风雨飘摇,岁月犹如一把杀猪刀,额上的皱纹越来越多,我年轻的模样也是渐渐的苍老了!  要不是我的兄弟胡老疤打电话过来说:  “二哥,一起出来嗨皮一下!”

难得的良夜美景,我又怎么可能错过兄弟的盛情邀请呢!  吃吃喝喝玩玩乐乐本来就是我的强项!  我这个人呢活的比较实在,就是因为太实在,又处处受到伤害!就是因为实在,我活的狼狈不堪!  作为一个男人,好累…  我本想活出一个不一样的美男子,可是现实生活中我却变得行尸走肉,如今我能变成茅坑里的石头,是我自作孽不可活呢!  悲哀呀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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