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做太多的东西来招待杨小雨,就做了一锅焦糖奶茶。
不是不想做,是时间不允许,天都快黑了。
杨小雨走后,二人在家里开始商量回乡下的事情。
今天在训练营,荣团长托人带了口信,后天有演出正好经过他们老家,可以跟车。
后天就走的话,那他们明天就得去请假。
一想到马上就要回去,叶小溪的心里就跟猫挠似的。
不过后天回去的话,还是有件麻烦的小事情要处理。
何雨柱正好是后天办酒席,早上何雨柱是有邀请他们的。
这突然要走,酒席是吃不上了。
二人商量一番,酒席可以不吃,但是礼金还是要送的。
叶小溪找了张大红纸,在犹豫送多少礼金,她先拿了四块钱,但是又觉得给多了,又抽出一块钱,可三块钱是单数,不吉利,又抽了一块钱,留了两块。
“小谷子,我们送多少礼金?”叶小溪犹豫不决的问道。
“别送钱了,将家里养的鱼,都给他送过去,他后天办酒席用得上。”萧丰谷道。
听到不送钱了,叶小溪眼睛立马就亮了起来。
“对,对,对,送鱼好,还是你想的周到。”叶小溪立即夸赞萧丰谷起来。
结婚送礼有个规矩,那就是晚上不送,下午不送,得上午送,而且还不能超过12点。
老一辈人都喜欢提前一天送,家里都穷根本没钱办喜事,主家都是等着用送的礼钱来办酒席的。
那个时候,送钱的少,都是家里能拿出什么就送什么。
就像萧丰谷送鱼一样,家里有的,正好他们家用的上的就可以去送,主家不会生气的。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
为了赶时间,他们早早的就起了床。。
家里鱼缸里,有着八条一斤左右的活鱼。
明天就要走了,家里根本不用留,全部都给何雨柱拿了过去。
二人将鱼从缸里取了出来,装了满满一菜篮子。
萧丰谷提着菜篮子,叶小溪走在他身侧来到何雨柱家。
二人本以为起的很早了,但是没想到何雨柱家里,早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轧钢厂食堂里的几个员工,还有何雨柱的两个徒弟,马华跟胖子。
门口摆了张桌子,一个萧丰谷没见过的男子,拿着张大红礼金册子在那儿做着登记。
这个男滴,眉宇间跟秦京筎长的有几分相似,应该不是秦京筎的哥哥,就是弟弟。
而何雨柱跟秦京筎则是在家里忙着倒水招待客人。
萧丰谷将菜篮子拿到登记处,对着那个男的道:“隔壁邻居萧丰谷携对象,送鲜鱼十斤。”
男子看了看萧丰谷菜篮子里的鱼,然后冲着萧丰谷笑了笑。
十斤活鱼,这礼算是送的比较多的了。
一眼确定鱼的大概数量后,男子在册子上登记了一下。
要问为啥做登记,那是因为,你收了别人多少记下来,以后别人办喜事了,不能比登记的这个少了。
礼尚往来,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登记完以后,萧丰谷跟何雨柱说了他明天要去叶小溪老家而参加不了他婚礼的事情,说了句‘抱歉’二人就走了。
何雨柱家里人多,不能耽误他招待客人。
送完礼,打个招呼,直接走才是最好的。
二人出了何雨柱的家,回去弄了些吃的,就上学去了。
只聊了半天,二人下午就开始请假。
出了学校。
先是去供销社把那台爆米花机弄了回来,拿爆米花机的时候,萧丰谷还买了几袋糖精。
他怕这玩意乡下不是很好买。
二人回到家里以后,将明天要带的东西打包处理了下。
因为是有顺风车子可以坐,叶小溪将家里的咸鱼打包了二十多斤,准备带回去。
萧丰谷将他的鱼竿也打包起来,准备回乡下好好的钓上几天鱼。
为了带这些东西,二人还特地买了扁担,还有大箩筐。
回家的路上,有两公里汽车是没法开进去的,只能用扁担挑回家。
晚上。
马上就要回老家,叶小溪激动的一晚上都睡不着。
她甚至有种衣锦还乡的喜悦感觉。
直到深夜十二点多,叶小溪那颗躁动的心才慢慢静了下来,浅浅的睡了过去。
也只睡了三个多小时,叶小溪也就醒了。
荣团长带的口信是,今天早上7点就能到四合院门口来接他们。
叶小溪早早的就将要带的东西搬到门口,人也在门口站着等待着车子的到来。
刚才出门的时候,叶小溪还想把收音机也带上,不过被萧丰谷阻止了,不是舍不得她带,是乡下根本就没有收音机信号,带回去也是没有用的。
随着一阵汽车的轰鸣声响起,叶小溪整个人的心又跳动了起来。
“小谷子,快,车子来了。”叶小溪对着坐在门槛上的萧丰谷喊道。
萧丰谷站起身来,看着激动不已的叶小溪,他的心里还是很触动的。
原来她这么想家的!
萧丰谷此刻,甚至还有些愧疚感。
汽车的轰鸣声由远而近,不一会儿就来到二人面前。
一辆军用载人篷布轻卡。
车子停下来后,荣团长从驾驶室里下来笑嘻嘻的对着叶小溪道:“乖乖,带这么多东西呢!”荣团长又朝萧丰谷看了看:“这就是你对象吧?”
萧丰谷听到对方说自己,赶紧上前一步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萧丰谷。”
几人做了一番介绍后,就将要带的东西往车上搬。
车子里除了荣团长以外,还有七八个文艺演出的演员,还有一些道具。
这几个演员,叶小溪认识几个,上次来的时候,见过的。
他们这次去演出的地方,不在叶小溪的老家,但是稍微绕点路正好可以经过他们家。
而且演出回来的时候,还可带他们一程。
一切准备妥当以后。
叶小溪带着她的小谷子,正式回家见家长。
叶小溪老家。
叶妈妈从外面背了一个小丫头,往家走。
她背上的小姑娘,头发蓬松,嘴角还有些伤痕,脸也有些青紫。
“她平时打你,你爸爸就没拦着点?”叶小溪的妈妈有些气愤不平的问道。
“吸...”小姑娘鼻子里吸着泣气,没有回答。
“哎!”
叶小溪的妈妈深深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