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们好说歹说,赔了点钱,打发那家伙走了。
趁着女鬼没来,我和钟平也不敢睡,直接朝人最多的地方去。
城市有一点好处,那就是夜生活总是很热闹的。
我俩跑去网吧,开通宵,其实就是趴在桌子上睡大觉。
一直安全的撑到了第二天天亮,昨晚的行为真是傻透了,不过也亏得那样,我们顺利的活到了这里来,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到了第二天,其实是网吧的网管叫我俩起来的。
当时才6点多钟啊,因为上网的人多了,我们机子的网费也用完了,人家翻脸不认人赶我们走。
钟平很气愤,你说一个开卡宴的有钱人,竟然在网吧被人给轰了,那多憋屈。
我苦笑着安慰他,都说了昨晚叫你回去,你偏偏要跟着,这下知道这苦了吧?
钟平叹息了一声,也不计较了,我俩只能出去。
说实在话,在网吧里面长期蹲着不是一回事儿,本来就累了一整天,神经紧绷着,我俩还憋屈在那鬼地方,睡觉很不自然。这出来之后,更是累得腰酸背疼的。
肚子也饿了,钟平说带我去吃点东西,等下再想办法。
于是,我俩一起吃早点,叫了小笼包,还有皮蛋瘦肉粥。
我俩一边吃一边打瞌睡,然后也没地方可去,回阿彩哪里吧。
我一个农民工也不会开车,钟平负责,于是我就在哪里打盹,眯了一会儿,等我再睁开眼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依然还是在车上。
原来是中途堵车了,钟平的眼睛都敖红了,看得我都心疼。
正看着,这家伙突然转过头来,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我,“干嘛?一直盯着我看,是不是有什么歪心思?我承认自己长得很美,但我不喜欢男人。”
我苦笑,靠在那里,不解的询问他,“你怎么前后两个人?之前那个,我恨不得想掐死你,之后这个,我恨不得娶了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钟平听到我这逗比的话,脸色红到了脖子根,转过头去看着车窗前,平淡的道:“因为,你啊……和以前的我很像。”
“那点像了?”我倒是好奇了。
“都是傻瓜,白痴,饭桶一个。”
听到钟平这一通话,我特么无语了,你是在骂我呢,还是骂你自己呢?
他说着说着,语气沉默了,许久之后加了一句,“懦弱。”
我也被刺痛了,这最后一句才是我俩曾经的共同体吧。
“所以呢……”
“什么所以?”
钟平盯着我,不解的追问。
“所以,看到了我想到了曾经的自己,于是你主动帮我,让我成长。但我很好奇,当初的你,是怎么自己走出来的呢?”我看着钟平,我知道他有秘密的,但我不想挖人伤疤,绝对不会去问的。
“你真笨!你就没想过,我和阿彩姐是怎么认识的吗?”
钟平就这一句话,我也笑了。
……
我们开着车,终于是到达了阿彩哪里。
一看到车子,她就急急忙忙的跑了出来,看着我没事儿,她表情明显的一松,然后问我跑去哪儿了?昨天晚上为什么没有回来?知不知道她有多担心?
看着阿彩,再看看旁边的钟平,想到昨天的颓废,一度想着等死。我就觉得自己得有多傻?
明明就是有在乎我的人好吗?
我怎么说自己就是一个人了,没有依靠了呢。
“阿彩姐,没事儿,我和钟平昨天跑去网吧打通宵去了。”我说这话的时候,故意冲着他挤了挤眼,示意这家伙不要乱说话。
钟平“啊~”的一声反应了过来,说现在网络上最流行的游戏就是撸啊撸了,所以我们去打了一个通宵。
阿彩一脸责备的看着我,“你都多大了,还跟孩子一样去迷恋那种东西?”
被她训斥,我也不生气,反而傻呵呵的笑着。
阿彩问我们吃东西了没有,给我们弄吃的。
我俩都说吃过了。
我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紧找朱大彪,选来选去,和尚不帮忙,蛤蟆没了踪影,我只能去压榨那死胖子了。
于是,我东瞅瞅,西看看,问阿彩有没有看到朱大彪?
阿彩听到我提到了那胖子,脸色明显的一变,摇了摇头,什么也不说,转头去店里面忙活了。
看来,朱大彪走了之后,一直没有回来。
我擦,我觉得这事情够蛋疼的。
他跑了,要去找和尚,没找到。我们分分钟找到了,回来了,还没看到那家伙。
看到阿彩进去了,钟平一把拉住了我,问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我打了个呵欠,没关系,老子现在再也不是战斗力5的渣渣了,就我这级别至少得是6!
“睡觉去,白天睡觉,晚上去人气多的地方,颠倒阴阳可破之。”
“……”
我这是最愚笨,也是最有效的办法了。当然,前提是小敏杀的人,不能再多了。
那鬼东西好像每死一个怨恨的人,她就越是厉害,一旦大成,估计连阳气和日光都挡不住她吧。
钟平不干啊,我闲着可以耗,人家要上班要吃饭呢。
“我也没办法啊?朱大彪不回来,这段时间咱们总得先挺过去吧?所以……睡觉去吧。”
打了个呵欠,我和钟平回到他的车上,然后就停在马路边,太阳最大的地方晒着。我们也真是被那女鬼弄得吓死了,用这种办法来睡觉,太阳当空照,我就不信她敢来!
幸好这钟平有钱,车子一直发动着,我们开着空调的睡觉,倒也舒服。
坐在车里面,俩椅子是可以放下来的,我们躺在那里睡觉。
不经意间一个翻身,就能看到近在咫尺的彼此,钟平那张脸蛋,真是越看越觉得艳丽,小心肝都“扑通扑通”的狂跳。
搞得我呼吸急促,面红耳赤的,这是怎么了?
不是吧,对一个伪娘怦然心动,要回老几去,我老爸不打死我才怪。
孩儿真不是弯的啊!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钟平翻了过来,一只手不老实的就搭在了我的肩头。一下子,搞得我俩之间的距离更加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