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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勇敢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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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南雁初再次回到那承载了她二十多年回忆的四合院时,心境却大有不同。

以前觉得这破四合院,周围连个邻居都没有,阴森的要命。这可比不上京城,四合院是天价。如今江市这边连个未来规划都看不见,也不知道在南雁初有生之年还能不能当上一把拆迁户。

总而言之,在南雁初心里,这地方除了宽裕,是一无是处。

但是,现在看来。这公园巷13号简直就是大隐隐于市啊。再加上一家老小几个神棍,颇有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如今,就连门口的石镇都变的霸气了起来。

还不等南父把车停好,就看见一个老头从大门处迎了出来。

此人精神矍铄,没有一丝白发。放广场上,绝对是能挑战一支老年单杠队伍的水平。

南雁初又看了看他手上戴着的手表,不由咋舌。

没错,这个精神老头正是南雁初的爷爷南宫问。

别问,问就是太奶奶姓宫。

“爸,你没事了?”南父一脸担心。

只见南爷爷摆了摆手,问了一句和南父一模一样的话:“小早儿,你的玉符呢?”

南雁初一把扶住老爷子,生怕他被她一会的答案给吓死,“爷爷,你先告诉我,到底为什么要给我戴这个玉符?”

一群人进门,直奔堂屋。

“有什么为什么,以前不就告诉过你了,用来保护你啊。”南爷爷看着自家孙女没事,心里也略松了一口气,这气一松,就又觉得胸口隐隐作痛了起来,便越发得觉得这事不简单。

“爷爷,我看到鬼了。”南雁初叹了口气。

爷爷在她面前确实没有过分隐瞒什么,只是以前他们就仗着她看不见,又主意大,根本就不会信他们的那一套……但如今……

“我需要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南雁初认真的看着自家爷爷,再次开口。

南爷爷本就没打算骗她什么,只是他知道,一旦告诉了南雁初这其中道理,她必定不会坐以待毙。

自家孙女,自家知道。

这小早儿从小就要强,什么都要争第一。主意大,聪明,也……又犟又倔。

他叹了口气,还不等他说些什么,就听见南雁初打断道:“爷爷,我的玉符给白无常了,你不要骗我,不然我就去问白无常。”

“什么?”南爷爷一脸震惊,手上的杯子都差点没拿稳,他快速扫向客厅的其他几人,得来的也只有“我们早就知道了”的信号。

南宫问一把将手中的杯子摔在了南父的脚边:“南易,你怎么当爹的!我让你出去找,你就给我找回来那么大一祖宗!”

南父一脸无奈:“我到的时候,早早的玉符已经不见了。”

盛怒中的南宫问,南雁初是不怕的,她只是慢悠悠的又拿了个杯子,重新给老人家倒上了水,双手端起,“爷爷,我的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如果这关乎我的性命……那我也不想莫名其妙的去死。”

南爷爷闭了闭眼睛,接过来南雁初的水,“什么死不死的,要死也是我这把老骨头先死在前头!”

说着又“哼”了一声,“南易,你说吧。”这迁怒的语气,显然是将这一切都怪在了他儿子的头上。事到如今,要是再遮遮掩掩,保不齐自家孙女真的会去问白无常。

“我们家确实是吃死人这碗饭的,当初你妈早产,太过突然,我们被事情缠住,都不在身边,只有你舅妈等在门口。她把你生下来那天,偏偏摊上了七月十五,鬼门大开的时候。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生,本来以为你是八字阴的阴命人,但是谁承想,那医院里的亡灵不由自主的就被你的哭声吸引,一个个争先恐后的要上你的身。”

“也许是当时幼小的你,灵魂太过纯洁,对他们的吸引力太大。你妈刚生产完,力气虚弱,浑身什么东西都没有,只得凌空画符,帮你镇上片刻。眼看着微弱的符咒就要挡不住了,但谁能想到你小手一挥,学着你妈的样子,把那符又加固了许多。然后就开始对着她痴痴的笑,像是丝毫没有被吓到的模样。”

三个小辈听得格外认真,南鹿野估计也是第一次听说这其中细节。

“你爷爷说你是阴柱人,是天生学术的好苗子。但是遇到机遇的同时也掺和着无尽的危险。我们越是知道其实道理,越是害怕你会出事。我们南家不是什么大家族,不需要培养什么接班人,也是因为后来想过些安稳日子,渐渐的隐退之后,便决定不再把这件事告诉你。小时候是怕吓到你,长大了是怕拦不住你。”

“……早早,你不用担心。既然我们能护你二十年,便能护你一辈子。我们死了,还有你弟弟呢。”

南父似是想到了什么,神色痛苦。平时的他见天除了做活就是看店,一天到晚看似安排的满满当当,但心思却从未在上面。

南雁初想,也许他是想到了妈妈。

尽管南雁初还有很多想问的问题,但是看着南父这个样子,她突然张不开嘴了。

一时之间,安静了下来。

南爷爷把杯子放在了小几上,出声安抚:“小早儿啊,你爸说得对。我们肯定是护得住你,二十年一眨眼就过了,你看,这不也长成大闺女了吗?回头我就去找找看,有没有能替代龙龟做玉符的玩意儿。这段时间,你就在家里,哪儿都别去,正好也放假了。还有那白无常到底……”

“爷爷,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南雁初打断了他的话,她想起了刚才谢必安向她讨要金鳌的场景,“刚刚在地铁上,南鹿野就说今日不同往日。莫名其妙地出来了很多鬼灵。紧接着,二十年都平安无事的玉符碎了。然后阴差阳错地见到了白无常,白无常认识我的玉符,让我跟他走无常。你猜他……知不知道我是阴柱人?”

那必然是知道的。

谢必安这是在拿她做刀呢。

“我大胆猜测,地府现在应该是出了点乱子。以至于大名鼎鼎如白无常,都要出来做渡鬼这件小事。而我的体质恰巧能帮他做点什么,所以他向我伸出了橄榄枝。”

“不行,坚决不行!”南宫问高声呵斥:“你个从未接触过这些东西的女孩,怎么能沾上这些东西?我连你弟弟都不让他碰!早早啊,我们安安稳稳的不好吗?你也说了,你只是猜测。但白无常可不会给你反悔的机会!”

南父没有说话,但很显然他是赞同老爷子的话的。

“爷爷,未来本来就是看不见,摸不着的。我不敢、也不想把自己的命运寄托在别人头上。你说你们会一辈子都护着我,只会让我觉得自己是个拖累!”

“你怎么会是拖累呢!我不结婚了,我一辈子都跟你在一起!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南鹿野一把抓住南雁初的手。却被他姐一把甩开。

“滚,你不结婚,我可要结。”她知道南鹿野从小就依赖她,也相信南鹿野做得出来这种事。

可她不能这么自私。

林雾北作为这个家的“外人”,本来是没有他发言的余地。但是他没有爷爷奶奶,自小又跟外公外婆不亲近,就连过年都是在南家过,是以也是一直把南家当做自己家来看,“爷爷,姐姐说得对。我们都想把鸟圈起来,却从未问过鸟儿愿不愿意被圈起来。”

南鹿野倒是瞥了瞥林雾北:“小孩多嘴什么,都听了这么多了,还不赶紧跑路。鬼追来了,我可来不及救你。”

南爷爷倒是眼神闪烁的握了握拳头,“小北啊,你是知道了什么吗?”

“我只知道,躲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林雾北声音淡淡,似是没有什么情绪起伏:“就像我爸爸和姑姑那样。”

南雁初几人同时都看向了林雾北。

“有时候,越是隐藏,越是让人好奇。我爸爸和姑姑根本就不是车祸死的不是吗?”

南雁初的舅舅和妈妈死在了同一场车祸,这是南父从小对他们的说辞。

南雁初从未怀疑过。

“你……你也能看见吗?”南爷爷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所有的事情一下子都脱离了他的掌控,就像是平静了二十几年的湖水再次泛起了波澜。

“我看不见。”林雾北苦笑一声。

照着他妈的说辞,爸爸和姑姑都是很厉害的人,但是他却连个天眼都没开。

但当年的事有古怪,他不能心安理得的接受一个虚假的答案。

他也需要一个真相,只可惜这个真相,连他妈妈也不甚清楚。

“是啊,你爸爸和姑姑确实不是死于车祸。”南父冷笑一声,“那样的人物怎么会死于车祸呢?”

“他们是死于家族争斗,我们连说理都找不到地方。林家人员错杂,是个自成一派的大家族,他们看不起我们野路子出身。当年你爸和姑姑就是接了个电话回去,说是林家出了事情。可这一走,就彻底没了音信,而我们也再也没有找到过林家的人。”

“那怎么能证明他们就是死了呢?这分明是失踪了啊。”南鹿野也是第一次听到南父讲起自己的亲妈,一时之间,心脏像是被人狠狠地握住了一般。

“因为找了走无常的人,特地让他去地府询问了一番,你妈和你舅舅的名字已经登记在册了。”

……

“林家……”林雾北指尖颤抖,对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家族除了好奇,又多了几分恨意。

南雁初拍了拍林雾北,“放心,等姐姐走了无常之后,再去问问。”

在她四岁的时候,妈妈就走了。她对妈妈的印象几乎就只剩下了几个片段,甚至连脸都不甚清晰。

但是她记得妈妈的那句,“早早,慢点跑。”

那么温柔的声音,一定是一个如同春风一般的女人……

“我说了,正是因为做这一行,随时随地都可能会丢命,你才不能……”

“爷爷!”

“我宁愿明明白白的死,也不愿意稀里糊涂、每天提心吊胆的死。更何况,那可是白无常的邀约,不是普通鬼差。混的好了,兴许还能打探一下妈妈和舅舅的消息。”

说到这句话时候,南父的眼睛倒是亮了一下,不过很快又灰暗下来。

“你们现在不应该想着怎么样阻止我,而是应该想着怎么样才能提高我的能力!让我见了鬼怪也不好连一战之力都没有!不是说阴柱人都是天才吗?不是说我刚出生就能画符吗?我有信心,我能活下去!”

南雁初噼里啪啦倒豆子似的自述,并没有让南宫问欣慰,反而是气的他直接起身回屋。

“嘭”伴随着房门的声音,南父也站起了身:“就做你想做的吧。”

随即向院子走去,只留下了一句:“就像你妈妈一样,当初我们也是选择了尊重她。”

南雁初握着口袋里的那张黄纸,指尖发烫。

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

做刀可以,但要做就该做那最锋利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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