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张子轩拉到一边悄悄在他耳边说:“这个老道士真的是冒牌货来的,你看到那桌子上的东西了吗?”
张子轩傻笑说:“我知道,那是准备用来驱鬼用的。”
“你傻啊!看到那盘黑呼呼的东西没?”我用力在他手上捏了一下。
张子轩快速甩开了我的手:“哎呦,痛,那是狗血呗,我爸跟市场卖狗肉的预定了才买到的,道士说驱鬼必备。”
“笨蛋,待会那老道士要用那盘黑乎乎的狗血泼到你身上,你自己看着办吧!”我气得快无语了,真是榆木脑袋。
张子轩摸了摸脑袋说:“该不会吧!我以为他在那桌子上摆着作作法就好了的。”
“今天在医院那老道士就是这么给刘雄整的,信不信由你了,别说我没提醒你。”我生气说道。
“算了先看看吧!”张子轩摆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说。
我真是醉了!我苦口婆心地说了半天就我自己在这里瞎操心,他们都不信我!真是气死我了,算了我还是先看戏吧。
回到大院两个小道士已经把那桌子抬到院子中间了,老道士站在桌子前面在拆买来的东西的包装,张子轩的爸妈都站在一边看着。
“龙修远,你给我出来!”我打算让龙修远戏弄下这个假道士。
龙修远在我体内活跃了起来,我耳边响起了他的沙哑声:“我的小美女,怎么有人陪了还想着我啊?”
“别废话,这个假道士骗钱骗到我头上来了,你得帮我!”我气愤地说。
“又不是你出钱,你这么着急干嘛呢?”龙修远好像有些不情愿。
我又暗暗在龙修远所在的位置上捏了下去说:“张子轩他爸的钱就是张子轩的钱,张子轩的钱以后就会是我的钱,反正老道士骗他们家的钱就是骗我的钱,你帮还是不帮吧!”
“痛!你别捏我呀,只是你这个理论也太勉强了吧,谁知道张子轩到时是不是娶你了。”龙修远边说边游走到别处去了。
“不跟你废话了,等下借你力量玩玩。”我懒得跟他废话。
龙修远没再回我话,不过这家伙倒是听话,我渐渐感受到了他的力量已经在缓缓地在我小腹集结,我也在慢慢静心尝试着去控制这股力量。
老道士把东西都拆好了,叫那两个年轻的道士拿了块大大的白布,和上次那块布一样,也是里面画了个八卦图,只不过这次这块比在医院的那块要大了好几倍,铺在院子里占了好大块地方。
铺好后,那老道士开始打火点香,点了三柱香插在中间的沙碗上,又点了两根油烛,左右各插了一支,桌子上摆放了好多供品,他的那把桃木剑也横放在那桌子上。
“龙修远,怎么样能把他那油烛的火给灭了?”我问龙修远。
“那还不简单,你想让它灭它自然就灭了!”
“得了,你就坑我吧,我又不是神,我哪这么利害啊?”我有些怀疑龙修远是不是故意想刁难我的。
“不骗你,你就静静地去想,然后就可以了,不信你自己试试!”
“好,你若是骗我,我以后就不给你供香了,你找别家去吧!”
“别啊!我找你那是跟你有缘,你不供了我的缘就没了,那我可没办法再修炼了啊,害我无法修炼你会后悔的!”
尼玛这个龙修远,真是能坑,天天拿这个来吓我。
只听那老道士口里念了句什么就去拿桌子上的那把桃木剑,他刚拿起剑,我心里暗想,这个时候把两根烧旺的油烛灭了的话,老道士会不会以为鬼来了?
想着我就试着把那股力量冲出去试试,尝试了一下,确实能冲出来,只不过那烛火只是微微晃动了下就又继续烧得笔直的。
我心里刚想骂龙修远故意不帮我的,龙修远的声音就响起了:“算了,还是我来吧,早让你与我同修你偏不信,现在想做的事做不成了又怪我,你什么时候才能懂我呢?”
“又是同修,除了同修你就没别的了吗?我哪知道同修对我有什么好处啊,万一你骗我呢?”我骂道。
“算了,以后再跟你说,迟早你会求着我要跟我同修的!”龙修远说着邪恶的笑了起来,那笑得真tm奸!
龙修远笑声刚落,院子里不知哪里刮来子一阵强风,那两根烛火呼呼两下就灭了,地上的那块白布也被吹翻打了个对折。
“啪”的一声,不知什么东西落地了,我一看原来是老道士的桃木命掉了。
“大师,你没事吧?”我忙喊了句。
“没,没,今晚这外面风大。”老道士说着就弯腰去捡那桃木剑。
那两个年轻的道士也赶紧一人一边去拉那块八卦布。
我心里暗喜,没想到这龙修远真有招啊,我自己怎么也弄不出这么强的风来,看来以后还是得多练习下怎么支配这股力量。
老道士捡起了桃木剑开始又拿打火机去点火,但是打了好几回没打着火,后来打着了我才看清原来他那只手抖得利害。
“大师,你的手怎么了,怎么抖得这么利害,你是不是有帕金森病啊?要不要帮忙?”我大声问老道士。
“没,没事,对对,人老了就这样,呵呵”老道士说着就对我们笑了起来。
刚才在厅里看他喝茶都没事,现在又承认帕金森,老道士可真能演啊。
他又点了那油烛,可是他在那点了好久硬是没把油烛烧着,只要火机一拿开,那油烛就灭了,一点火星都没亮,老道士急了,就直接把油烛取了下来,竖着点,点着了一插上又灭了。
老道士把火机和油烛往桌子上一放,冲那两个年轻的道士骂道。“快把油烛点上!”
那两年轻道士马上弯腰点头去点火,老道士就冲我们这笑着点了点头说:“老了,手脚没年轻人利索,莫见怪啊!”
张子轩爸爸忙说:“没事,大师辛苦了!”
那两年轻人把油烛点亮了,老道士又拿起桃木剑像在医院那一样,在八卦图的布上各个方位来回挥舞着剑,有时又像在低声念着什么咒语,有时又很大声,只是这次我实在没听清楚他念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