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我爸妈已经熟睡了,我拿着东西就悄悄地出了家门。来到隔壁李婶家,我试着推了下门,锁上了。
也不知道李婶有没有回来,我打算绕到他们家后面的阿婆房间的窗户那里进去。
好在这李婶是邻居,对她们家我还算熟悉,虽然很少进他们家,但是外面的环境我是知道的,轻轻松松就来到阿婆家的窗户脚下了。
让我感觉到意外的是阿婆房间的窗门并没有关,我昨晚明明跟李婶说过要关好窗门的,她竟然没关,怪不得阿婆会惨死,肯定是那个半身老鬼又从窗户进来了。
我从窗户小心地爬进了阿婆的房间,拿出桃木剑握在手上直接就往阿婆的床上走去。
“果然够胆识,死人的房间你都敢来!”
还没等我看清床上有没有人或鬼,那半身老鬼的声音就在房间里响起了。
我忙扫视了下房间的四周,房间的物品摆设都还是原来的样子,我把视线转回床上,只见那半身老果就躺在已经死去的阿婆的床上,冲我诡异地笑着。
我双手握紧桃木剑冲半身老鬼说道:“死人我见多了,死鬼也见过不少,你害死阿婆,我今天就让你连鬼都做不成!”
话没说完我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挥剑向床上的半身老鬼砍去,半身老鬼快速一个翻滚就连着被子一起滚到了床里边去了。
我不等他起身就一边大声念起了咒语,一边站上床用桃木剑向他刺去,半身老鬼被我咒语念得双手去捂耳朵,我这一剑就刺进了他的胸腔,顿时一股黑血顺着桃木剑渗了出来,血流越来越大。
半身老鬼立刻痛苦地惨叫,放开了他那捂着耳朵的手,直接向胸前的桃木剑抓去,我快速一抽剑,不过还是被半身老鬼抓住了剑,他手和剑接触的地方青烟冒起,烧得他手上哧哧作响。
我用力一拉那半身老鬼虽然受伤了,但是手上的劲还不小,我没能把剑拉回来,我就脚上向他肚子用力踢了过去,半身老鬼已经靠到了床边的墙上了,手上还抓着我的桃木剑,没有双脚的他根本没办法躲过我的脚踢,这一脚实实地踢在他的肚子上。
半身老鬼更加痛苦地双手松开了我的桃木剑,他肚子受到我的脚踢的力道挤压,他那胸腔上的被桃木剑刺中的伤口一大支黑色血柱向外喷了出来,我忙一下子后退两步跳到了地上。
“我要杀了你!”半身老鬼突然吼道。
我冷笑道:“看你这么痛苦不如让我再给你一剑来个痛快!”
完了,上当!我一回半身老鬼的话,嘴里念的咒语就停了,那半身老鬼突然直起了身子用手一撑就从墙上向我弹了过来。
我急忙往边上一闪,这个半截的身子就从我边上擦过,撞到了后面的柜子上。
我快速转过身再次念起了咒语,那半身老鬼就痛苦地在地上打起滚来,我握紧桃木剑快速向他刺去,半身老鬼没料到我这么快就向他刺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我的剑已经再次刺进了他的身体。
半身老鬼痛苦地惨叫着双手撑地向边上弹了出去,摆脱了我的剑,身上两道剑口黑血直流,可以看得出来这半身老鬼已经开始体力不支了。
我知道这个时候咒语是不能停的,这个老鬼阴险狡猾,戾气又重。人家只不过不愿意把女儿温若雪嫁给他儿子,他竟然叫人家全家该死,他儿子更是把人家全家灭门。
半身老鬼靠着墙边痛苦地惨叫挣扎着,我快速挥剑向他砍去,我要把他的头也削掉,让他知道他做人时被分成两截,做鬼时还要分成两截。
我快步到了半身老鬼身前一剑向他脖子上扫去,半身老鬼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双手一撑地,向窗户弹了过去。
“啊!”半身老鬼一声凄厉的惨叫“啪”的一下就从窗户上重重地摔在地上。
我冲半身老鬼冷笑道:“又想从窗户上逃跑吗?忘了告诉你我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在窗户上贴了几道符了!”
“什么?你,你好狠!”半身老鬼缩卷着身子在地上,身体已经开始有些颤抖了。
我一停了念咒语半身老鬼用手撑着身子立在窗户的墙下面靠着。
“我狠?阿婆跟你无冤无仇你干嘛要害死她?”我失声地冲半身老鬼吼道。
半身老鬼冷笑:“只要能让你痛苦地活着,死一个老不死的老太婆又有什么呢?”
“你个丧心病狂的老鬼!”说完我就气愤地向他挥剑扫去。
半身老鬼大笑:“你杀了我,你也迟早会死的,而且你会越活越痛苦!”
我已经顾不上半身老鬼说什么了,快速冲到他前面挥起桃木剑向他脖子扫去,半身老鬼用手抓住我的剑,但是我念起了咒语,双对着他一阵猛踢。
直到他双手无力地松开了剑,一头裁了下去,我对着这个不知道有没有死掉的半身老鬼的脖子一剑砍了下去。
不管他是不是死了,我必须让结束了他,他太阴险狡猾了,留着他只会让更多的无辜生命被他害死,而且我可能又会不知不觉中进了他的圈套。
剑砍下去,一道火光,半身老鬼的头就像个球一样从他那半截身体上又分了开来,滚到一边,他那双恐怖的眼睛还冒着绿光。
不一会儿,这个半身老鬼的身体就化作青烟飘散开去,半身老鬼终于灰飞烟灭了,我的手上又沾上了一条鬼命,这是温若雪的情人的父亲的命。
我收好桃木剑,爬出窗外,我要回家好好睡一觉,不管阿婆的案子警察那边查得怎么样,至少我帮阿婆报仇了,只是这永远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我无法向任何人解释这一切。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就听到外面吵吵闹闹的不知道是什么事,我穿好衣服走出去看这么早是谁在吵吵闹闹。
“这个事要等警察调查清楚了再谈!”
这是我妈的声音,怎么这么一大早的我妈跟着吵呢,我走出去看,原来又是李婶面红耳赤地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