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刘柔在一旁笑着说道:“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你还想去吃大餐,怎么样,是不是顿时就没有了胃口。”
冯肆将豆浆放到了一旁,拿出抽纸将自己衣服上的豆浆都擦干净,说道:“好吧,那我不喝了,你说吧,案子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刘柔说道:“案子是这样的,首先,案子发生在五华区一栋废弃的大楼里面,其实那里就是一栋阑尾的大楼,老板圈钱跑了,后来,工人们没有拿到钱就离开了,大楼因此就废弃了。”
“哎哎哎。”冯肆赶紧打断了刘柔,说道:“你说这些没用的干什么,说重点,说案子的事情。”
“嗯。”刘柔点头,说道:“好,我只是想尽量的解释详细一些,既然冯哥你要求,那我就省略一些吧。”
“案子是发生在这栋废弃的大楼里,这栋大楼总共有十八层,最初的时候是几个小青年偷偷跑到大楼里去玩儿,无意中在第五层发现一只被悬吊在半空之中的手臂,那手臂满是鲜血,当时那几个小青年中的两个女生顿时就吓哭了,有镇定一点的赶紧就报了警,后来,警察就赶到了,在现场拍了照片,收拾了现场就走了。这件事情过了两天,又有人在同一层也就是第五层,看见了悬挂在那里的另一只手臂,警方通过dna鉴定,发现两个两只手来源于同一人,后来,局子里的人就将这个案子转给我们三队了。”
原来如此,冯肆邹眉点点头,仔细翻看了档案,说道:“第一次发现手臂的时间是在三天之前,第二次发现手臂是在昨天。”说到这里,冯肆仔细的看了看警方在现场拍摄的照片,说道:“刘柔,你看,昨天在案发现场拍摄的这张照片。”
“怎么了?”说着话刘柔凑了过来,看了一眼张片,说道:“这张是右手臂,上一张是左手臂,有什么问题吗?”冯肆有意培养刘柔的观察能力,说道:“你再好好看一看。”
刘柔捋了捋头发,抿嘴说道:“好像没什么特点了,难道是绳子有问题,可是,我观察过了啊,左右两只断臂,绳子的缠绕和系法完全是杂乱无章的,不像是专业人士用的捆绑术。”
冯肆眉头一皱,也不想打击刘柔的热情,说道:“你说的不错,这一点确实可以看出,凶手并非是一个专业人士,不过,你难道不能再从中看出一些特点吗?”
刘柔摇头,说道:“血流了不少。”
冯肆眼睛发亮,说道:“很靠近了,血怎么了?”
刘柔皱眉说道:“血流了不少。”
冯肆说道:“你说……如果凶手在两天之前就杀了受害者,那么两天之后砍下受害者的手臂,再悬挂到天花板上,这只手臂还可能往下滴血吗?”
刘柔兴奋说道:“你的意思是受害者可能并没有死?”
“不错,不过,我也只能判断受害者在三日之前没死,现在,他到底有没有死,这我就不知道了。如果不死,那他也应该是想要求死的,失去手臂的痛苦,一般人根本无法承受。”
刘柔说道:“如果我们能在受害者死之前找到他,解救他,破了这个案子,我们就可以立功了。”
“别幻想了。”冯肆冷静的分析说道:“一个正常的男人,如果失去身体里百分之三十的血液就会死亡,断掉两只手臂,不能去医院,还能继续活下来的可能几乎等于零。”
冯肆说着话将档案扔到了桌上,思考了一会儿,说道:“这么简单的案子,警局里难道就没有人想要立功吗,竟然就让给我们了。”
“简单?”刘柔说道:“现在,我们还没有找到任何的线索,怎么能说这个案子简单呢?凶手的手段如此残忍,说不定是个惯犯呢。”
冯肆有些怀疑刘柔的智商了,说道:“其实,想要解决这个案子非常的简单,不管凶手是出于什么目的要在废弃的大楼里悬挂受害者的断臂,至少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凶手必然会频繁的进入大楼,既然这样,换做是我,我就会在大楼四周安放摄像头,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摄像,只要凶手再次出现,我们就能记录下他的影像,到时候,只需要在附近的监控里调取同一人的图像,然后再去沿路走访,你说能不能抓到那个人?”
“嘿。”刘柔惊讶的看着冯肆,说道:“冯哥,你怎么这么聪明,咱们就这样去做,我去找付队长谈安装摄像头的事情。”
冯肆看着刘柔跑出了办公室,冲着刘柔的背影喊道:“记住,越快越好,时间拖长一分钟,被害人就多一分死亡的危险。”
“知道啦!”
摄像头很快批了下来,随后,整个下午的时间,冯肆和刘柔都在废弃的大楼附近安装摄像头,刘柔说想要在这里蹲点,冯肆摇头说不行,蹲点可能打草惊蛇,于是两人就都退了回来。
第二天早上,两人再次来到废弃大楼的时候,发现安装在四个角的监控摄像头全都被人为的破坏了,刘柔跺脚说道:“真是的,一个也没有留下啊。”
冯肆笑了,说道:“他既然知道我们在这里安装摄像头,肯定会把每一个摄像头都破坏掉,留一个给你,让他看见他的模样好去抓他吗?”
刘柔嘟嘴说道:“都是你,出的这是什么馊主意。”
冯肆无奈耸了耸肩膀,说道:“我也是想要帮忙,再说,咱们安装监控摄像头的事情应该只有咱们两个人知道,应该是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的,既然监控摄像头被破坏,那么,至少有一点可以证明,凶手应该就住在这附近一带的某个住宅楼上面,而且,凶手一点也有对废弃大楼的监控,这家伙一定是看了监控,所以才知道我们来过,破损了摄像头。”
刘柔说道:“现在四个摄像头都破坏了,回去怎么交差?”
“照实说了就行。”冯肆笑了笑,收敛脸色,说道:“对了,刘柔,你记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