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基地不是在a市吗,你要去自己让助理安排一下不就行了,找我干嘛?我整天忙的跟个陀螺似得,哪有心情跟你调侃。”
“你说的好像是我的不是的。我哪里有什么助理,我自己的私人助理还染就能把所有的事情解决,你还非要把他给弄到老远的地方去,说了你要管着我的公司,而我就斐染一个秘书,他又不是万能的,我现在连个能用的人都没有,你还好意思说。我的前助理不是被明董事长给调到你们may去了嘛,以至于我现在连去训练基地的行程都没人安排。”
“就一个斐是活该。”
“我们两个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个人那么强势,那里有点秘书的样子,明明比我还总裁。我不说别的了,你还是安排在a市的分公司先给我调个人来,或则给我找个满意的助理也行。”
“得了吧,我还是临时安排个人先给你帮帮忙,你那择人的标准太过于严苛,我算是找不到让你满意的助理。”
“那就这些,may那边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吧?”
“你就别操may的心了,我还在呢。再说,你的手再伸也伸不到那么长,要真想管may,你就自己赶快早点回b市,我也好回明氏享享福。”
“我这几年还真不打算回去,你宝刀未老,还是多操心个几年吧。至于难题,别发太大的火,否则may那群娇滴滴的高层早晚的先后跳槽,到时候你又得花精力招人了。”
“得了,挂了,就你乌鸦嘴。”
唐远十分郁闷的挂了电话,伸手揉了揉脖颈,叹了口气又转身走进了会议室。
我看着已经被挂掉的电话,无奈的摇了摇头,又不是小伙子了,还是那么暴脾气,也不知他夫人是怎么包容的了的。
时间过得也很快,我没处理多少事情便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我慢慢地踱到厨房好心情的做着蛋糕,家里的确没有什么糕点一类的东西了,不过我也没什么特长,连做蛋糕我也只会两种口味的,而我偏爱抹茶一类的食品,另一种拿手的便是巧克力蛋糕,但看到冰箱中并没有原料,果断的放弃了第二种方案,一心一意的做起了抹茶蛋糕。
墙上的挂钟滴滴答答的走着,我拄着下巴趴在流理台上看着烤箱中的蛋糕,一只耳朵留意着门口的声响,时光静谧,烤箱叮的一声拉回了我的思绪。我蹲着,戴着手套将蛋糕缓缓的端了出来,瓜子的香味还有葡萄干都附在蛋糕的表面,我看着卖相一般的蛋糕悠悠的叹了口气。
“欸,果然还是做不到外面的程度。”
我准备转身,却一下子被弹了回来,一只大手拦腰抱住我才避免我被撞到流理台的悲剧,我差点惊叫出声,但是鼻尖飘荡的薄荷香让我的心神慢慢的宁静了下来。
“王源,你差点吓死我了。”我拍着胸口,抬眸瞪着笑得漫不经心的他,随后将他的手从我身后拿下,从他的身侧钻了出去,不再理他。
“生气了?”
他跟在我身后,伸手从身后抱住我,我扳着他的手指,试图离开他的怀抱,他微微用力抱得更紧了,我不得不放弃和他的大手作战,冷冷的哼了一声。
“好了,我错了,不该吓你的。我刚刚回来看你正对着蛋糕出神就没有叫你,我现在好饿,蛋糕能吃吗?”
“你中午又没吃东西?”我回过身,皱着眉头看着他神采奕奕的双眼,想要识别他下一句话是否是真的。
“吃了,又饿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向饿得很快。”
“吃货。刚刚做好,拿出去吃吧,别烫着了。”我将已经放进盒子里的蛋糕端了起来,拉着他走出了厨房。
王源坐在沙发上,我侧头看着他吃的欢快,起身去拿了一瓶牛奶打开放在他的手边的桌子上,他抬头一笑,嘴角还有蛋糕屑,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有食物就无忧。
“就知道还是你最疼我,一会儿我给你画彩绘。”
“好。”我点了点头,坐在他身边拿起一本杂志,慢慢的翻阅着。王源看了看我,用叉子叉起一小块蛋糕递到我的面前,我闻着蛋糕的香味,张口咬住了蛋糕,慢慢的咀嚼着。
“还吃吗?”王源又叉起一块,我摇了摇头,这蛋糕原本就是为他准备的,尽管卖相不佳,但是味道还算不错。
“你吃吧,我不饿,中午一个人做得多了,吃了不少,所以现在吃不下。”
我抬手将他手中的蛋糕又推回到他的唇边,我看着他勾唇张口咬下了一块,这姿势还真是说不出来的诱惑。果真是男色惑人,我在心中暗暗的想到,随后别开了眼睛不再看他这一副勾人的样子。他偷偷的笑了笑,不再捉弄我,伸手端起桌子上的蛋糕虎头虎脑的吃着,我将水杯递给他,他喝了一口后,又放回我手里。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嗯,好吃呗。”
“我做的东西什么味道我不知道。”
“只要是阿诺做得都好吃,很少能吃到你做的能下咽的食物,绝对不能放过。”
“你这是在变着花样的说我做饭难以入口是吧,不教训你还真当我是小猫咪啊。”我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颊,好在这张脸没瘦的只剩下皮包骨,有些软肉倒是颇有些手感。
“哪敢,我这不是在夸你蛋糕做的好嘛,下次你有空了,我跟你一起做。”他将空掉的盘子放在桌子上,用纸巾擦掉了食物的残渣。
“嗯。”
我没拒绝,将盘子端回厨房,只听见他哒哒的脚步声往楼上走去,我奇怪的回头看着他急冲冲的身影,不知道他又起了什么小心思,但是思考了三秒全都随他去了。等我将东西整理干净后,王源已经端坐在沙发上,我透过隔窗看着他的背影,发现他的身形着实好看,颀长而又温润,气质如竹,可见这些年他修炼出的不只是演技还有唱功,更是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气质。
王源回过头对我招了招手,我被他突然抓包有些尴尬,随后依旧是不动声色的将手擦干,慢慢的挪到他的身旁。他抓住我的胳膊,一下子将我拉进他怀里。我吓得扶住他的肩膀,方才找到一丝安全感。
“阿诺,你可真是口是心非,平时还说我对你没什么吸引力,刚刚怎么在偷看我?”
“只是突然间发现你其实也很好看,尤其是背面比正面好看。”
我笑着将手指划过他的鼻梁,果不其然看见他的双眼猛然瞪大,然后整个鼻尖全都皱了起来,这种气包的样子的确很可爱。他十分不爽的和我拉近了距离,随后低头在我的附在我的唇上,一种蛋糕的味道从他温软的唇抵达我的鼻息中,有些甜甜的,我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的唇形,王源愣住了身体,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似乎遇到了妖怪。随后他倒是机灵,没有放过我眼中的促狭与作弄后的快意,在我的唇角咬了一下,我吃痛的张开了嘴,怒瞪着他,他根本不在意我的眼光只是趁机攻城略地,如强盗一样席卷着山林,不把每一寸土地留下自己的标记似乎就不罢休。
这一次的吻似乎尤为漫长,我的呼吸快要用尽,他依旧意犹未尽,但是看着我已经通红的脸蛋儿,不忍心的放开了我。我趴在他的怀里努力的呼吸着,娇嗔的瞪了他一眼,随后感觉空气中的气氛似乎有些变化,他的呼吸有些重,有一种叫做暧昧的东西弥散在周围,我立刻意识到不对劲,要起身离开他的怀抱。
“别动,我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他的脸颊微红,我也不敢再乱动,只是打量着他红透的耳尖,感受着他臂膀的力量,无奈的扯了扯嘴角。
“这就是传说中的自作自受吧?”我幸灾乐祸的斜睇了他一眼。
“看来你现在还有心情调侃我,一点危险意识都没有啊。不怕我干脆就势把你压倒,几个月后直接拖去民政局登记结婚?”
“我恐婚,你还是算了吧。再说,我们到时候谁压谁还说不准呢,你高兴的太早了。”
“那我们现在上楼滚床单去。”王源作势要抱着我起身,我顿时不乐意了,原本只是开玩笑,这要是真成真了,到时候再弄条人命出来,明粱非得把他给剥皮了不可。
“别,你先熄火吧。不是说好了晚上去听音乐会吗,马克西姆的演奏会机会难得。”
“我就晓得,在你心里,我定是比不上一场马克西姆的演奏会。”
王源顿时就傲娇了,我无语的看着和一场演奏会置气的大男人,总觉得电影片段植入到生活中了,墙上的时钟刚刚好走到了五点整,钟摆在下方撞击出沉闷的声响,古老的大钟席卷着室内的安静与浪漫,我不得不安慰炸毛的某人,扶住他的耳朵,在他的唇角细细吮吻着。他揉了揉我的长发,将下巴放在我的颈窝蹭了蹭。
“你就笃定了我的不舍得。”他一说话,尖尖的下巴咯的我有些疼,我思考着是不是该给他补补营养了,这样一直瘦着,都快成竹竿了。
“是,知卿者,非小女子莫属。”
坐起身看着桌子上放的笔,各种颜色的。我拿起一支,有些不懂他的意思,但想到昨天晚上他说的要给我的伤疤彩绘,估摸着应该就是这些道具了。
“来来来,我给你彩绘。定是完美无缺。”
“你不是不擅长绘画吗?”我奇怪的打量着他,他的脸红了,然后故作沉静的拿起笔,温声细语给我讲解。
“以前是不擅长的,但是每天醒来看到你左臂上的伤疤,总是心疼与内疚,我想我也能为你做些什么的,思来想去,便去学了这人体彩绘,将你这伤疤描摹成入骨的刺青,而这刺青每日都是不同的也是我的一种心意。我要为你画上春夏秋冬,画到人间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