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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深扒皇家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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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龙椅上的小皇帝据说刚过六岁大寿,在太后挟制下也没请个正经老师开蒙,话都还说不明白,要担当繁衍子嗣的大任恐怕还得等个七八年,立太子更是无从说起。

这事儿说来也悬,他能不能活到那个年纪、到了那个年纪能不能人道,还都是未知的问题。毕竟在小皇帝之前的两任连龙椅都没坐热乎人就没了,更别提留下个一子半女的,龙椅上说是长了钉子也不为过,总之坐上去的人若不是白太后,终有一天会被克死了送走。

如今提起东宫,也只有庆和先帝那一朝没空着。庆和帝子息单薄,统共一个儿子,所以即便是贵妃所出也能顺理成章当上太子。贵妃难产而死,太子自幼体弱,养在白皇后膝下,一直没怎么带出来见过人,金贵地将养到九岁,还是熬不住没了。

太子走后没多久,他久病的父皇据说受不了打击,跟着撒手去了。

陆禁当时年纪也小,打听八卦还停留在东家长西家短谁家母猪下了崽的阶段,对这些朝堂之事印象不深,因此一时没想起来,经松涛提醒,才把李公子和太子这两条线联系在一起。

年纪、时间都对得上,白皇后把持大权,派人追杀太子,太子被迫隐姓埋名潜逃出京,身边随侍保护他的不是臣子就是宫人,遇险时不顾自己安危舍命相护,也非常合理。

所有的事串在一起,前因后果昭然若揭!

唯一反常之处在于官兵已经发现一行人鬼祟出京,却为什么追到半路忽然放弃?不过太子毕竟养在太后身边多年,太后将太子驱逐出京,一时动了恻隐之心,也不是很难理解。

原来如此,原来老爷子看不惯武则天掌权,打的是拥立太子、反周复唐的主意!

陆禁忽然间精神百倍,觉也不睡了,脚尖在地上划拉半天找被他甩飞的鞋子,随便一趿拉就站起来往外走,边嘱咐松涛:“跟我走,这事先别声张。”

松涛点头:“明白。少爷,咱们去干什么?”

陆禁啧了一声,恨铁不成钢道:“当然是去地库查卷宗,看看到底哪个孙子拐走了咱们财神爷,赶紧把财神爷认回来,第一个冲上去抱大腿啊!”

陆禁带着门人把水风楼的地库翻了个底儿朝天,将从水风楼建成这么些年来攒下的家底统统拉出来筛了一遍,终于找到了特征与王六描述极为相像的一种功法。

这种功法可助修炼者内力远超常人,但需要每月饮用人血维持功力,若非如此,不出三日,修炼者便会七窍流血不治而亡——一听就是不折不扣的邪功。

杀手长期饮用人血,身上难免会有腥味,也就是王六当时闻到的浓重腥风;有了绝世深厚的内力,武器自然也变得无关紧要,同时操纵数把兵刃杀人一击穿胸,也不是没有可能。

下八门到底年轻,陆禁又常年不在江湖上,也没结交过其他前辈掌门,因此再往深里追查,找修炼这种邪功的人就难了些。最后说来还是借了竹漪的面子,她师父竹石子道长资历老,知道的多一些,与陆禁祖父又是多年好友,老头看在旧友和弟子的份上,给他指了条明路:武林盟麾下已故高手,路从白。

武林盟向来是正派之首,怎会窝藏这样一个修炼邪功噬吸人血的异端凶徒?

这事儿处处透着诡异,更多的,竹石子不肯再透露。

陆禁的八卦心与求知欲蠢蠢欲动,不过事情分轻重缓急,追究武林盟陈芝麻烂谷子的秘史难免节外生枝,还是抱太子大腿更要紧,打听人还在不在武林盟才是真的。

而武林盟看似松散,实际上却严密,竹漪近年搭上的线都停留在外围,能传出来的都是些不痛不痒的小事,得到的东西极其有限。

这般严防死守,总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背地里藏着什么事见不得人似的。

该如何打入武林盟内部去找财神爷呢?

威逼,论打架下八门肯定干不过武林盟,似乎有点不自量力;利诱么,竹漪用过了没效果,听说武林盟福利待遇不错,副盟主厉降云还会送亲自种的菜给人吃。

陆禁冥思苦想,发愁没什么好办法,不知不觉瓜子嗑得太多,又加上着急上火,嘴里终于千年不遇地长了燎泡,疼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松涛忍着笑,任劳任怨地给他扫干净瓜子皮,递上一杯菊花茶。

陆禁喝了一口,被烫得表情一阵扭曲,没好气地瞪了眼偷乐的松涛。

正当他愁瞌睡没人递枕头,外边忽然起了一阵骚动,人声如炸了锅般咕嘟冒泡儿,哭声、骂声,不绝于耳。

陆禁人在楼上,赶忙伸出个脑袋去看热闹,这一看才发现,嚯,对门怎么聚了这么多人?

对门当然就是武林盟。

再一看,嗯?半年不见,这周围一圈的客栈铺面怎么都跟青山绿水的德行一样了,琴九娘不是做北边游商毛皮生意被骗了钱来着?哪来的银子收购这么多老板多年经营的心血?

陆禁指指青山绿水:“琴老板终于抢钱庄了?”

松涛闻言差点喷了:“也差不多。”

陆禁眼中浮起一抹钦佩之色:“真是女中豪杰,这事没几个男人敢干。”

松涛:“比武大会的时候赌坊开局,十之八九的人都押慕月成胜,只有她慧眼独具押了旁人,最后洛无印杀出来挑了慕月成,琴九娘把赌坊老板的裤子都赚没了,能不发财么。”

陆禁竖起大拇指,顿时更加敬佩:“真乃神人也。”

“不过有那么多人押慕月成,洛无印又名不见经传,想必他们输得很不甘心吧。”陆禁望着那边攒动的人群,觉得自己可能还是对洛无印的功夫严重低估,要不猛男真经还是撕了算了,就算江衫看见了不来找麻烦,洛无印估计也不是好打发的。

唉,陆禁想起损友江衫不由得惆怅,这兄弟十天半个月不见影,没人闲聊吹牛,还是挺无聊的。

松涛叹了口气:“少爷说得不错,这些人闹一阵,回去养精蓄锐几天,精神好了再来,胡搅蛮缠聒噪得很,非要武林盟再来场加试,不然就说新盟主是托儿,武林盟跟赌坊串通好了坑钱的。”

这想象力也太丰富了。

陆禁咋舌:“那他们什么时候能消停?”

松涛答道:“这个……说不准,主要是新盟主被逮回来了,惯例要摆宴席遍请天下英雄、办接任仪式嘛。眼下盟主身份还是待定,等正式接任那就板上钉钉了,可不抓紧这最后翻盘的机会作妖么。”

“天爷,那还有的觉睡?”陆禁大惊失色,半晌又脸色一变:“什么,新盟主回来了,洛小引?”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光顾着发愁怎么潜入武林盟打探消息,怎么就忘了洛小引是新盟主!有熟人好办事,这还不简单!

陆禁顿时为自己嘴里愁来的燎泡十分不值,问松涛道:“这么大的事儿你也不早说!”

松涛既委屈又无语:“早上就跟您说了好不好,少爷,您看我很像窦娥?”

陆禁顾不上跟他贫,伸手道:“别耍嘴皮了,快快,贺礼拿来。”

转头又打发松涛赶紧回京城送信去,告诉老爷子这么多年要找的人就在武林盟,事关重大,别的办法都不好使,孙子得亲自上阵深入虎穴一段时间,请他老人家费心编个由头,把离京这事儿遮掩过去。

松涛算是整明白了,自家少爷专注一件事的时候就容易忽略别的,到头来这口黑压压的锅反手就扣自己身上。上回洛小引被绑是,这回还是,合着就自己一个冤大头。

他可能是服了,懒得跟这一遇上洛小引就甩锅的主子掰扯长短,转身给主子找贺礼去,等备了礼还得跑腿,天色可不早了。

武林盟内,洛小引如坐针毡。

被绑架离家几经周折,一路被带着做贼似的躲躲藏藏,风餐露宿下洛小引整个人都瘦了一圈,此时孤孤单单坐在武林盟主位之上,底下黑压压一片人弯腰行礼,越发显得她单薄无助。

“诸位请起……那个,大家能否听我说句话,你们真的认错人了……”

结果没人听她的。

一个老头捋着须子道:“我等知道盟主心中有所顾虑,但武林盟向来最重信义,既然定了要依照比武结果择定盟主人选,便再不可更改,盟主当初上台之时应当清楚规矩。若非如此,武林盟怎能取信于天下侠士,盟主令又凭何集结天下英雄呢?”

这些话字字句句都很在理,人无信不立,何况是百年的名门。洛小引几乎也被说服了。

可打完就跑的是洛无印,不是她洛小引啊?

洛小引欲哭无泪,她发现自己想得还是天真,一路上陆氏五兄弟油盐不进,对她的解释叫屈充耳不闻,一门心思认定了她就是新盟主,而洛小引竟还以为武林盟会是个明事理的地方。

早该知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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