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安迈着稳健的步伐向蓝沫走近,他那斜飞的剑眉,英挺的鼻梁,精致的五官,整个人看起来英气不凡,清冷矜贵。
看着慢慢靠近的男人,蓝沫心尖一阵发颤。
昏暗的灯光下,因为羞涩,脸颊浮现出淡淡的粉色,眸波流转,美不胜收。
顾宴安喉结滚动了一下,一双眸幽黑深邃,他慢慢走上前一把抱住了蓝沫,将脸埋在了她的颈间,随后深吸了一口气,让香甜的味道钻入鼻腔,在嗅觉中四散而开。
他缓缓颔首,试探着凑近…
性感炽烈的薄唇攫捕住蓝沫的红唇,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如狂风骤雨,瞬间夺去她的呼吸。
蓝沫看到顾宴安那狭长的双眸轻轻阖着,浓黑的睫毛与她的睫毛相缠。
漂亮的小手已经环住他的腰身,接着柔软的身体也靠了上去。
顾宴安掀开被子,熄灯,两人呼吸交缠,以为一切也会水到渠成,谁知道…
蓝沫尖叫一声,一脚把顾宴安踹到了一边。
她突然想起中医术语通则不痛,痛着则不通似乎很有道理。
顾宴安很委屈地说道:“媳妇,对不起,这次我注意一点…”
蓝沫的脑袋有一万头草泥马在她脑子里打转,她刚刚也不是故意把顾宴安踹到一边,而且他这人实在不得要领,让她有点身心都有点难受。
顾宴安再次向蓝沫慢慢靠近,蓝沫知道这事还得继续坚持下去,咋办呢?有了…
她的手上突然多了两颗红色的逍遥丸,她自己先吞了一颗,另一颗含在嘴里,两人呼吸交缠间……
一场春雨随风潜入夜,下了整整一夜,一直到五更天才停歇。
第二日一早,顾宴安神清气爽穿好衣服,爬下炕,转过身对着蓝沫的额头亲了一下,“媳妇,我起床给爷爷准备早餐了,你再睡一会。”
蓝沫抬了抬眸,无语望天,此时她的全身就没有一处不痛的,心里有苦难言,她昨晚这是自己作死把自己给害了呀。
什么逍遥丸,这不是纯粹坑人的玩意吗?
今天必须去会会那个“绝世小神医”算账,好累先睡一会。
等蓝沫醒来,顾宴安连中饭都做好了,蓝沫再次对自己无语了,新婚第一天竟然睡到大中午。
顾宴安走了进来,“媳妇,热水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你去洗脸漱口吧。”
蓝沫狠狠剜了顾宴安一眼,这个死家伙像头蛮牛似的…
她突然小声问道:“宴安,今天起来这么晚,爷爷他会不会说我呀?”
“爷爷说让你吃好饭,下午继续睡,他下午去找朋友下棋。”
吃完中饭,顾宴安又去上班了,蓝国忠心情大好,去找他的朋友下棋去了。
蓝沫再次回到房间,先把床上那朵带梅花床褥洗了,拧干,挂在屋檐的晾衣杆上。
然后回到房间直接进了空间,菜都没有收直接找上了“绝色小神医”。
【小神医,你给我的那些逍遥丸,里面到底有些什么?你不是说头次…】
【怎么?你们昨晚洞房了吗?战况怎样?】
要人老命…
【你还好意思说,要是我知道那药能让人疯魔,我就算一开始痛死也要忍下去。】
【哎哟,我告诉你,那药是真的能让两个人同时放松,难道你吃了没反应?】
那药什么情况,她心里没点数吗?
【那药我退回给你好了,你给我一些修复膏。】
【不用退,不用退!修复膏,我马上给你发些清凉修复膏,让你清爽一整天。】
蓝沫不再跟她闲扯,拿到那膏药就给自己用上了,然后开始逛农场空间。
她给常联系的那些好友一人发了两斤自己做的巧克力喜糖。
发完糖之后,又去各位好友的空间农场和牧场逛了个遍,有啥偷啥,哪怕一个鸡蛋都不放过。
看着仓库多出来的物资终于心里爽了,然后把地里的农作物收了,开始种茶树,茶树结的茶籽又可以放在加工厂榨成茶油。
在空间忙了半天,她就开始收拾屋子整理嫁妆,先把给爷爷准备的衣服鞋袜拿了出来。
昨天下午顾宴安就把他的全部家当都上交给了蓝沫,自己身上就留了二十块钱。
蓝沫没想到,顾宴安拉了两趟棉花竟然赚了好几大千。
以后这个家里里外外都由蓝沫来管,顾宴安他只要负责好上班赚钱,下班回来干活就可以了。
蓝沫骑着二哥新买的自行去附近逛了一圈回来,趁着家里没人拿出一些米和油,还有三十个鸡蛋和各种调料。
反正这些东西都要花她的钱去买,她为何不直接在空间拿呢?
顾宴安还没下班,蓝沫就把饭菜给做好了。
顾国忠笑着走了进来,看着院内晾起来的衣服和被褥,看来宴安媳妇这是忙了一下午啊。
“爷爷,你回来了!饭已经做好了,你要先喝杯热茶吗?”
“小沫,你先歇一会,宴安他应该马上就回来了。”
“好,我知道了。爷爷,你先坐一会,我去给你拿点东西过来。”
昨天她给爷爷敬茶时,爷爷又给了她一个两百块的红包。这个老人在她身上真的花了不少钱。
蓝沫回到房间,把给顾国忠准备的衣服和鞋袜拿了过去,顺便多给他准备了一罐兑了灵茶的白毫银针。
看着孙媳突然抱着一堆东西放在他面前,顾国忠问道:“小沫,你这是干什么呀?”
“爷爷,这是我自己亲手给你做的棉衣棉裤,做的不好还请见谅。”
顾国忠摸了摸蓬松的新棉袄,眸子通红,宴安的媳妇娶的好,刚进门就送给他亲手缝制的棉袄。
想想他的两个女儿成家这么多年,最多也只是给他买些吃的,连双袜子都没买过。
顾国忠老泪纵横,突然想起他的老伴,还没来得及享受儿孙福,人就走了,要是晚走两三年,也能见到这么好的孙媳妇。
蓝沫见爷爷落泪很是心酸,他一定是想起什么了才这么伤心吧?她赶忙抱起那罐茶叶,轻轻放在顾国忠的面前。
“爷爷,这茶叶比之前送你的信阳毛尖还要好喝,现在要给你泡一杯吗?”
“什么泡一杯?”
顾宴安大步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