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吴康,万万没想到我穿越了。
谢邀,人在西湖边,已经溜达三圈了。
毕竟穿越这种玩意儿,我也是第一次,没啥经验,在我确认这是一场无系统,无直播,无随身老爷爷(老奶奶)的三无系穿越后,我坐在一旁的休息凳上开始思考穿越的意义。
说好的系统辅助,buff加身,迎娶白富美,打脸反派角色,走上人生巅峰呢?
一阵诺基亚经典铃声响起,我掏出滑盖手机,小心翼翼摁下接听键。
“你回杭州了?”对面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
“没有。”
吴邪看着西湖边某个说自己正在异世界执行任务的某人,表示自己已经习惯了。
看着把我堵在胡同里的卷毛和黑帽衫,我无数次请求调去大脑记忆库,但都遭到记忆库的拒绝。
“我说兄弟,你们这是要干嘛?”我干笑着问道。
“叫哥。”卷毛青年皱着眉头说道。
我一脸谄笑的迎合道:“两位大哥,小弟初到贵宝地,要是坏了这里的规矩,我先赔个不是。”
卷毛冷哼一声。
我冷汗一个劲儿的往外冒,心想原主不会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了吧。
我隐晦的打量一番两人,那个戴着帽衫的小哥比卷毛清瘦许多,要是一会儿真打起来,是个不错的突破口。
卷毛伸出手就来拽我,嘴里说着回去再说。
事情果然跟我想的差不多,原主定是惹了不该惹的人,让我传过来做了替罪羊。
对方的手越来越近,我一咬牙,伸出手拉住对方的胳膊,就往后面的墙上带,那里堆着不少的杂物,只听见噼里啪啦一阵响,我暗自松了口气,剩下的帽衫男不足为患。
不理会身后的破口大骂,小卷毛竟然还扬言要对我拔骨抽筋,我冷笑着冲向帽衫男。
对方像是吓傻,呆愣愣站在原地不动,我也收不住力气,咬牙冲了过去。
然后,不知怎么的,我就飞了出去,就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离开地面,就是那种,跟卡车撞了一样的,飞了出去。
老祖宗说的对,人不可貌相,尤其是那种看起来很好欺负的那种闷骚男。
睁开眼,陌生的天花板。
我用手摸了摸脑袋,倒吸一口凉气,一定是磕了个大包。
“没什么大碍,就是磕破了点皮。”帽衫男正在给卷毛的胳膊涂抹碘伏,卷毛见我醒了,嘲笑我不自量力,惹小哥干什么。
我眯着眼打量着卷毛嘴里的小哥,再看看弱鸡的卷毛,再看看那个小哥一言不发的隔开我跟卷毛之间的距离。
再看看卷毛在其身后洋洋得意(bushi),一副小人得志。
剧情大约就是:高冷保镖之我的二货少爷。
我轻咳一声,两人的目光看向我。
“我先在这儿给两位赔个不是。”对方情绪看起来还算稳定,我继续试探道:“咱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卷毛笑了,随后冷哼一声:“误会,你就是烧成灰了,我都认得你。”
我心想完了,出师未捷身先死。
不过所谓天无绝人之路,敌不动我不动,以不变应万变,闭嘴才是王道。
小哥起身开始收拾医疗箱,卷毛活动着肩膀一阵呲牙咧嘴。“你下手还真是狠。”
我能不狠吗?你想啊,你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俩大汉把你堵巷子里。
但我嘴上螚那么说吗?当然不能。
“误会,都是误会。”
卷毛冷哼一声:“臭小子你说说你有多久不回家了,学业也不管了,好歹混个毕业证……”
我的笑容真诚多了,不是仇人就好。
长沙,筒子楼
我们仨站在筒子楼下面,我正抬头观察这里的环境,卷毛抬脚往前走,一路上沉默寡言的小哥突然叫住他:“吴邪,我就不上去了。”
……
……
……
我用手指头掏掏耳朵,不确定,再听听。
“没事,都是自家人。”卷毛拍拍小哥的肩膀:“我爸你又不是没见过。”
后来,见了挺精神一老头,卷毛叫他爸。我也不太确定我跟卷毛的关系,只是冲着老人家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
老头瞪了我一眼,卷毛见老头瞪我也跟着瞪了我一眼。
不过,老头看见小哥,忙让人坐下,又使唤卷毛倒水,看起来太客气了。
我有点疑惑,难道不是保镖和少爷的人设?不确定,再看看。
“在吴邪那边住的还习惯?”老头笑得眼边都是褶子。
“杭州挺好的。”
“那就好,那就好。”老头欣慰的点头。
我眯起眼睛,那个卷毛叫吴邪啊…没看出来老头这么大年纪了,还是个盗笔死忠粉,给孩子起名真是一点忌讳都不讲。
那八字不硬还真压不住。
“你这次倒是安静的很。”老头说着还瞪了我一眼。
我尴尬的冲老头笑了笑:“您身体可还好?”
老头明显愣了一下,眼神有些闪躲,语气里透露三分哽咽,三分欣慰和四分的漫不经心:“还行,还行。”
我心里有些鄙夷卷毛了,看样子就老头自己一个独居,典型的孤寡老人。
“你这次回来,就别走了,混个文凭,找个工作,慢慢安定下来。”卷毛从厨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