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福“对,今天我们兄弟俩来这里不是为了吵架,只是谈生意,当初咱老爸和你合伙做生意亏本,那可是真金白银, 现在听说你发财了,严重怀疑你的钱来历不明, 说不定是以前跟别人连手诈骗咱爸的钱呢,” 兄弟俩更是直接把话挑明白,毫不掩饰其目的就是冲着许大茂现在兜里的钱而来。 说得有声有色,时不时还透露着点点滴滴的情感,为自己父亲当初亏损不甘,口口声声要拿回公道。 许大茂看着他们那丑陋的嘴脸,心里暗暗发笑,原以为四合院里没有一个善哉,仅限于居住在里面的人。 万万没想到的是居然连搬出去的人也一样无赖,甚至占据道德至高点,将自己压得说不出话。 两兄弟沾沾自喜中,手里那份资料时不时递给了围观的邻居们,强词夺理展现在眼前。 刘光天“大伙们快来看看呐,许大茂改不了吃屎的习惯,连同外人欺诈院里人,真的很无耻!”
刘光福“你们今天在这里一定要帮我主持公道,我老妈还躺在医院里呢,再不说出来,恐怕以后没有机会了。”
就是这么一喊,整个大院里的人瞬间围的水泄不通,轮到看戏永远不会有人缺席,尤其是最近的红人许大茂。 大家更是兴趣加兴趣,期待着一场好戏上演,无论死人还是破产,都看得不亦乐乎,反正受伤的又不是他们,只有永无止境的痛苦发生在别人身上。 许大茂并没有立即反击,看起来确实没有必要,因为这么一着会显得自己就是元凶,间接承认了诈骗,沦落到这步挑落黄河也洗不清。 不慌不忙地站在原地,举起右手拿着其中一份资料当众撕烂成碎片轻轻往上一扬。 呼呼~洒落满地,整个现场顿时雅雀无声,大家被吓得说不出半个字来。 可见许大茂在院里的地位已经举足轻重,没有人不顾忌三分。 刘家两兄弟愣着站在前面,不敢作声。 细微观察到实际上,他们的手脚都在微微发生颤抖,似乎心里受到极大震撼,正在发生意志动摇。 没有人愿意就此率先发话,很明显这些最终都只能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许大茂正狠狠拿捏着这点,试图把这个彻底化为最大的动力。 “看着你们的表演完了,现在该轮到我说话了, 在座各位都听好了,也许我许大茂曾经的印象是如此不堪入目, 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情,现在我已经彻底改过来了, 这点三位大爷可以为我作证,要是你们谁不服气可以去问他们。”
他说到这里,看了眼一大爷和三大爷,他们随即很识趣地点点头。 又是刘光天打断了说话,直截了当地指出。 “这话说得不算数,咱老爸排第二,至少得问过他老人家意见才能下定论。”
面对众人毫不掩饰地翘手站在中间,打算阻挡下一步。 站在旁边的弟弟刘光福拉扯了一下他的衣角,小声道。 “哥,要不就这样算了吧,这钱恐怕没那么容易进袋子里, 他们好像就是一伙的呐,不如咱俩先去医院看看老妈。”
刘家两兄弟出了名的见风使利,发现情况不太对劲,马上变了个态度,虽然事情并没有发展到糟糕地步,可还是难以看得清楚。 许大茂早就摸清了他们的套路,嘴角微微扬起,抚摸了下胡须,趁他们慌乱之际,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份遗书。 犀利的眼神扫视了在场人士一圈,瞬间安静下来,变得鸦雀无声。 不得不承认,此时的许大茂今非昔比,气场碾压全部人,没有谁敢打破局面,气氛变得相当奇怪。 一大爷易中海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他身边,满脸严肃,双手背后,挺直腰杆。 这模样看上去就是要给许大茂撑场子,如此一来犹如泰山压顶不弯腰,在场人更不敢吭声。 刘光天和刘光福站在一边灰头鼠脑,尽管脸上各种不悄,这下还是不敢再说多一句话,或许仿佛根本就已经是没话可讲。 事态进展超乎了寻常,总能在最后关头转变态度。 一大爷低声说道“大茂开始念吧,亏你想得出要打稿子,佩服!”
许大茂听到这话马上愣了下,原来这老头子,还以为自己特地为此写稿子。 话说回来,这倒是也算是一种准备好另类的稿子。 确认过眼神,从信封里掏出了信纸。 “我知道在座各位对许大茂彼有成见,其中还有人担心,怀疑我的钱财都是不干净,甚至诬蔑通过诈骗手法获取,现在正式做个解释。”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满脸疑惑,互相对视了几眼,似乎在努力为此撇清关系,要知道,这点并非容易可以办到。 更没有人愿意吃这只死老鼠,受到诬蔑只会间接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刘光天与刘光福,几乎说不出半句话来,满脸的不甘心,仿佛迫不及待等待把想知道的事情公之于众。 许大茂一眼看过去就大概清楚了些事,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刘家两兄弟,特别是刘光天这小子,贪婪成性不说,有勇无谋,不时还喜欢做些白日梦。 换句话说,“能力与想法严重不匹配之人” 微微一笑,双手摊开信纸,尽管是有几分酒意没醒的情况写,字迹显得十分工整,没有任何偏差。 “你们的最大疑问无非是我手上财产来源问题,现在可以肯定的是,这些全部都是我父亲临终时遗留给我,遗嘱上面的内容足以说明一切,为表示公正,让一大爷和三大爷来念足矣。”
话音刚落,整个会场一片哗然,这是谁都没想到,会是老许的遗产。 要知道当初两间房子被抵押出去,气得半死,就连去医院的治疗费都是大伙筹齐,当中一大爷算是贡献得最多。 按逻辑无论如何都说不通,强行的解释难以接受。 三大爷震惊得差点掉眼镜,张贴了白胶布的镜框来回晃动,颤抖的手指好不容易扶正。 还没回过神来时,遗嘱书已经递到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