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墨王府前,花尽欢把天蚕宝宝留在墨天临身边。
天蚕宝宝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墨天临也嫌弃地躲得很远。
“这鼻涕虫叫什么?”
“还没想好名字。”
“那就叫鼻涕虫吧。”
天蚕宝宝哇哇大哭,“爹爹,太难听了!”
墨天临听到“爹爹”两个字的时候,眼睛亮了亮。
他的双眸本就清澈明净,一亮之下仿佛无数星辰闪烁。
“看它肉肉的,就叫圆滚滚吧。”
墨天临一本正经道:“小名滚滚。”
“爹爹,本宝宝这么萌,您能不能慎重再考虑下。”
墨天临微微歪头,面无表情地看过去。
天蚕宝宝吓得飞到花尽欢的身上挂住。
“娘亲,宝宝怕。”
它总觉得爹爹好可怕!
这几日,花尽欢也懒得纠正天蚕宝宝叫自己娘亲这件事。
伸手把它从身上提溜起来扔给墨天临。
“你俩以后好好相处,我该回府了。”
墨天临手疾眼快地拍飞滚滚,拉住花尽欢的手。
一脸不情愿,“我才见到你。”
“昨夜我就来了。”
“若是能见到你,让我天天犯病我也心甘情愿。”
花尽欢的表情严肃起来,“那时你又感觉不到我。”
墨天临沉默了下,才慢慢开口:“花花,我只有一魄,并不完整。也许犯病时的我,才是真的我。”
回花府的路上,花尽欢一直在思考墨天临的话。
又想起神秘男子对自己说“你不是她!”。
这一切看似没有关联的话,隐隐中又透着什么线索。
一时间花尽欢也理不出头绪。
她刚把睡醒的千岁从纳戒里放出来,房门就被拍得啪啪作响。
正睡得迷迷糊糊,就被花尽欢用被子蒙住脑袋。
千岁满肚子气愤,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这时候敲门。
只听门外有人尖酸刻薄道:“哎呀!一个女子居然夜不归宿,也不知道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是钱氏。
“母亲,她这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野种!这种人咱们花家不能留!”
还有花语。
房门被一脚踹开。
母女俩趾高气昂地迈步进来。
“花尽欢,你得罪安家,不仅破坏我们两府的关系,还辱没花家名声。你现在就给我滚出花家!”
钱氏得意道:“就是你舅舅也保不了你。”
几日不见,她二人像只斗败再战的老母鸡又雄赳赳气昂昂起来。
花尽欢抱着双臂淡然道:“好啊,那就开祠堂,将我除名。”
“哼,哪里需要这么大费周章!”
钱氏招呼小厮们,“把她的东西给我扔出去。”
花尽欢不说话,只拿眼睛一扫,根本没人敢动弹。
“好好,反了天了。那我亲自动手。”
钱氏和花语两个人就要去抱被子,花尽欢一扫腿就将她们踢出门外。
有小厮急匆匆跑过来,“夫人,有人找五小姐!”
“什么五小姐!我们花家没有这扫把星!”钱氏痛得浑身颤抖。
小厮硬着头皮道:“是宫里贵妃娘娘找五小姐制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