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才是真霸气!
女神什么的,花尽欢才不屑一顾。
联盟比赛结束后,灵修学院已进入了夏季假期。
学院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桃子见花尽欢并没有收拾行李,于是问道:“老大,放假了你去哪住?”
花尽欢心想,花家她是不会回去的。
估计花家现在对她恨之入骨,先是那位舅母钱氏放火却自食其果,反而被自己放的火烧死,而且连累了他的大女儿花语也被毁容。
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花容身上,可花容更是个不省心的。
从遇到她开始,总是暗地里挑拨离间,玩心机耍手段,这次联盟大赛上彻底把自己玩折了。
只怕这下,花家想振兴的希望算是彻底落空了。
思及至此,花尽欢不由想到这具身体的主人花五,她的仇也报完了!
桃子注意到花尽欢没有说话,小心翼翼的问:“老大,是我说错话了吗?”
“没有。我暂时没有地方去。”
“那不如老大去我家吧!”桃子有些小激动地提议。
“你家?”
花尽欢记得桃子的家在越西国。
“对呀,老大,你还没去过越西吧,我们越西很美的……”
桃子喋喋不休的介绍着,门外一道痞痞的声音打断她,“越西不好玩,小欢欢还是和小爷一道回南傲吃香喝辣吧……”
苏牧年盘算着,先把花尽欢拐回南傲国,再找机会让生米煮成熟饭什么的,那么小欢欢就是他的王妃了。
想想都觉得兴奋。
房门被打开,桃子唬了一跳,除了苏牧年以外,门口还站着墨天临、小刀和安长笙。
桃子正奇怪墨王怎么没有拦着苏牧年,结果就听他神情寡淡都是开口,“花花要和本王回家的。”
家?
哪个家?
花尽欢什么时候和墨王是一家了?
谁知邬慈姑也弱弱地说:“其实我也想邀请你去圣雪国的,只是我们那儿挺冷的……”
说到最后,邬慈姑自己都没有底气了。
毕竟圣雪国在苍玄大陆的最北边,冷不说,路途也遥远。
小刀则无所谓道:“反正老大去哪我去哪!”
我是跟屁虫我骄傲!
几个人朝他翻了个白眼,可以说很嫉妒了。
只有安长笙是沉默的,这些话他说不出口。
在守护花尽欢这件事上,他都刻意隐藏起来,不叫任何人发现。
花尽欢像是没看见几个人的暗潮涌动,淡淡道:“我哪也不去,正好你们都在,咱们把这次联盟比赛赚得金子分一下。”
比赛完,他们几个还是头一次聚在一起。
卖滚滚丹得到的金子可是一笔不少的收入。
苏牧年摇了摇手中的扇子,“小爷不缺钱。”
“本王钱太多。”墨天临也兴致缺缺。
桃子则摆手,“我没地方花。”
“圣雪国不用金子。”邬慈姑说。
这次,安长笙倒是开口了,回答地很干脆,“我不想要。”
小刀眨着湿漉漉的眼睛,好奇的问:“老大,钱是什么?”
他自幼辗转在各个斗兽场,长这么大,他是第一次见到外面的世界。
很多东西他都不懂,不知道情欲为何物?也不知道钱财是什么?
对于小刀来说,花尽欢就是他的全部。
没有比花尽欢更重要的事情。
“好的。那我就把这些金子平均分配,咱们现在去钱庄存入你们各自的名下。”
花尽欢完全无视他们几个的话,径自替他们做了决定。
她见他们没反应,扬起声调地“嗯”了下,“你们有意见?”
几个人纷纷摇头,表示没问题。
谁叫这群人都宠着她!
去钱庄的路上,他们坐在墨王府的马车上。
宽敞的马车,坐七个人并不拥挤。
难得人都到齐,桃子按捺不住内心的疑惑,把这几日的困惑问出来。
再不问,她会憋坏的。
“老大,你是未卜先知吗?如何知道白衣弦和花容会用什么阴谋诡计的?”
“我又不是小邬同学,会未卜先知!”
邬慈姑被花尽欢揶揄的小脸通红。
花尽欢抿嘴笑,“以白衣弦和花容的性格,我知道他们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之前我就说,做坏人的首要条件就是在别人还没出手前,先主动出击。”
车里的每个人都仔细的听着花尽欢说话。
“我故意放出消息,让他们知道我做什么丹药,就是为了引她们上钩。果不其然,她们找上阿笙……”
花尽欢停顿了下,看下安长笙。
安长笙很有默契的接过话头,声音平淡,“其实他们不是第一次威胁我,所以她们以为用庶母威胁我,我会乖乖就范,让我在药材里放入隐洛草栽赃陷害……”
邬慈姑有些不解,“她俩都不是花家的人,怎么能威胁到安大哥?难道是尽欢你说的还有幕后黑手?”
她这么说着,想到了某个人。
这里七个人,除了桃子生性天真浪漫,小刀不懂世俗,其他人都不愚钝。
有些事只要稍稍提点就全部能想明白。
苏牧年的手叠起放在脑后,慵懒地噙着坏笑,“就是那个安小雅。她让白衣弦和花容出面威胁安长笙,就以为没人知道她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了?只有安家的人才能动手伤害安长笙的庶母,就算她没出面又如何!她更好笑的是自作聪明,居然跑来拆台说配方,结果被当众打脸。”
“原来是她。老大,你就应该揭穿她的真面目!”
“没证据。”
墨天临冷不丁的出声,吓了桃子一跳。
嗷嗷嗷……这是墨王头一次主动和她说话。
桃子觉得自己的人生上了个新的高度。
墨天临的眼里只有花尽欢之人,根本没注意到桃子的表情。
“虽然安小雅做事滴水不露,但只要是人都会有破绽。她若是聪明人,就该夹起尾巴做人。”
花尽欢没有告诉安长笙,她私下已经告诫过安小雅。
若是她还敢动安长笙庶母的歪脑筋,冲着安长笙此次的情谊,花尽欢也绝对不会放过她。
桃子终于把事情了解清楚,“只是还有一件事……”
她低低地问:“那花容和白衣弦还活着吗?”
心口窝扎下那么深的刀子,应该很难活下来吧。
那夜的雨好大,学院里没有人看见她们是怎么离开的。
花尽欢神情淡漠,“那重要吗?”
在她心里,那两个人已经是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