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老头就是一个蹭吃蹭喝的无赖,让他留下来会祸害王府,当然主要原因是我现在还没有这个权利。
阿彻没有说什么,轻点了点头,放下碗筷看着我,问:“你可吃好了?”
我说还差点,他说少吃点,我问为什么,他说,他很忙。
我一脸茫然,你忙你可以走啊,我也没让你陪着我啊。
阿彻眉宇轻挑了下,见我还在吃,便一个劲催我让我快点。
我实在不明白他又抽什么风,新婚夜他不让我上床,新婚第二天他又不让我吃饱饭,我简直无法忍受。
“你到底有什么事啊?”他这么看着我,我也吃不下了,索性不吃了。
“吃好了?”阿彻再次问我。
我蹙眉,他这脑回路我不敢恭维。
“带你去个地方。”他神神秘秘的说着,嘴角勾起一抹妖艳的弧度,看的我周身直冒疙瘩。
他拉着我出了府,上了一辆马车。
马车空间挺大的,足够我俩大眼瞪小眼。
阿彻估计被我看的烦躁,便一把将我拉过去,让我坐在他的腿上。
我下意识的挣脱他,只听他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冷意,“别乱动!”
我咽了咽口水,感觉到男人温热的呼吸撒在我的脖颈,痒痒的并不是很舒服。
“再动我现在就办了你!”阿彻说话的声音有些奇怪,我一时间没明白他又发什么疯,当我感到身体某处传来异样的时候,霎时红了脸,乖乖保持原样。
恕我脸皮太薄,简直难以启齿,阿彻这人居然居然......又亲了我。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我快要窒息了他才放开我。
二人轻轻喘,息,他说,“先睡会,待会到了我告诉你。”
于是我就乖乖闭眼,靠在他怀里,娇羞的睡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尤其说陌生,不如说我来过一次。就是那天老爹给我办正名宴会上,阿彻突然跑出来把我敲晕,然后醒来以后就是这个地方。
只是这次他没有把我放在一边,他抱着我,森幽的眸子目光难测。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这段时间,我觉得我和阿彻的关系很奇特,就像现在他亲密的抱着我,而我一点也不觉得反感,却有一丝让我贪恋的味道。
他深深呼了口气,说:“程婴,你知道吗?这里,是我爹最喜欢带我来的地方。”
闻言,我抬头看了他一眼,旋即打量四周的环境,并没有哪里觉得独特啊,他爹怎么会喜欢来这种地方?
他放开我,转而牵起我的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方向,淡淡的说,“他就葬在这里。”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确实瞧见一个小坟墓。
我疑惑问他,“皇亲国戚死后不都应该埋在皇陵的吗?你爹他怎么?”
“父王喜欢清静的地方。”阿彻说着,眼底流露出来的情意,都是对父亲的思念。
我看在眼里,主动回握住他的手,“阿彻,带我去看看他吧。”
好歹也是我公公,我这做儿媳的也该去拜拜他。
阿彻侧眸深深的看着我,眼底的情意多了几分动容,郑重说道,“程婴,我带你来就是想让你看看他,同样的,当你见过了我父王,那你这一生便是我林遇玄的女人。”
我稍楞了半分,其实从我穿上嫁衣那一刻起,我便认定了他是我程婴这辈子的依靠,只要他不负我,我便跟他过一辈子,即便没有爱情,我也一样遵守为妻之道,这是做人的本分。
好吧,其实我最看不惯那种动不动就移情别恋外带出轨的人了。
“这个简单,只要你别勾搭其他妹子就行。”我很是爽快的回答,得来他的一记大白眼。
阿彻带我见了他老爹,拜了三拜,这才离开。
马车上,他爱不释手的抱着我,若有所思的模样让我看了很是不解,问,“你想什么呢?”
他啧啧两声,又叹了口气,看的我更是迷惑不解,催促他赶紧说人话,别让我心思思。
“本王生的这般俊俏,怕是很难如了你的愿。”
啊?
我回过神来,才知道他是回答的是我不让他勾搭妹子的事情,我拽上他的衣领,活像被逼炸毛的公鸡。
“你敢勾搭个试试?老子不扒了你皮我都不姓程!”
阿彻瞥了我一眼,纠正我说,“你姓赵。”
我没好意思的咂了咂舌,叫了二十多年的程婴,突然变成赵钰,我还真是有点不习惯。
“你管我不姓什么!反正有我一天在,你阿彻,你这个人就是我的所有物,我不允许你四处勾搭,更不许纳妾收房!”
我不愿意和人分享自己的丈夫。
阿彻嘴角端着笑意,拿下我拽着他衣领的手,温声说来,“这样啊,那得看你表现了。”
我白了他一眼,转移话题,“你不是说你很忙吗?”
阿彻一边说是啊,然后把我的发髻拆了,开始玩我的头发。
我骤然满脸黑线,他确定这是一个大忙人干的事情?
我俩心平气和的回了王府,去的时候我是中规中矩的王妃打扮,回来时却像被流氓调戏了以后草草装扮的模样!
而这流氓此刻正一瞬不瞬的欣赏他的作品,时不时还挑弄一下我的马尾,“本王的手艺就是好,看看,多美啊。”
我没好气的瞪他一眼:“黄婆卖瓜自卖自夸!”
用过晚饭,鉴于昨夜的情形,我早早就窝在了床上,抢占一袭之地。
阿彻处理完事物便进来了,见我大字张开摊在床上,他嘴角抽搐了下,扫了我这不雅的睡姿一眼,很是不悦的问我干嘛。
我勾了勾嘴角,身子不曾动弹半分,只微侧眸瞟了他一眼,理所当然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原以为我这样他就会妥协,没想到他褪去外衣后,直接打下床帘,爬了上来。
见状,我本能的缩了缩手脚,旋即坐起来,“你……你别乱来啊!”
这厮嘴角扬起一抹痞痞的弧度,那坏笑的模样告诉我他一定图谋不轨。
“怎的这样矫情?”
他说话间,人已经朝我靠近,我咽了咽口水,看着他似饿狼一般的过来,大脑迅速运转,妈呀!他该不是要那什么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