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为了这些不必要的事情争吵,到底是谁厌倦了谁,还是我们只是想找个事情来发泄。
那天晚上我们依旧睡在一起,但是谁也没有再说话,沉默或许是最好的回应。
有个词该是同床异梦,我以为我会睡不着,但我却是睡的极沉。
半夜我被噩梦惊醒,半坐起来喘息。
“做噩梦了?”阿彻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懒懒的睡意,好似我们根本没有争吵过一样。
我摇摇头,梦的内容我忘记了。
他也坐起来,看了看我,“睡吧,时间还早。”
那样平和的声音,他自然而然的把我抱在怀里,亲了亲我的脸颊。
我在他怀里动了动,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睡下。
出其的我再没有觉得不适,反而睡的很好。
第二天起来,阿彻还是阿彻,我还是我,好像昨晚我们的争吵是见了鬼,选择的失忆,大概也是我们二人的选择吧。
早上的时候阿彻出去了一趟,只是跟我说了下,并没有说自己要去哪里,我也没有问,我们现在的关系可以用相敬如宾来诠释。
青竹看了我好几天,终于忍不住多嘴了。
“王妃,您和王爷这两天怎么......”
“不对劲是吗?”我接下她的话,旋即轻笑一声,再道,“小青你说,我是不是很无能很没用?”
我已经不止一次反省自己了,可是每次我都无能无力,我自己改不了现状。
俗话说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青竹眼底复杂的看了看我,随后轻声道,“其实王妃,青竹觉得你对王爷误会太深。”
“可能吧……”我淡淡回应,可能真的是我过于紧张和多疑了。
阿彻晚上回来与我一同用过晚饭后,没有再像前两天一样去书房待到我睡着。
“睡吗?”他垂眸看我。
我点头,却不想我误解了他的意思。
他所说的睡吗是想和我睡,做一些羞羞的事情,而我所认为的只是单纯的睡觉。
于是一直到他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我才明白过来,这厮说的睡是要睡我。
看着他赤,身,裸,露的站在我面前,突然有了坏心思。
阿彻过来就想压我,我故作害羞的推了推他,然后只听他闷闷的说了两字,“矫情。”
我瞟了他一眼,不爽道,“睡觉!”
滚到床里头,盖被子睡觉。
某人见状,自是非常之为不爽,然后我就被他暴力扯过去,他给我用了一招强。
刺激……从未有过的快感,也许是我们隔了太长的时间没有碰过对方,以至于玩到很晚。
就在我昏昏欲睡之时,男人的声音几丝低沉诱惑,“阿婴,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好吗?”
孩子……我下意识咬唇,心上一沉,它是我心中的刺。
良久不见我回应,阿彻搂着我的手紧了紧,一口咬在我的脖颈上。
“疼。”我低呼,却又听他道。
“那天的话是我太过激了,明明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但是每次看见你和他在一起我就忍不住去猜想,去害怕。”
“阿婴,我在乎你胜过在乎我自己,这些天你的沉痛我看在眼里,我知道,你气我没有像你坦白一切,可是你又怎知道,我何曾不想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但是我害怕,真的害怕,害怕你在知道这些以后,还会不会跟在我身边……”
我咬着唇瓣,从他怀里探出头来,细看他的眉眼,“我也有错,明知道你是为我好才会如此,可是我也忍不住想,你不把所有都告诉我,是不是拿我当……外人。”
这几天我也想了很多,很多事情都明白,就是过不了心底那坎,我在等他跟我坦白,庆幸我等到了。
“你还记得我失忆那会的事情吗?”好多天了,终于是看到阿彻笑了。
“嗯,记得,当时的你就是一个十足的无赖。”我亦是微笑,我的阿彻又回来了。
他亲吻我的额头,“那时我说要你嫁给我也不是开玩笑,是真的喜欢你。即便当时的你浑身脏兮兮的,但我却是觉得你和别的女子不一样,不自觉被你吸引。”
“对你,或许我有许多秘密,但是唯一有一点,我希望你一辈子记住,我林遇玄今生只爱程婴一人。”他深情的眼眸里满是真诚,低沉的声线随着每个字符撩动我的心弦。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嘴上却不服软,“那不行,你不能只爱我一个。”
“嗯,我懂。”他笑。
“你懂什么啊?”
“还要爱我们的孩子。”
“嗯。”我羞红了脸,之前那些个什么什么的糟心事都在此刻烟消云散。
“那我们现在就为了我们的孩子继续努力吧。”
男人说完,直接摸上来,与我不知疲惫的翻云覆雨到天亮。
想想之前的我是有多蠢,明明可以安于现状的,却偏偏要去听信谗言,误会自己深爱的人。
估计是大姨妈前期,脑子抽了,老喜欢悲春伤秋,好像全世界都放弃了自己一样,那么蠢!
不行,我必须找个机会去教训教训陆擎天,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我差点都忘了,陆擎天那天他说的话,他说个阿彻是合作关系,那么他害死了他自己的叔父,对他有什么好处?
我还记得上次皇帝传话之时,他就在旁边,而且表现的也是满脸不可置信的样子,好像他对那件事完全不知情,可是却想不到,原来他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主谋。
可如果按我这思路的话,那阿彻的父亲又是谁弄死的?
“想什么呢?”
阿彻突然走过来,撩了撩我的发丝,旋即自然而然的坐到我旁边。
“我在想,你当初怎么会和陆擎天合作?”而且那时他还告诉我,陆擎天是他的好友兄弟。
陆擎天和阿彻翻脸那会我就很纳闷,怎么说也兄弟,应该不至于为了一个我而变得那么快吧。
阿彻笑,抬起他那青葱玉指轻点自己的薄唇,轻漾出一抹魅人的弧度,开口一如既往地的欠扁,“吻这里,我便与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