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说要带我去见阿彻,可是我待了将近一个月,他都不曾主动提及,叫我心上着急可又不能催促。
因为我怕他一个不爽拿我的孩子下手,那我岂不是亏大了。
好似与世绝隔般,一丁点外边的消息都没有。
“到底什么时候带我去见阿彻?”一个人的忍耐是有限的,我担心阿彻,真的担心他出意外。
林瑾淡淡看了我一眼,随后说,“明日吧。”
于是我等,再等一日我就可以见到阿彻了,满怀期待的等着,等见到阿彻无恙我就放心了,可是不知怎的,夜里我的心七上八下的,扰的我彻夜未眠。
第二日清晨,林瑾说到做到,带我去见阿彻。
我想过阿彻被折磨鲜血淋漓的场景,也想过他颓废不堪的样子,更是想过他或许已经被林瑾处死了,却从未想过是现在这番模样。
“看到了吗?朕从未冤枉过他。”林瑾扶着我看向城下一袭黑色盔甲的男人。
“阿彻……”微不可闻的声音,这样的场景当着是我做梦也不曾梦到过得。
他不是说已经不打算要这江山了吗?怎么现在带着众军兵临城下?
逼宫吗?
我不知道,心里有点乱,可心里想的却是他这些日子过得好吗?受伤了吗?还有……想我了吗?
“现在可看清楚了?他与你不如我对你来的真情切意。”林瑾的话好似一根刺扎在我心上。
是啊,既然他好好的,为何不来救我?
一个多月了,他都在忙着什么……
我叹了口气,为了孩子我不能有过大的情绪,努力让自己平复气息。
阿彻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我要信他。
“这只能说明皇上你逼的他太紧。”狗急了还跳墙呢,何况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儿。
林瑾眸中闪过一丝诧异,脱口而出,“你就一点不生气他不来救你?”
我轻笑,淡淡反问,“皇上您不也一点不着急吗?”
都已经这样的光景了,他还在跟我说真心不真心的事情。
林瑾旋即一愣,随后笑道,“我一点也不想当这个皇帝。”
我轻蹙眉心,“既然不想当,当时又为何要挟他们?”
我口中的他们,林瑾自然猜的到,毕竟这件事是他做的,他要挟了阿彻亲娘的娘家。
林瑾微讶,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可是玄儿与你说的?”
我点头。公道自在人心,别跟我说他没做过。
“是啊,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林瑾轻叹一声,抬眼望向城下众人,像是自言自语般。
城外忽然响起鼓声震震,我看着城下那位威风凛凛的男人,喃喃道,“是要开始了吗?”
“嗯,钰儿,若你现在选择我,我便弃城。”林瑾的话很平淡,目光很真挚。
我对他轻轻一笑,勾唇道,“你是想拿我当人质吗?”
林瑾点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选吧。”
我看了看他,再睨向城下的男人,忍不住爆粗,妈的,老子站在这这么久了,那该死的男人也不抬头看看……
重重叹了口气,上次因为我已经让阿彻妥协了一次,这一次说什么我也不要。
“阿彻!”我对着城下的男人大喊。
男人终于听得声音,朝我看来,因为距离远,且对着阳光,我只能看到他一个轮廓,依旧也可以确定他就是我男人。
他摆了摆手,似乎有些焦急。
我却是笑,“谢谢你!对不起!”
喊完,我直接跃上城墙,在众人不曾回过神来之时,纵身跃下这万丈深渊……
呃好吧,也就十来米高度。
我大喊:“你特么给老子接住了!”
林瑾:“钰儿!”
阿彻:“程婴!”
不知道是谁:“啊!”
腰间忽然多了一股力道,我知道自己得救了。
来人将我牢牢箍在怀中,尚不曾回过神来的我迎面就是劈头盖脸一阵骂。
“你不要命了!简直胡闹!”阿彻的声音虽凶,可是我知道他是关心我,同样我也知道我刚才的行为跟寻死没有什么区别,但我还是跳了。
因为我相信奇迹,同样相信权少倾那个傻帽不会让我死的,谁让我是主角呢?
没点主角光环怎可在全文中逼逼……
我眨巴这双眼,那么多天了,我终于见到了心心念念的男人,一时间……只想哭。
“我知道你接的住我。”我见识过阿彻的轻功速度之快,所以我才会选择冒险,赌上母子二人的性命。
阿彻气的牙痒痒,但是这时他也没有精力来斥责我,便道,“回去再收拾你!”
林瑾见我安然无恙,自是不会轻易放过,这不,我和阿彻还没抱够,那厮就带着一大队出来了。
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被青竹接走了,有很多的事情要问,但我并没有问出口,我想先问问阿彻,不想从其他人嘴里知道其他的。
青竹大概是知道了我的打算,所以在说了基本的情况后,便识趣的闭嘴。
她说那天阿彻知道我也一起被抓了之后,,便找皇上谈过一次话,大抵是关于什么的青竹不知道,不过我能猜想,他们谈话的内容是关于我。
跟着林瑾我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现在阿彻那边情况又是紧张,我虽有睡意,可怎么也睡不安稳。
直到阿彻回来,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
他一进来就拉着我上下打量,开口第一句就是,“孩子没事吧?”
说真的,我有点不开心,他怎么只关心孩子?
大概是察觉到了我这别扭的吃醋,阿彻放柔了语气,“听青竹说你身体不舒服,我以为是……”
我摇头,“就是担心你。”
阿彻唇瓣边恙出一抹笑弧,随后将我搂在怀中,“程婴,我想你了。”
“嗯。”我也想你。
“很想很想。”
煽情过后,我没忍住就亲上了男人的唇瓣,阿彻有一瞬间的愣神,最终热情的回应我的吻。
“唔,真想办了你……”美色当前,我把持不住啊。
“不许胡闹,等生了孩子,”阿彻说着,凑近我的耳边,轻咬了咬,再是暧昧道,“为夫任你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