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我觉得我家沂儿太亏了,是啊,以后姬齐的孩子长大了,还得管她叫姑姑,mmp,想想就不行了。
我冷哼一声抱着我家孩子远离这厮,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按照现在的叫法,也是得称他家孩子为姑姑,不过只要阿彻不喊老王妃亲娘,也是可以的哈。
阿彻见我独自一人笑的乐呵,瞥了我一眼道,“收起你那花花肠子,别给我丢人。”
我嘴角微抽,好吧,不想这些没踪影的东西,先解决眼前的状况再说。
老王妃兴致冲冲的给我们加了菜,而我二人却是在路上吃过了,本来我是不想吃的,但是阿彻给我使了个眼色,大概是不想让老王妃失望吧。
草草用过午饭,阿彻便直说了我们的来意。
姬齐夫妇二人皆是愣住,随后老王妃很是乐意的答应下来,怎么说着也是修复他们母子二人的好差事,再者看的出来他们母子二人都是心系对方,只是没有表明出来而已。
把孩子交给老王妃我们很放心,更说是没有什么负担,却没有想到,这一次的离别会是那么久远。
谁也猜不到今后的事情会怎样,毕竟人算不如天算,若是能早些知道会发生那样的事情,无论如何我和阿彻都会好好把她带在身边。
我和阿彻都惦记着小沂儿,所以便想早些把事情都完成了,如此我们也好安安稳稳的继续过日子。
姚月儿说,顾昀是在环城被抓的,环城有邀月阁的总部,那里得成员最多,所以不出意外,顾昀还是会关在牢狱里。
他们还在不在那地方我们不敢确定,不过掐着时间算,应该还在,毕竟那样大一件案子并不是一下就能办完且押送回京的。
带着这一丝丝的侥幸,我们直奔环城,一路上我们二人都很是默契,也没有太多的话题来说,我大部分的时间都在想念小沂儿,不过看阿彻的神情,似乎不太妙。
我问他,为何一直愁的一张脸,他却是摇头,只说,在想怎么救顾昀而已。
但以我多年来的经验,我自然知道他心里藏着事,我也不戳破,谁没点隐私不是?
阿彻虽然败落了,势力不如以前了,可他告诉我,只要他勾勾指头,朝中总会有那么些人识相的倒戈过来。
我说我信,不然先前他怎么敢兵临城下?可不就是朝廷上下有人吗?否则以皇帝那精明劲会让他轻易的揭竿而起?
所以说,都是不简单的人,再者他此前不就是谋划怎么当皇帝的吗?这点实力没有,哪敢逼逼篡位这样的事情?
约莫行了三四天的路程,我们成功到达了环城,上次来这里,我还记得是陆擎天那厮,还有深藏不露的柯爷,也不知那老头最近咋样了。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二人选择步行进城,只是到了这城门口才发现,需要通行证。
阿彻微微皱了皱眉宇,俊逸的脸上写着愤怒,是了,堂堂的一品亲王被挡在城门外那算怎么一回事?摆明了看不起人嘛!
不过阿彻虽不爽,却也没有硬来,而是陪着我老老实实的去一旁登记,领证。
布告上说,但凡没有通行证的百姓需要上交十文钱,同时登记哪户人家。我觉得还行,至少没有拦着我们,没把当成是不良人抓起来,这样规定还是可以的。
阿彻给了官兵二十文钱,但是那小兵许是被我家男人的犀利眼神给怔住了,接钱的时候手有点哆嗦。
我暗自叹口气,这家伙又在卖弄自身的气质了。
如今的环城可不比我先前来那时的繁华了,一路上我们听到不少百姓的怨言,隐约听得他们埋怨的对象好像是新上任的城主。
我听着隐隐约约感觉新上任的城主是不是我们认识得人,耳边传来阿彻不爽的喃咛。
大概说的什么,我也没听清,毕竟周围有点吵。
转过一个路口,才注意到周围的路人小跑着往一个方向去,我迷惑不已,便问道,“他们这是去哪?”
不料身边黑着脸的阿彻白了我一眼,再道,“你跟我一起来的。”
我略微咂舌,好吧,我也就是下意识的出声而已,也没有等着回答啊。
“去看看。”阿彻看着他们似乎来了兴趣,抓着我的手腕就向前拖。
我内心.......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没有学会怎么绅士。
临近了,听得众人讨论的声音。
“那上面谁啊?”
“城主怎么又弄了个乞丐?”
“唉,这世道啊......”
“日子要越来越难过了。”
身边一位老大爷忽而叹息摇头说道,我轻蹙眉心,问道,“老伯,这发生什么事了?”
这边我和老伯说话,身边的阿彻突然上前一步,看向人群中央,随后对我淡淡道了四字,“是陆擎天。”
陆擎天?联合先前听到的声音,我再次皱眉,难道城主抓的那个乞丐是陆擎天?可是转念一想,不可能啊,难道是......
想着,我诧异的看向阿彻,只见男人朝我点点头说,“没错,新上任的城主就该是他了。”
虽然刚才想到了,只是再听阿彻确认以后,我还是有点恍惚,陆擎天不是武官吗?怎么当了城主?再者他不是皇帝身边的大红人吗?
“他怎么当了城主?”我喃喃说着,心里还是难以置信啊。
阿彻摇头,那紧锁的眉宇越发深刻,看来这件事越发难搞了。
我记得阿彻先前与我说过,陆擎天此人不简单,他也曾想过那个位置的人,这不过一年光景,怎么就当了城主?
带着种种疑惑,为了不让陆擎天发现我们,热闹也不看了,先去找个地方住下再说。
阿彻找的不是客栈,而是一户人家,看户主对阿彻的态度,我便知,这屋子不会又是他的吧?
不过碍于人前,我并没有问他具体的情况,只待夜深人静,只有我二人时,我才问他。
阿彻对着我重重叹了口气,开口一改白日里冷冷的冰山脸,而是那样的不正经,“你穿成这样是又要勾引为夫吗?”